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的鸡巴又臭又长,时不时干进了席林的嗓子眼深处,像是要把他给捅穿,他抑制不住发出干呕的呻吟,痛苦地用指甲去抓挠地毯上的纤维,去抓挠陆曜的胳膊寻求解脱。
陆曜被他萌地心尖发颤,索性一把扒开自己的衣服扔到地上,一脚踢到了一把。赤裸着身躯,他再度拾起皮带,抓着席林的脚踝把人拽到了身下。
豆大的泪点和他逼里淌出的淫液一样多,都把地毯弄湿了。
"不要!"席林被陆曜极富侮辱性的话语刺激得眼角发红,"不要!我不是!"
陆曜把人摁进怀里以免心软,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伸到席林的腿心,不顾席林的挣扎——或许这种挣扎是陆曜乐于见到的,狠狠用那只宽厚火热的大手抽打起席林的嫩逼。
席林摇着头使劲挣扎着躲避,却还是被那圆润的龟头顶在了眼皮、腮帮、嘴角各处,黏稠的前列腺液在他的脸上涂得到处都是,亮晶晶的,有的甚至划出了丝线的痕迹。
席林大叫一声,下意识护住脑袋,谁知火辣辣的痛感却从屁股上传来,皮带抽打着娇嫩的肌肤,瞬间便凸起高高的红色伤痕。
陆曜不打他了,席林趴在地毯上也不想哭了,他把陆曜的话听进心去,捂着嘴默默擦泪。
笑话,长这么大就没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
小猫被逗弄急了会抓人,席林的脖颈被抓着,却倔强地抬起手,用尽力气扇了陆曜一个耳光。
于是陆曜打消了亲吻席林的念头,他想,他应该好好玩一玩席林的嫩逼和屁股,好让席林知道什么是性爱中的温柔和残忍,
陆曜被吸得头皮发麻,发出"哈——"的一声呻吟,胸腹鼓动,挺着腰眼便使劲耸动着干席林的嘴,噗呲噗呲,一下又一下,重重地不停进入着席林的嘴。
"啊!"席林忍不住哭了起来,他一向很怕痛,在家里席东天每次打他,他都憋着不敢哭,现在被陆曜打屁股,却不知为何哭得肝肠寸断。
陆曜额头青筋暴起,他咬着牙关,把席林掼到了柔软的地毯上,他低骂一声不识抬举,举起手里的皮带对着席林Q弹的屁股抽了上去。
陆曜下意识想去吻他,但内心的恶魔调笑着在他耳边煽风点火,"强奸犯会吻他的小性奴吗?"
"你是男孩子吗,席林?"陆曜拾起皮带轻轻抽打席林的脸颊,然后用力把席林的腿张开更大的角度,"看看你的骚逼,你是男孩子吗?嗯?席林?骚货?"
他的鸡巴很大,能把席林的嘴完全堵住,席林喉咙拼命发出"呜呜"的抗拒声,下意识用舌根抵住陆曜鸡巴的龟头,口腔收缩着,滑动舌尖极力想把这作孽的巨物推出去。
陆曜一时没有防备,英俊的面容被扇了个正着,清脆的声音甚至盖过了席林屁眼里跳蛋的嗡嗡声,他锋利的侧脸缓缓浮现出几个指印。
啧,陆曜索性骑到席林的身上,健硕有力的双腿分开在席林身体两侧,死死压住他乱动的双手。
陆曜见到此情此景十分兴奋,虎口卡住席林的下巴,双指一捏,强迫席林像金鱼一样嘟起嘴,对着那红唇嘟开的缝隙,陆曜一个挺身便把鸡巴塞了进去。
"他知道吗?"陆曜俯在席林耳边低语。
席林被陆曜折腾得本就身心俱疲,闻到这股浓郁的、蓬勃的男人味儿,抑制不住地想要干呕。
"操,你敢打我?"陆曜下意识吐出几句脏话,心头火也烧了起来。
"啪、啪、啪"粗粝的掌心一下又一下扇在那嫣红的软肉上面,汁水飞溅,逼口疼痛地收缩着,却流出更多的淫液。
"你继续哭啊,哭的越大声越好!把这别墅的人都喊过来,看看你屁股里塞着跳蛋,多长的骚逼冒水的骚样。"
鸡巴直直捣进温热的口腔,虽然被席林的牙齿硌得有点痛,但陆曜心中升起巨大的满足感。
陆曜抓起席林的头发,鸡巴快速又迅猛地顶弄着柔软的口腔,他一边公狗一样耸动着腰腹,一边
他干呕的举动被陆曜清晰地捕捉到,陆曜忍不住咬了咬牙,他掐起席林的下巴,鸡巴便往上使劲戳。
"你的骚水把我家的地毯全沾湿了,你爸知道这件事吗?他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那么骚,把别人家的地毯用骚逼搞得都是骚味儿吗?"
他掐住席林的脖子,席林眼中的泪光泛着哀求,声音破碎发出奶猫一样快要窒息的呜咽。
席林撑起身子,抬头正对陆曜高昂的鸡巴,那粗壮的棍子上面吐着晶亮的黏液,直直对着席林,咸湿腥臊的鸡巴味儿拼了命往他鼻子里窜。
陆曜看着席林埋在地毯上的脑袋,暗自在心底骂了好几句操,烦躁和疼惜扯着他的神经元打架,他只得把皮带扔到了一旁,威胁道:
他愤怒,不知是愤怒陆曜讽刺他的身体,还是愤怒提到一切的罪魁祸首——他的父亲席东天。
陆曜都快被他给气笑了,他拿着折起的皮带挑起席林的下巴,上面的面孔水汪汪布满了泪水,但仍然漂亮纯洁,透出一股惹人蹂躏的破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