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子!”
“哦?说我是疯子,是因为你真的觉得我的提议不可理喻,还是我,”温至似笑非笑地盯着陆颂,“说中了你自己也不敢正视的内心。”
陆颂的拳头握紧又松开,一时反驳不出。
“以前被追着捧着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舍得给,现在被冷落了又上赶着跑过来,”温至不屑地笑了下,“吃饭的时候盯着不放,江姜和我稍微近一点就要摆个臭脸。”
温至伸手轻轻抚摸着江姜的头发:“也就江姜这个小呆子,学习挺好,眼力劲怎么就这么差。”
江姜的头发蓬蓬软软的,温至仿佛感觉自己在摸一只小狗,是啊,江姜是他偶然发现的漂亮小狗,对谁都吐舌头的小狗,释放些许善意就会黏着不放的小狗,不过是把这只小狗给别的人摸一摸,温至心想,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颂生硬地反驳:“就算你这么说,我和你不一样,我不会!不会......”
陆颂的头微低着,眼神却停不住在江姜身上流连,江姜乖巧地伏在椅子上,身上到处是被捏弄后的痕迹,tun部尤为严重,胸前还挂着温至刚刚射出的白色ye体。
耳根烫得像是要着火,陆颂想偏过头去控制自己不要再看,眼睛却不听使唤,一只碍眼的手闯入视野,温至在江姜的ru尖轻轻一挑,被冷落许久的红果经不起丁点刺激,颤颤巍巍绽放了,陆颂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下身随之跳了跳。
“不会怎么样?”温至嘲讽地扫了眼,“不会硬吗?”
陆颂置气似的默不作声开始脱衣服,温至摊开手,向后退了几步懒懒地靠在自己床前。
几秒就脱下了所有的衣物,陆颂的东西蹦了出来,跟温至粗大得不相上下,他把江姜从正面抱起,一手轻松托着丰腴tunrou,另一只手把江姜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上,而后自己坐在了凳子上。
巨物恰好卡在江姜tun缝里,陆颂无师自通地前后抽送起来,上次聚会时隔着白色短袖打过招呼的可爱ru尖此刻就直晃晃在眼前,陆颂像着了魔,不知轻重地用手揉捏,只用手还不够,陆颂把整张脸埋进江姜胸前,还要用舌头去亲口尝尝许久不见的红果的味道,舌尖本能地经过地舔过顶端,还要在周围折磨似的打圈。
温至瞥了眼陆颂红得要滴血似的耳尖和微微颤抖的手,揶揄一笑。注意力又不自主被江姜吸住,伴着陆颂的粗糙动作江姜不时发出喘息,红艳小舌也吐出一截,满面微红春色,柔软的tunrou被结实的肌rou挤得变了形,上面还清晰地能看到自己的指痕。
温至眼里闪过一丝兴味,坐到床边撸弄起自己的东西。
陆颂显然也注意到了温至的动作,示威似的把自己的手盖在江姜的tun上,下身更加激烈地挺动,椅子也发出不堪重负吱呀吱呀的声音。
温至嘲笑道:“你是想把楼下的人引上来看活春宫吗?”
陆颂动作一僵,速度不见慢,声音确实小了不少。
江姜听话地靠在他怀里,干净的性器稍稍挺立抵在他腹肌上,平时总是生机勃勃的灵动眼睛闭得紧紧的。
陆颂的思绪不由自主飘到了前些天义卖活动,天气燥得让人只想躲在室内吹凉风,大部分同学都兴致缺缺,提不起干劲儿,江姜在其中积极地跑来跑去帮忙,光线很刺眼,在陆颂眼里江姜却是更耀眼的不可忽视的小太阳。
分明之前对江姜没有任何兴趣的,但不知道哪一天江姜就再也没走出他的视线,江姜看着别人说话,看着别人笑,陆颂自私地想,要是能看自己就好了,要是,能只看自己就好了。
陆颂占有欲极强地把江姜牢牢抱住,温柔地吻上江姜的唇。
江姜早已在持续的撩拨下缴了械,滴滴答答落在陆颂腹肌沟壑。
陆颂和温至两人却像较着劲,谁也不肯先射,室内空气逐渐升温,空调吹出的冷风都没了用处,最后两人一前一后差不了两秒结束了。
温至起身走过来把江姜抱起,看陆颂放空的神情:“怎么,第一次和别人搞?”
陆颂反呛道:“你经验很多?”
温至哽了一下,很快找回冷静:“理论经验也是经验。”
“今天到此为止,剩下的自己解决,再做就没法收场了。”
浴室内,温至扶着江姜做清理,水流把唇瓣打得shi软红润。
温至停下动作,捏住江姜下巴,闭上眼轻轻地贴了去。
一开始错了,便只能始终藏在Yin暗里,明明应该大方的,但是在看见陆颂亲吻江姜的时候,温至后悔了。
小狗如果只属于自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