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贴在我的脖颈处往下摸,解开了我的衬衫纽扣。
我好像在做一场荒唐的春梦,就像那晚一样,我梦到和夏无秋痴缠在一起,她的身体软到没有实物的感觉。
我埋头在她胸前啃咬着,硬到发烫的鸡巴就抵在她的两腿之间乱戳,却怎么都找不着位置。
在这一刻,我忘了一切,像个急着交欢的野狗一样,趴在她身上喘息着。
汗水濡湿了我的全身,我的耳朵都被高温灼得耳鸣了,脑袋里嗡嗡的吵着。
隐约听到了手机铃声在响,一直在响。
夏无秋的手攥住了我的鸡巴,两腿盘在了我腰间,企图要带领我找到位置。
但我撑不住身子,一直打滑地在往下跌,她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欲望得不到疏解,我难受得几乎要哼出声音。
夏无秋就翻身伏在我身下,用她丰润的嘴唇含住了我的鸡巴。
她的舌头好烫,吸得我好爽,神魂颠倒之际,只听到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
夏无秋明显吓了一大跳,差点咬断了我的鸡巴,我疼得一把推开了她,捂着裆在地毯上翻滚。
还没滚几圈,我的头皮传来一阵剧烈的疼,是谁揪住了我的发茬,强行把我的头抬了起来。
上下颠倒的视野里,徐宙斯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他连面部肌肉都在剧烈抽动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我刚一开口,徐宙斯的拳头就落到了我脸上,那么疼,砸得我晕眩了几秒,有鼻血缓缓往下淌了出来。
“好疼……”我晕乎乎地说,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徐宙斯已经扑了上来,他两手死死卡住了我的脖子,呼吸沉重地喷在我脸上。
“我怎么会信你,我怎么会蠢到会信你……”他像是恨极了,低下头狠狠咬在我的肩膀上,咬得我浑身颤抖,痛得大叫。
徐宙斯就掐我的脖子,我用两只手都推不开他,我感觉他要把我掐死在这里,那种求生欲迫使我去胡乱扇他的脸,一连扇了好几巴掌,徐宙斯的脸颊都红了,他却置若罔闻。
他的脸色从来没有这样狰狞可怖过,赤红着眼睛,额角青筋都暴了起来。
“徐、徐宙斯……”我听到夏无秋的声音在发抖。
“滚——”
徐宙斯从齿缝间挤出这一个字,他的脸色太可怕了,夏无秋不敢多说,连滚带爬地去捡衣服穿。
我起先还在挣扎,但随着胸口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大,我觉得喘不过来气了,这种窒息感让我无意识地流泪。
徐宙斯突然就松开了手,呼吸通顺的瞬间,我剧烈地咳了起来,咳得差点又憋过气去。
他伸手扣住了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转向他,他的目光很恐怖,冷冰冰的,像是在观摩路边一只濒临死亡的野狗,没什么怜惜和同情。
“你喜欢女人是吗?”他问我。“你想和她睡?你瞒着我回家,不就为了这种事吗。”
我喘着气,惊恐地看着他,这个时候的徐宙斯比他暴怒的样子还要可怕。
他的拇指指腹摩挲着我的嘴唇,“但你在我身下求饶的时候,那么下贱的样子,真的有女人会喜欢吗?”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挣扎着转脸看向夏无秋,她已经穿上了衣服,也一脸惊悚地看着我和徐宙斯。
我想从他手里逃出来,但徐宙斯已经从背后死死压住了我,他摸到了地上我掉落的那根皮带,将我两只手都用力捆了起来。
徐宙斯疯了。
他一手把我的脸摁在地板上,另一只手拉开了自己的裤链。
他当着夏无秋的面,狠狠挺身,捣进了我的屁眼里,我痛得大叫,像被刮了鳞的鱼在地上翻滚着,怎么也挣不脱他的钳制。
夏无秋也被这场面吓到了,她捂着耳朵尖叫起来,后退时候撞到了桌子,瓶瓶罐罐摔了一地,连同我刚才喝过的那杯橙汁。
我好痛,又觉得羞辱,两种极端的感受让我止不住地干呕起来,浑身冷汗淋漓。
徐宙斯却没有放过我,他狠狠地操着我,毫无情欲,毫无快感,仿佛只是想要用鸡巴捅死我。
我感觉我快要死了的时候,耳边一声炸雷似的怒吼惊醒了我。
“徐宙斯!……”
是徐叔的声音。
我茫茫然地抬头去看,却见我爸惨白着脸从门口跑了进来,他一把推开了骑在我身上的徐宙斯,把我抱在了怀里。
“安安、安安……怎么样了?听得见爸爸说话吗?……”
他焦急地拍打着我的脸颊,好吵,好晕,我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就看到徐叔重重一巴掌抽在了徐宙斯的脸上。
徐宙斯的嘴角有殷红的血迹渗了出来。
徐叔气得浑身发抖,他还想再抬手给徐宙斯一巴掌,却被后者抓住了手腕。
“我错在哪里了?”徐宙斯冷冰冰地问。
“你!”徐叔气结,“他是安安!他是你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