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驰骋在他身上点烟,咬着烟干他,一呼一吸,眯着眼看他的背部肌肤被烟灰烫红,他是我的毒品,是我的医院,是我抑郁的陷阱,是我毒瘾发作最终被迫接受休克疗法的20天。我喘着气吐出烟。心
我沉溺于在他的后穴,那仿佛是可以称之为故乡,我能视为生命之地,包容了我一切的梦乡,我在里面能找到温柔的童年,有母亲的爱抚,诗人的歌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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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理,继续强奸这个绝对不会甘于人下的男人,同时也身为我的长辈。
“好爽……干。”我舔了舔嘴唇,分不清真实与虚假。
我看了看位置,是有点大。
我哥硬了后跟我不相上下的鸡巴一直蹭着我的小腹,我把他翻过去发了疯地干他,腰臀顶撞他越来越野蛮,他的鸡巴就随着我的速度蹭着床单,一点点流水的样子,颤抖着,既细致入微,又恢宏壮观。需要颤动的东西,如栗树枝头的叶片,在轻轻颤动。但它颤动得小心翼翼、不折不扣。
“不大不大,你放松一点。”被夹地很舒服,可能因为他不是适合承受的人,所以很窄又干,但幸好前戏时润滑很够,我眯着眼睛享受,做前戏时被他打的那几下也原谅了,于是随口哄他,“你乖一点。”
手摸向他有八块腹肌的腹部,“哥,你感觉到了吗,我进到你里面这么深了。”只有畜牲,不,畜牲都不会操自己的哥,我咧开嘴笑。
空寂,如此可恨。
用他的领带捆着他的手,再蒙住他的眼睛,他不想跟我玩这个,所以挣扎地很厉害。
当我放过他,我就被我哥打了,我也打回去,我俩打到地上去了,我一脚蹬向他胸膛,他用双腿剪我,我找准时机把自己往他里面送。把他压在床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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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偶尔还是会被他踢到,很疼,鸡巴更硬。
我抱着他站起来把他往墙上压,那个瞬间过于深了,刺激地他控制不住啊了一声,我狠狠地弄他,他的里面好窄,抵在墙上干他,他的双腿夹着我的腰,被我的频率搞得汗津津的,我含着他的耳垂舔舐轻咬,他喘地更厉害了,声音也不那么控制地住。
我从来没有这么狠、这么渴求地干一个人。
“慢点……慢点……顾呈……”他被我抵着高潮点,终究是忍不住沙哑的嗓音。
我哥偏着头不看我,只有喘息越来越严重,身体也开始颤抖,额发已经湿润了。他本来森寒的眼眸被红润替代。
我一直在坠落,从悬崖边往不知名的地方坠落,直到现在才发现我坠落的目的就是找到并毁灭于他的身体里,里面的泉水滋养了他的心脏灵魂肉体让我得以续命,像鱼渴望水源,飞鸟渴望天空,我可以是海浪,那他就是礁石,我一次次猛烈地拍打涌向他,吃掉他,发了疯渴求融为一体,恨不得进入他的子宫让他孕育我,我就能一次次感受重返故乡。
对我哥的情感从来没有方向,他是我的黄昏海,是唯一新鲜感褪去我依然意乱的人,只要对上他,我以为永恒的,其实都不堪一击,这场过于炽热的性爱令我迷惑,仿佛是又一次在毒品里沉没了。
我按着他往最深的地方入,征伐我的领土。
上辈子我经常跌倒,但每一次都会爬起来。有一次我陷入吸毒导致的迷乱状态,一个瓶子从我手中掉落,然后我摔倒在瓶子的碎片上;爬起来的时候,赤裸的身上已经满是伤口和血迹,在沉迷毒品的世界中我不会是我,只会是想象里的我,那个时刻我好累。我好疲倦。我能睡上一千年。
持续不断且越来越猛烈的啪啪声撕裂我的理智,我们激烈交合的地方已经有水溢出,顺着他精瘦有力的大腿根流到床单上,那个瞬间我觉得他是下着大雨的沙漠,他的手指已经将床单扯破,宁愿扯着床单都不愿抓着我,甚至时不时用腿踢我,我还要分出心神握住他脚踝。
床一下一下地晃着,我哥很少叫,都在喘,就算我一直在搞他里面很舒服的那一点,偶尔的从嘴缝里漏出来的哼气割着我的神经,就是那种沙沙哑哑的,听上去似乎不情不愿的,可还是泄露了他不愿暴露的情欲,皱着眉偶尔那么几声让我骨头都酥了,钻进我的心扉,这比通过精神的渗透更具有毒害心灵的功效,怎么都听不够,于是吻他的颈,舔舐他的喉结,咬地他后颈流血,下面还是一刻不停地侵犯他,溺毙在这末日里的狂欢。
“哥,你好紧,放松一点。”
房间里开始更热,只有我们粗哑的喘息,肉体的碰撞,能感觉到那湿热的小洞在剧烈地吮吸我,又像痛苦地抗拒我,他的身上逐渐笼罩月光,春风沉醉,随着身上的亲弟弟的插弄而发出破碎的喘息,破碎的不仅有月光,还有我哥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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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抵在床中央,弹性十足的床一下一下随着我的动作晃动,我哥被困在床与他弟弟之间,我每一次都把他顶地陷入进去,我要钉死他在耻辱柱上。
我把他侧过去插,他抖了一下,“哈……太深了……出去。”
“哈、太大了、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