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难受,尤其是面前这个臭狐狸。
“厉哥~”申弥娇柔作态,一条尾巴宛如长蛇慢慢靠近厉琮,试图缠上男人脚踝,被艾路一翅膀扇开。
申弥有些惊讶,睁开一只眼睛看着艾路,猩红的瞳眸满是探究。
艾路神情冷漠,目不斜视,声音更是沉稳冷静:“别乱碰别人的东西。”
申弥一怔,脸上的笑容变得更灿烂,甚至让人感觉到恐怖:“不过一个奴隶,有什么资格站在主人的头上?”边说着,领口处钻出一条白色小蛇,鳞片雪白通透,歪了歪头看了看艾路,随即一震,吐出信子,警告着艾路。
“申弥。”厉琮垂眸看着阶下的男人,语气平淡,“我们家的事也轮不到你来管。”
“厉哥……”申弥一下子萎靡,但随即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好的厉哥!你好久没来了,怎么今天突然光临我们花月了?”
“我也并不是每天都来,偶尔来有什么大惊小怪。”厉琮轻笑一声,“别那么多废话了,来个包间,请个弹琴的。”说完厉琮缓步下楼,目光被大厅中央无措慌张的身影所吸引。
素衣少年抱着琵琶,娇小的身躯毫不起眼,被来往的淫客随意碰撞着,左右跌撞。
厉琮顿住脚步,抬手指了指那个小小的少年:“不用找了,就找他。”
厉琮和艾路前脚刚进包厢,那少年后脚就跟了上来,迈着小碎步快跑着,生怕耽误了客人的兴致,但也险些撞到厉琮身上。
这一幕厉琮有些熟悉,他扶住了少年纤细的胳膊,轻笑一声:“原来是你啊小哑巴。”
少年歪了歪头,两只灰色的兔耳朵向上一拔,同时还踮了下脚,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厉琮,一脸恍然。
“想起我了?”
少年立刻红了脸,紧紧抱着自己的琵琶点了点头。
艾路在一旁不言,对这种事一点也不关心。这只兔子又小又瘦,身上还全是伤疤,满头白发和那帮子白龙一样难看。可以说他完全不屑一顾。
厉琮觉得这个小哑巴还挺可爱的,虽然说不出话,但是都写在了脸上。
“那边有笔和纸,去那里聊吧。”厉琮扬了扬头,随后很自然地走到艾路旁边,坐在青年的腿上。
“喂!……”艾路浑身一沉,男人弹性浑圆的屁股让他无法忽视,余光又瞥见不远处那只兔子的反应,红着脸低着头,明显是逃避着他们俩这里,不敢看,艾路瞬间有些害臊,伸手推着男人,“太沉了……起开……”
厉琮将艾路的锁链扣在床头专门设置的锁上,屁股来回在青年身上动了动,没有回应反而和少年聊起来了。
俩人一个问一个用纸写下来答案,十分流畅。
“你叫什么?”
「月卿。」
“月卿啊……听名字像是东岭那边的,怎么到奥菲托尔来了?”
月卿微微一顿,从没有客人问过他这种问题,也没人关心,一时间他无从下笔。
「应该是被救来的……还是不小心被卖来的。」月卿举着纸张,遮盖着自己的下半张脸,试图用纸页冰冷的温度降下自己脸颊的热度,难以启齿。。。
“呵呵……”男人轻笑几声,不带有任何嘲讽的意味甚至有些欢愉,“救吗?申弥不可能做这种事,还是被卖合理,连自己怎么当上奴隶的都不记得了,真是小笨蛋啊……”
月卿的耳朵相互卷起来,彻底用纸遮盖了自己的脸。
厉琮身下的艾路等待地十分煎熬,手浅扶在男人粗壮的腰肢上,难耐抬臀调整位置:“还要聊到什么时候?不是听曲的吗?”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还狠狠瞪了一眼好奇看着他的月卿,“不听,就赶紧回去!”
月卿被吓了一跳,抱着琵琶后退几步。
“哦也对,你就弹几首你拿手的吧?”
宛转悠扬的曲调宛如春风,拂过厉琮的耳廓,月卿垂眸拨动着修长的手指,弹得痴迷沉醉,还泛着淡淡的笑容,都被厉琮尽收眼底,男人听得也沉醉了进去,甚至都忘了身后有个人,而此时,自己的臀缝正隔着裤子夹着他蠢蠢欲动的鸡巴了。
艾路眉头紧蹙,不动声色地在男人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
“!”厉琮这才从乐曲中回过神,望着眼前投入的月卿,又看看身后浴火焚身的艾路,明明十分无辜的男人又想到了什么新鲜想法,一下子变成了原罪。
厉琮双腿打开,呈m形,双脚蹬在床沿上一手撑在床上,后背紧紧贴在艾路胸口。
艾路大吃一惊,原本混沌的意识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双手紧紧扶住男人的腰身,不动声色地望了望还在沉迷弹奏中的白卿,咬着牙小声吼道:“你要干嘛?!”
厉琮侧过头亲吻艾路的嘴角,舌头略过青年樱红色的软唇,卷缩回口中,细细咂摸,看着青年的眼神带着一丝狡黠,艾路心里直呼不对。
厉琮上下抬动腰肢,艾路挺立的阴茎随着男人每次夏洛,顺着臀缝被压下头来。
厉琮解开襟扣扯开领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