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元旦他居然抽不开身了。
我气得一晚上没回他消息。
第二天我主动坐了三个多小时大巴车去找他了。
我好久没回学校了,站在校门口的时候还很恍惚,有电驴子的声音从我身旁突突突地飞驰过去。
过会又突突突地倒车回来。
“这他妈的?是霍安吗?”
我戴着帽子和口罩,把自己的脸遮得严严实实,居然也能被沈宇一眼给认出来,他对我的记忆是有多深刻啊。
我很惊讶又感动,和他激动地抱在了一起,他这时才说,是因为看到我书包后面绣了我自己的名字。
额……好吧。
因为我小时候老是弄丢书包,周妈就在我每个新书包买回来后,立即绣上我的名字,一直到我上高中时也仍旧保留着这个传统。
沈宇载着我进了校园里,我耐着性子没先去找徐宙斯,而是和几个好兄弟一起去天台抽抽烟聊聊天。
他们怪我走了以后连个电话都不打给他们,我苦笑着说,我家里有个母老虎,我手机里只有他一个联系人。
他们追着问是谁,沈宇就打着哈哈把这个话题翻过去了,这里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我的母老虎是徐宙斯。
一说到母老虎,母老虎就显灵了。
我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我找了个安静无风的地方接听。
电磁在我耳旁很细微地在吵,那头话筒里,徐宙斯的声音却很清晰,“到大礼堂来。”
嗯? ???
他怎么知道我来了?我看了眼手机,那个显示被定位的绿色小箭头,果然在转来转去的。
他又定位我了,难怪今天上午一直很安静没找我,估计是在全程掌控着我的路线点。
徐宙斯真可怕,我想,有这样的老婆,谁敢出轨啊喂。
徐宙斯就是我老婆。
我告别沈宇他们,溜到了大礼堂,里面的人忙忙碌碌地在准备今天晚上的文艺汇演。
我在人群里没找到徐宙斯,又去了后台,果然看见他在镜子前坐着,低头看手机。
我从身后悄悄靠近,他屏幕上两个小绿点就碰到了一起,他还在还在还在定位我。
我气得张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啊呜一大口,哈喇子印在了他黑色的小西装上,留下一些水渍。
化妆间里还有别的什么人,我没在意,只盯着镜子里的徐宙斯看。
他打着同色系领结,白生生的一张俊脸,唇红齿白的,很招人稀罕。
徐宙斯伸手掐住我的下巴,把我的头从他肩膀上拿开。
他的表情很淡,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一双上翘的眼睛里,微微弯起,有那么一点子柔情蜜意的味道。
也许是我想多了。
因为下一秒,他嫌弃地用拇指指腹把我嘴唇上的口水抹掉了。
他站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穿的是一套燕尾服,还有一副眼镜链亮晶晶地挂在他胸前,像动漫里的执事一样。
“你又要演什么啊?”我酸溜溜地问。
徐宙斯不怎么在意地说,“随便出个场而已。”
随便出个场要这么帅吗?
我讨厌徐宙斯很帅的样子被所有人看到,我巴不得他待会就摔个大马趴,让地上的灰把他这套漂亮的礼服给弄脏。
不过……似乎也有别的方式可以弄脏。
我假装给他整理衣服,然后把他拽到了试衣间里,还是以前他和我待过的那间。
我急吼吼地锁门,把徐宙斯推到了墙上,徐宙斯的燕尾服扯开,里头还有一件西装马甲和白衬衫。
那个马甲是收腰线的,紧紧勒着他的腰身,劲瘦又好看。
脱掉外套,只穿着马甲和白衬衫的他,又野又乖,好像中世纪的那种驯兽师,如果给他一根小皮鞭就好了,他就可以抽在我的屁股蛋上面。
徐宙斯从怀里掏出一块表,看了半晌,才说,“离上台还有半小时。”
“那够不够?够不够?”我揉捏着他鼓鼓囊囊的裆部,感受那里在我的逗弄下逐渐变硬变大。
“要看你用哪里了。”徐宙斯的眼神也在变暗,他的中指搭在我的唇边蹭了蹭,被我一口含了进去。
“是要用这里——”徐宙斯在我的口腔里下流地抽插着。
“还是这里呢安安?”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我的屁股上,重重揉了一把。
“嘴嘴嘴嘴嘴。”我还不想烂屁股过元旦节呢,
徐宙斯就大马金刀坐在了试衣间的椅子上,我埋头在他的裆部努力吞吐着。
徐宙斯的鸡巴含在嘴里并不腥,因为他大多时候是吃素多的,只是分泌出来的透明粘液有点咸。
我边舔他的龟头和茎柱,边抬头看着他的表情,他垂着眼皮也在看我,他的大手摘了我的帽子,一直在揉我的头发,像他以前没小狗小猫那样。
“吸。”徐宙斯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