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蜿蜒而上的楼梯,一时竟然有些腿软。
——这是几个月前他想都没想过的事。
几个月前,或者更准确一些,应该说是两个月又一个星期以前,他健康得不能再健康,每天坚持游泳,跑步,打拳。
再久一点,大概是半年以前,可能还要再久一点,他还靠这副身体在地下拳场里击倒了好几个经验比他丰富,身体也比他健壮的对手。
但是现在,只看他这副模样,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甚至他自已也开始质疑起那段靠打拳维生的记忆了。
仿佛只是一场虚幻的,他捏造出来安慰自已的梦。
想到这,他浓眉紧皱,英俊而极具男性气质的五官更展现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酷。
那怎么可能是梦?拳拳到rou的触感,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和嘘声,闪烁不定的灯光,还有疼痛,胃部灼热的饥饿感,锻炼过久的酸涩感……
他颇为神经质地来回去想那些细节,仿佛这样能够抹去前些天他被贞Cao带干得连楼梯走不了的记忆。
几天前。
周世因从昏睡中醒来,便敏锐地发现了有什么不同:他脖颈间的链子被解开了。
他立马,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身下的这张大床,逃离了这几天的噩梦发生地,却僵住。
下面传来了很强的异物感。
他像泥胎木偶一样僵硬了好久,才敢解开衣服往下看,这一看差点没把他气晕过去:他被戴上了一副很古怪的器具,像是古代专门用来管束的yIn邪道具,他男器被堵住,牵起,紧贴在他腰间,向来被隐藏得很好的女xue因此暴露在外,但也被堵住了,两口xue都被塞了硬器进去,挤得满满当当的,彼此又相连,他一走动,也别说走路,只要他一迈开腿,里面的按摩棒就会毫不客气地研磨,打转,旋转,甚至会升温。
他试着站立起来,脸便腾地红了,是爽的,也是被羞的。
但他初生牛犊不怕虎,在性事上又被人惯着,鸡巴的苦还没怎么吃过,居然想着能忍一忍就能熬过去,硬是抖着两条修长的腿,扶着旁边的家具,走一步算一步地,慢慢地挪到了门边。
就这么一段路,他就被自已cao得脸上红chao阵阵,长腿发软,又不敢瘫软在地,怕身下那两根直接把自己贯穿了,cao烂了。
他这样忍着,强撑着,居然又走了一段路,到达了楼梯口,旁边是有电梯,但是他的脑子当时还是浑浑噩噩的,不知怎么想的,居然觉得如果搭电梯了可能会直接撞见他们,咬着牙硬生生将自已挪到了楼梯边。
楼梯蜿蜒而下,他看着,又开始头疼起来,甚至想要挪回去直接搭电梯了。
心思摇摆不定。
他盯着楼梯看了许久,又转头看了看他与电梯的距离,到底是沉没成本还是什么别的心理因素,最终,他抓着栏杆,向前迈了一步。
好像还行。
他又迈了一步,又一步,面上像被蒸熟彻底红透,不过这几步路,单一只手可以数清的步数,却叫他汗如雨下,面容shi透。
他站在楼梯中间,如一时贪玩爬上树的猫崽,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其实没有爬到高顶的能力,上不得下不来,彻底地惊慌失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