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默默的握着刀,用仅剩的理智没用把它捅进后面。
一开始我只是在手腕上轻轻地割了一下,本是想试试这刀有多快,意外的是,并没多疼,看着拉开的rou缝里,慢慢一点一点开始渗出血珠,我意外的觉得竟然缓解了我的性瘾,等我慢慢感觉到痛的时候我已经在手腕上划了好几道痕迹了。
我并没想死,以前看过,一个人割腕并没有那么容易死掉,要竖着顺着手骨割到很深才可以。我只是横着很浅的割,看着鲜红的血ye很慢的流出,还有那种不算尖锐的痛真的可以转移掉我对性的渴望。
我渐渐地恢复了理智,冷静的握着自己的胳膊,找到医药箱给自己上药,包住,然后将满是鲜血的床单换掉。把刀子放回原位。换上长袖的睡衣。
整个过程我都很平静,我想如果我杀了人,大概也可以有条不紊的清理现场。
那个晚上我睡了个好觉。杨任没来,戴林没有发现我的异样,我没有闹,也没有被绑住。
他觉得我开始好转了。心情很好的奖励我一个深吻。
我仰着脖子与他接吻。
....
第二天上午,我又去拿着刀,我重复着前一天的Cao作。
这次我没有让血流在床上,而在浴室,享受。
不幸的是,这次被刘叔打断了。
“小老板,请问你看到厨房里的水果刀了吗。”他在门外敲了敲,很有教养的开口问我。
我手忙脚乱的冲掉手臂上的血迹,将刀冲干净。
“哦,昨天我好像用了,我先稍等一下,我一会帮你找一下。”我冷静的说。
“哦,好的,不着急,我一会才会用,那我先回厨房忙了。”然后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放松下来,把浴室整个打扫一遍,冲干净血迹,将通风扇打开。
我检查完毫无一丝遗漏的痕迹后把刀子藏在袖子里,才缓缓打开门。
戴林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
我赶紧想把门关上,却被他一脚将门踹开。门撞到我身上,力道大到将我硬生生逼退一步。
“拿出来。”他向我伸出手掌,冷冷的开口。
我还冲他笑了一下,没有犹豫的拿出刀子,放到他手上。几乎在刀子放到他手上的一瞬间,我就被一巴掌甩到地上。
“你想干什么?”他死死揪着我的头发,一只手去撸起我的袖子。
好熟悉的场景。仿佛回到梦里。
我的一边脸疼到麻木,但还是裂开嘴冲他笑。
“Cao不Cao我?”我问他。
“Cao!”他挥手将门大力的甩上,把刀扔在一边,把我按在浴室的地上进入我。
我失神的望着天花板,随着他的动作耸动,一滴微凉的ye体掉落到我的脸上。
他哭了。
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你凭什么哭?”我说着伸手去扇他的脸。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直到打到我胳膊酸才停下来。
他默默的承受着我的发疯,下身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
我们两个都流着泪,自虐似的疯狂在地上交配。
我们从浴室的地上,再到卧室的床上,好像发泄一样,无休止的纠缠在一起。
他握着我的手,不停去亲我的手上新鲜的伤痕。
不得不说,这真是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
就是这种,就是这样,身体上的痛中带着爽。
心理上的痛更让人爽到头皮发麻。
结束后,我们两个并排着躺在床上久久没人讲话。
不知多久后,他肿着一张脸爬起来,拿来医疗箱,帮我把伤口处理完,用纱布包上。
“以后不可以这样做知道吗?不可以被杨任知道这件事,好吗?郭宝。”
我没回话。
“你想干什么就跟我提 。”
“我想回家。”我默默的开口。
“可以,只要你的病好了,我就送你回家 ,好吗?我们先好好治病。”他又躺下搂住我。
我闭上眼不再回复他。
最值得庆幸的是,这天晚上我又睡了一个安稳觉。
没有失眠,没有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