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易之的指尖划过桑榆饱满的额头、挺翘的鼻尖和红润的嘴唇,刚才还睡得不够踏实、动来动去的桑榆,顷刻间安静了下来。
“阿榆……阿榆,你怎能与他们那般把酒言欢,你可是我唯一的弟子,为什么不来陪陪师尊呢?”云易之明知桑榆什么也听不到,却还是低声质问他。
云易之的手不受控制的搭上了桑榆的衣带,毫不留情地解开,露出雪白的里衣。
大手贪婪地在桑榆身上游走,在胸口和下身停留的时间愈发长。
云易之低头,惩罚性地咬了一口桑榆的唇,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儿眉头皱了一下,极其色情却又虔诚地舔过了桑榆白净的脖子,吮了吮小巧的喉结,而后隔着衣服找到了那小小的ru首,牙齿隔着衣物将那小小的一点叼起,口水将布料打shi,隐约可以窥见嫩红的颜色。
“嗯……”桑榆不舒服地发出微弱的的声音,像是梦呓,却刺激到了云易之。
“叫什么?阿榆是觉得舒服吗?”云易之抚摸着桑榆泛红的脸颊,轻而易举地就将手指塞进了桑榆口中,玩弄他的软舌,“小嘴还是叫师尊的时候最甜了”,云易之眼里有怀念,亦有孤注一掷的疯狂。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即使冒天下之大不韪,云易之也是不怕的,他只怕他的徒儿无法接受……
桑榆是云易之养大的孩子,云易之知道桑榆待他如师如父,把自己当做他的榜样。
云易之想起,桑榆刚刚会走路的时候,就跟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摔倒了也不吭声,拍拍土爬起来继续跟着,生怕师尊厌烦,就不让他跟了,哪里会知道,云易之喜欢极了这种被人依赖的感觉,只是头一回和那么小的孩子相处,总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让云易之没想到的是,自打十岁以后,他的小徒弟不知为何就不黏他了,而是铆足了劲修行,修为更是一日日Jing进,远超同龄弟子,人人都说朗月仙君教导有方,来拜师的人如过江之鲫,云易之却未曾看过一眼。
一来,云易之本就不是个喜欢指点人的性子,二来,他怕自己的小徒弟吃醋,那时的云易之还没有什么龌龊的心思。
直到桑榆十八岁,已是一个玉质金相的少年郎,门内门外无数女子对他芳心暗许,而桑榆真就如他的名字一般,情窍未开,醉心修炼,梦想能与师尊比肩。
一日傍晚,修炼一天的桑榆浑身粘腻,尤其是身下那处,于是桑榆悄悄溜到了最近发现的泉水处沐浴,此处隐蔽,桑榆把师尊的教诲抛在脑后,不如往日那般谨慎了。
却不知,泉水那头,因树枝与岩石的掩映,还有一人,此人身材颀长,肌rou分明,一头如墨的长发散在水里,正是朗月仙君云易之。
听到响声,云易之猛地睁开眼,催动法术透视,本欲驱赶,却没想到看到了让自己终身难忘的场景。
自己的徒儿,本是双性之体,又是炉鼎体质,云易之自从教会桑榆自理后,便告诫桑榆他与寻常男子不同,让他护好自己的身体,桑榆谨遵教诲,此后便穿得严严实实,不肯多漏半分。
这时,云易之乍一看到自己徒儿的身体,第一反应不是闭上眼睛,而是觉得再也挪不开眼,平时在他面前总是微笑的少年,此时光着身子,皮肤如玉,线条流畅,草草洗过之后,便把手伸到了身下的小花处,隐忍又小心的去揉那花蒂,发出细微的哼声,阳物翘起,身子也泛起粉红色。
云易之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自己的徒弟自渎,而自己睁着眼睛不肯错过一点细节,身下那物也硬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