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的一切都让傅途很不舒服,那种粘腻的目光,仿佛要随时上来掐住他的脖子,让他濒死窒息。
谈完协议后,傅途没有任何留恋,作势要走。
手触碰上门把手的那一刻,身后突然有一股力道牵引着他。
“你有东西没拿。”程潇突然靠近,身上的檀木香混杂着烟草气息扑面而来,让傅途有点晕。
借过档案袋,推开门走了出去,门后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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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途喜欢被掌控,被占有的感觉,但是程潇给他的感觉像腐烂的果实,在昏暗天地下,见不得光。
“把程屿送进来的人,是程潇,对不对?”
【是,你怎么知道的?】系统的回答落实了心中的猜想。
“程家只有两个继承人,这种豪门纠纷还不好猜么?”至于为什么又要把他保释出去,这个回答,可能只有程潇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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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的地方带着chaoshi,程屿坐在角落,一直回想在房间里的谈话,可是浮现的是傅途的模样。
他们是合作伙伴?早就谋划好了?心里越来越烦躁,程屿扯了扯领口,心不在焉。
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都会让你——坐的地方落下Yin影,想法戛然而止。
男人黑发微卷,身上冒着寒气,衣服也起了褶皱,像冰冷的石像,又像不可侵犯的神袛。
理智全面崩溃,心脏在剧烈跳动,扑上去咬住他的脖颈,嘶吼着发泄出来,让他顺从自己,迎合自己。
“干什么?”他快要疯了,他不想这样抬头面对居高临下的他,理智处于边缘,岌岌可危。
“你家人想保你出来,跟我签份协议书。”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笔,递给他让他签字。
指尖相触,程屿看着那张纸,突然不想签了,他哥哥这么大费周章保他出去,准没好事。
“我是个杀人犯,没判死刑就不错了,还能保释出去?”他望着傅途,突然心里一刺。
如果程潇给傅途开的条件是必须让他出去,他不同意,这个人会受牵连吗?心脏微微刺痛,针扎般的感觉让他喘不过气。
“你不想出狱?可以。”傅途淡定拿回协议书,表情没什么变化。
这下程屿没有躲避,抬起头看向他,看他温热的唇上是怎么吐出冰冷的话语,看他到底有什么主意。
角落四周寂静无声,其他犯人都去训练,只有他和傅途两个人,笔突然滑落,傅途俯下身子去捡。
在程屿的视角,能看见傅途弯下身的曲线,脆弱似天鹅颈,蹲下去捡笔的动作。
天旋地转,惊恐和愤怒爆发在傅途脸上,掐住他的脸,狠狠地吻上去,另一只手抵在傅途头下,防止他磕碰。
唇齿交融,档案书早就散落一地,狠狠地吸允殷红唇瓣,身下早已起了反应。
“傅途…看着我,看着我…”他强迫傅途转头看他,傅途眼里早就布满泪花,他感觉心脏被勒紧,但是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
粗暴地扯开领口,傅途像濒死的鱼,拼命挣扎,得到的却是更炽热的吻。
另一只手探进衣摆,细腻的触感激起了男人的施暴欲,掐上柔软腰肢,低声喘息着,汗水淋漓。
傅途挣扎的太过激烈,程屿干脆扯掉他的皮带,捆绑在他手上,手腕顿时因为挣扎多了红痕。
傅途感觉身体好痛,嗓子灼烧着说不出话,意识也有点不清醒,程屿给他翻了个身,形成跪趴的姿势。
腰间衣摆半卷,裸露出来的是男人掐出的青紫,傅途喘着气,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指尖微微颤抖,他好兴奋。
窥探我的内里,击破我的傲骨,为我失去理智,跟训狗是一个道理。
只是这只狗,有点太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