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盐盐受不了了……”张延月浑身紧绷,几乎快跪不住,连指尖也是发颤的。紧致的甬道惊惧而用力地收缩着,试图将冰块排出体外。可是他知道家主还在看着他,那目光压得他直不起腰,因此只得摇摇晃晃地继续拿过方冰往屁股后头塞。
郁重岩好整以暇地等待张延月自己将用具叼回来,又扬手指了指桌面,“行了,自己拿个抱枕,去那趴着。”
男人的足尖踩在张延月柔软的臀尖,吩咐道:“盐盐,去取你喜欢的东西。”
张延月没敢多话,立马朝郁重岩目光点过的地板上,规规矩矩地膝盖点地跪下了。他听见背后传来一阵冰块触碰玻璃杯壁的脆响,而男人从容的询问声落在其中,就像是缓缓注入冰杯中的酒液,让人心热不已。
一层一层的,冰冷就像是什么极细的软针,慢慢刺入渗透进皮肉里去,让他麻痹,又让他痛苦。
“乖,自己动手。”郁重岩就喜欢这只满肚子坏水的小狐狸为了讨好他做些不情愿的事,张延月见没有转圜的余地,只好皱着眉从家主手里接过那一块方冰。
过冷的温度抵上穴口,穴口抵抗瑟缩得厉害,张延月努力放松,一狠心将那块规整的冰块儿破开蜜穴压了进去。冰块的棱角不尖锐,但顶着柔软的肉壁存在感极强,让他难受不已。张延月醒了醒神,努力克制着将异物排出的冲动,接着又抖着手拿起第二块、第三块。刺骨的寒意从尾椎一路席卷至头顶,先是冰得他湿软的肉洞发麻了,片刻之后才深刻体会出来自低温的强烈刺激感。
张延月不知所以,如实答道:“喜欢方冰。”
加了一只软枕,腰腹是好受了,但脚尖果真碰不到地。一长条宽形的日光原本落在
张延月体力在迅速流逝,浑身没有一处不是酸痛的,他满心委屈,很想去家主怀里讨饶,可是他又琢磨不明白家主的意思,生怕多说一句话,多发一个音,家主又会叫他继续塞冰块儿。
他满心后悔,早知道就说圆冰了,方形比圆形可难塞多了!
但是嫣红的舌尖刚准备伸出来,张延月就挨了一耳光。
张延月一脸迟疑,怯怯地说:“家主,太高了……我腿会够不到。”脚尖够不到地,在受罚的进程里就容易坏姿势,也会没有安全感。
郁重岩踢了踢他的膝盖,让他两条腿被迫分得更开,昨夜刚承欢过的穴口在男人眼下暴露无遗,此刻还红肿得厉害。他缓缓道:“盐盐觉得能塞几颗?”
使用过度的肛口还残留着烧灼肿痛的感觉,这么敏感的情况要塞进冰块直到含化了,张延月心里想都不敢想待会儿他有多惨,听到问话,他心道,他一颗也不想塞。他颤巍巍道:“家主……”
方冰被温暖的穴道捂化了棱角,滴答的冰水从肉洞流出,又沿着大腿淌下,浸湿了睡裤,张延月已经被冻得脑袋有些不清醒,额头和脊背也冒出冷汗来,他甚至觉得被冰块填满的穴道里开始发热发烫起来,让他的肉洞不知羞耻地蠕动收缩着。但是他不敢动,他必须得保持平稳,好让腰背上沉甸甸的力道也保持静止。
啪的一声脆响,将他打得脸都侧了过去,张延月一时间有点懵了。
“盐盐喜欢用方冰还是圆冰?”
这意思是可以动了,张延月暗地里松了一口气,慢慢往前爬行,执行命令为重,他再羞耻也顾不上现在屁眼里正慢慢吞吞咕叽咕叽往外冒的水。直到他爬到窗前的一个小木柜前,那水渍也长长蜿蜒了一地,像是什么隐秘的线索。
张延月只觉得脑袋里轰然一响,血气涌上头,他立刻将还没穿了几分钟的轻薄睡裤重新褪下,自觉地动了动跪姿,笔直的白皙双腿岔开,盈盈一握的腰肢往下塌,将圆润的臀丘努力往上挺,姿势标准而漂亮。
张延月张嘴咬住抽屉的拉手,侧头打开,从里头叼出一支纤维拍。衔在嘴里的用具通体漆黑,和张延月白里透红的面颊很是相衬。
握在手里的纤维拍沉甸甸的,郁重岩撩了撩眼皮,“话这么多?让你拿就拿。”
郁重岩重新来到张延月身侧,扬手撩开窗帘,春时的日光灿烂,有些刺目,淌在地板上的光如同一地碎金。他指尖剔透的方冰逐渐融化,在表面覆上了一层湿润模糊的水膜,送到了张延月面前:“把它含化了。”
浑圆的臀丘上残留着一层昨晚的薄红,股沟之间湿淋淋的肉洞水红润泽,方冰一块儿挨着一块儿从入口挤入,撑开附近细密的褶皱,甚至让人可以清晰瞧见被规则的透明立方体撑开的可怜模样。郁重岩看得还算满意,掂量了片刻,不多时便叫了停,他坐在软皮沙发上,闲散地将长腿架在张延月的脊背上,冷眼看这小孩儿哆嗦着用自身的体温将屁眼里的冰含化。
男人蹙着眉,显然对他的反应不满意:“让你用这张嘴了?”
张延月吓了一跳,乖乖应声:“是,家主。”
朋友,吩咐道:“还要我说?跪着去。”
郁重岩指的是一张高脚桌,以张延月的身高要安安稳稳趴着有些吃力,如果垫上一只枕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