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衣服脱下来。”昂里指着一边看热闹的男仆道。
他总不可能这样去见陛下,这可是大不敬。
被指到的男仆大惊,但还是乖巧的脱下来自己的衣服。
但男仆的身材纤细,昂里又是天生练武的料子,衣服一穿也撑开七八分,穿了比没穿还要涩情。
“你也脱下来。”昂里又命令另一名男仆。
男仆没有犹豫,脱下衣服跟刚才一名男仆对视了一眼互相看出对方眼里的尬尴很快低着头不再看。
昂里穿着两身衣服堪堪才遮住自己,便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去往国王的寝宫。
而林生和巴菲却留在了那个地方。
林生也不从桌子上下来,仿佛坐在桌子上也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这是林生第二次来到宫里,一点一滴的开始大量这个坏境。
可能是太久没来的缘故,宫里早已经和他脑袋里的不太一样。
满宫复杂错乱的花纹布满rou眼可见的地方,争先斗艳的花朵开了满地都是,只不过在这里的奴仆却没有一个喜笑颜开。
脸上忧愁哀念仿佛化为实体一样蜷倨在每个皱纹上,永远也直不起来的的腰和永远破碎肮脏的衣服彰显着他们的落魄。
“啊~”林生打了一个哈欠,睡了好久的身体酥酥麻麻的,骨头“嘎吱嘎吱”作响,像是在诉说什么。
旁边的巴菲低着头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手里依旧是捧着那盆花默不作声。
“你来过这里?”林生问了一句旁边的巴菲,看他的眼神似乎是在回忆什么。
“大人,这里有一股我熟悉但讨厌的味道,这个味道很淡很淡。”巴菲如实回答,只不过捧着花盆的手在不断缩紧,他感觉到了威胁。
这显然是引起林生的注意,提防的目光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斯拉…斯拉…”不知道从哪里传过来铁链撞击的声音,在没有人经过的花园中穿出来这样的声音的确有点刺人耳膜,以及带着些许诡异。
那声音断断续续的还是不是传来一些细小的杂音。
听到这声音的林生不可见的眯了眯眼,里面闪过一丝丝危险的目光,“巴菲。”林生不动声色的喊了他一声,却没有再说任何话。
巴菲听到那句话就把花盆放在地上,亮出来自己的狼爪绿油油的眸子盯着前面的地方不放,耳朵在微风中吹动。
花盆里面的小草也随着林生口中的晦暗难懂的咒语而随之摆动起来,快速的变大变粗摇曳在空气中,也跟巴菲一样时刻准备着战斗的准备。
“不,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从花丛里钻出来一位少年,金发碧眼甚是好看。
只不过少年衣衫褴褛手腕上脚腕上带着粗大的铁链,身上虽然有着细小的疤痕但却干干净净。
少年的脸上带着歉意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壳。
“你是谁?”林生眼里带着防备毫不留情的问。
少年也没想到林生会这样问,笑容更加腼腆。
“我是宫里面的花匠,来修剪花草的。”少年不好意思的整理了一下头发上面的花草枝叶,目不斜视的看着林生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巴菲。
“是吗?”林生笑了笑,但笑容却不达眼底,纯黑色的眸子却一直盯着少年的指腹。
“我们是在哪里见过吗?林生还看害羞的少年,他可没忘记巴菲所说的“熟悉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