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狗被踩着脖子,只能侧着脸艰难地舔舐,大半个脑袋都埋在“狗窝”里,勤勤恳恳地试图完成主人的命令。
岷峣看着他连耳朵都在用力的模样,忍不住逗道:“要把衣服全部舔干净哦?要不然以后只能穿有尿味的衣服咯?”忙着舔衣服的小狗只能发出一声代表疑惑的咕哝。
郇衁再也没穿过这套彻底废掉的西装,在玩深度犬化的游戏时,岷峣偶尔会把它拿出来,喷上一点尿ye模拟剂,或者干脆尿在上面,扔进狗笼里,陪没法在床尾睡觉的小狗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小母狗实在不知道如何用唇舌清理西装,最后只能自暴自弃地把整套衣物舔一遍,再迷迷糊糊地蹭来蹭去。岷峣及时制止了这种可能会把全是都蹭上尿味的危险行为,拎着项圈把他提溜了起来:“行了,别蹭了,去扔下一个骰子。”
五。
结束前禁止高chao。
“这不废话吗?下一个。”岷峣踢了踢那根通红的rou柱,下面两个饱满的囊袋也跟着晃动,小母狗只能委屈地叫唤,硬着鸡巴爬去捡骰子。
四。
深喉口爆。
小母狗盯着地板上的字,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下意识地望向主人。深喉他知道,是把主人的鸡巴整个含住,一直塞到喉咙里,口爆是什么?“啧,便宜你了,”岷峣拍了拍大腿,示意小母狗爬到他的腿间。
狗狗惊喜地发现,他又有美味的大鸡巴吃了,小母狗兴奋地抬高屁股翘起tun部叫着,“汪呜呜!汪!”
等待交媾的雌兽已经准备就绪,雄兽可以在他身上肆意征伐,直到他发出沙哑又虚弱的哈气声,抽泣着妄图逃离。
小母狗伸出舌头,从gui头开始,一点点往根部舔舐,脸上残留的尿味和主人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发情的大脑误以为自己是主人的rou便器,承接主人的体ye是他唯一的使命。想到这里,小母狗更加殷切地舔起rou棒,打算做一个优秀的便器。
在鸡巴再度硬起来之后,岷峣抓起小狗的头发,直挺挺地把鸡巴捅了进去,“呜呜!”便器发出兴奋的声音,喉咙谄媚地伺候着他的gui头,舌头在柱身上扫动,岷峣拽着他的头发在高热chaoshi的口腔里驰骋,粗长的Yinjing如长矛般捅开喉管,享受便器窒息带来的紧致伺候。
“你知道什么是口爆吗?”岷峣突然抽腰退出,只把gui头留在便器嘴里,郇衁还沉浸在被主人捅开喉咙的快感中,只能投来一个迷茫的眼神,岷峣摸索着拽起他的项圈,收紧到让他呼吸不畅的宽度。
“呜……”便器难受地皱起眉毛,耳朵可怜兮兮地垂落,项圈太紧,一呼一吸之间会耗费他大量的体力,如果嘴里再塞一根粗长的鸡巴,他可能会在半窒息中迎来主人的Jingye。
缓插慢入,岷峣压着他的脑袋,放慢了动作,一点点入侵他的身体,这种隐忍不发的劲头让郇衁又害怕又期待,刚刚被捅开的喉咙兴奋地渴求主人狂野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