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打了什么。”伊诺克尖叫。
“别这么害怕,不过是一点能让你爽上天的药罢了。”尤金按动机关,将伊诺克放了下来,伊诺克软软地瘫倒在地,手还被紧紧捆在身后。
“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尤金指了指自己的下体,“给我口,做得好的话我会在这里把你Cao到爽,或者你独自在地牢里被不得发泄的快感折磨到崩溃。”
“滚。”伊诺克恨恨地吐出一个字,如果眼神有杀伤力,他现在一定已经将尤金剐了千次万次。
“你确定不讨好我吗,我给你用的药足以让一头几百斤重的母牛发情到chao吹。”尤金伸出两根手指,往伊诺克嫣红的ru尖弹去。
“你去Cao母牛吧,四处发情的变态。”伊诺克毫不示弱。
“哈哈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尤金有些惊喜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被他的倔强的Jing神给打动了,他笑着拧了把伊诺克的脸蛋,在那张白嫩如豆腐的脸上留下两个鲜红的指印。
“再见啦宝贝,我晚上再来看你,祝你一个人玩得开心。”
“你这变态。”伊诺克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个将他弄得乱七八糟的禽兽在往他身体里打了整整一管春药后头也不回地走了,铁门在发出当啷一声巨响后被重重关上,皮靴碰撞地面的声音告诉里面的囚犯那个侵犯者正在离他远去。
伊诺克在那人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后长长出了一口气,但他还没来得及庆幸,就感到下腹处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之感。
有一团火焰在身体里烧了起来,让他喉咙发干,身上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皮肤,他低低地喘息,细嫩的皮肤在粗糙的地板上摩擦,妄图缓解药物带来的搔痒。
下身的欲望也逐渐抬头,粉色的分身高高立起,马眼处不断往外冒着亮晶晶的ye体,女xue和后xue也在一张一合,透明的yInye不断从里往外冒出。
他已经变得紫红的ru头在地上磨烂了,娇嫩的ru尖往外冒着血,但身体上的不适却愈演愈烈,名为欲望的野兽在他体内四处冲撞,双手又被绑在身后帮不上忙,他夹进双腿,竭尽全力摩擦着分身和女xue。
但这不够,远远不够,他需要有一个人用他的Yinjing,或者说任何棍状物体将他狠狠贯穿,他渴望被Cao到尖叫,像最底层ji院中最yIn荡下贱的ji女那样被Cao到yIn水直流。
他希望被粗暴地对待,期望有一个,甚至是一群人可以从那扇门外进来,将他像块破布娃娃似的扔在地上,将几根粗大的rou棒同时捅进他的身体,将他Cao到发出最yIn荡妩媚的浪叫。
他的目光再次转向墙角处的木马,头一次欣喜地觉得那根粗大的棍子是那么棒,他甚至动了要主动坐上那个家伙的念头,幻想自己坐在上面发情,一边浪叫一边扭动腰肢,像个被干到Jing神失常的ji女似的在癫狂中chao吹。
他仅存的理智将他从情欲中拉了回来,后悔和羞耻让他恨不得就此自尽,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他用仅存的力气支撑着自己拿脑袋撞地,直到撞到头破血流,在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后在疼痛和性欲的双重夹击下折磨到昏迷。
总算昏过去了。在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他有些庆幸地想道。
尤金最近没什么事情要忙,他才处理掉一直妄图颠覆国家的一名城主,在福灵帝国立下威信,他的父王欣赏他,母后是当朝正牌王后,同父异母的大皇子软弱无能,他现在成了福灵帝国实至名归的继任者,只等父皇一声令下,他就能稳坐国王宝座。
没曾想他还没开始假期生活,房内就窜进来只漂亮的小老鼠,小老鼠长得漂亮,身体独特,身手还相当不错,可惜了,就是脾气有点倔,需要好好调教。
不知道那只小老鼠有没有被药到Jing神崩溃,他在心中美滋滋地想道,在结束了一天的公务后,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冲向那个被隐藏在他寝宫底下的地牢。
小杀手会因为药物高chao到尖叫哭泣吗,会撅着满是yIn水的屁股等他吗?
尤金的脑海里出现了那个小杀手跪趴在地上,将软嫩的屁股翘起任他采撷的模样,而他会怎么做呢,要不要先好好将那两对细皮嫩rou的大nai蹂躏一番,等小杀手哭喊着求他进来时,再狠狠地用rou棒捅进他的花xue。
他哼着小曲打开了牢门,在看到里面的景象时,满腔热情被冷水泼了个冰凉。
小杀手无声无息地倒在地上,额头破了,鲜血掩盖了那张秀气的面容,他蜷缩在地上颤抖,口里发出无意识的呢喃。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尤金慌忙蹲下去探他的额头,小杀手浑身滚烫,一遇到凉的就不停地往上蹭。
“妈妈。”小杀手呜呜地哭着,“我想要回家。”
尤金叹了口气,将昏迷的小杀手打横抱起走出了地牢。
好不容易弄到个新奇的玩具,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让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