热,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的热蔓延至全身。
江姜睁眼,人又回到了白天的体育场,比赛用的体育器械、Cao场上规整画好的线通通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充气游泳池,太阳的直射衬得其中蓄积的水更加清澈。
他分明记得运动会已经结束了,而自己忙碌一天回到宿舍,只草草冲了个澡就上床睡觉了,连温至特地为他买的气泡水都放在枕头边没喝。
“走啊,江姜,愣什么呢。”几个熟悉的同学从身边跑过,手中还拿着玩具水枪,下饺子似的跳进游泳池中嬉闹起来。
江姜低头,手中不知何时也出现了一把水枪,突然明白自己似乎是在做梦,一个好玩的梦。
水不深不浅,刚刚没过腰部,半个身子踏入清凉的水中,可身上的热没有得到半分缓解,某些部位甚至泛着难以言喻的痒意。
一道水流从某个方向直直射中他,迸溅起的水珠模糊了视线,江姜捋了把脸上的水,向攻击他的人看过去。
陆颂全身上下就穿了条泳裤,线条漂亮的肌rou看得江姜脸蛋不由得微微发热,他举了把和自身格格不入的粉蓝色水枪,正一本正经地冲着江姜瞄准。
江姜愈发确信是在梦中,他将水枪灌满,毫不留情地冲着陆颂打,叫他好心当做驴肝肺,自己也尝一下被淋成落汤鸡的滋味吧。
梦境中的陆颂显然没有被削弱一点,仍是能压着他打,自顾不暇之际,又一道水流自身后正正好射在屁股上,江姜恼怒转头,温至看着他,嘴角噙着一抹熟悉的笑。
江姜停下动作:“二对一,不公平!”
陆颂显然没听进去他的话,变本加厉地射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水流击中的位置恰巧是江姜的那里,下身却在陆颂持续的输出下颤巍巍立起了,江姜内心因为陆颂没轻没重的行为升起的小火苗还没烧着就熄了。
下意识用水枪遮住立起的性器,红意瞬间爬上江姜脸蛋,他干巴巴为自己辩解:“都怪陆颂一直打......”
注意到温至从身后缓缓走近,江姜扭头向他露出求助的眼神。
温至却丢掉手中的水枪,两只手扶上他的肩,蓦地用力,两人一起没入水里,江姜惊讶地睁大眼,温至的手转而捧上他的脸,渐渐靠近过来。
江姜不怎么会游泳,他只觉随着氧气的流失自己就快要喘不上气,在温至的唇即将贴上的瞬间,视野堕入黑暗,他又睁开了眼睛。
不是眼熟的上铺床板,映入江姜眼帘的是一截粗大勃发的性器,还带着点真实的腥气,越过性器是温至布满情欲的脸,和平日里总是温和的微笑着的温至大相径庭,想要说话,嘴里却只能发出不明的呜呜声,江姜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剩下半截插在自己嘴里。
温至的双手分明和梦中一样捧着自己的脸,而身上另一双手的触感也不容忽视。
江姜视线转向下,陆颂一只大手牢牢地把他的两条小腿把在一起,用他那炙热的粗硬的东西来来回回磨着他的小腿rou,嘴里还不住叫着他的名字。
不是的,陆颂对他从来都是别扭的,僵硬的,不会这样黏黏糊糊的,好像喜欢他一样的念他名字。
一定是在做梦,他从一个梦来到了另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