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包男耸耸肩:“一般,他不是我的菜,只是他是这儿的酒保,有很多的人都跟他很熟稔。”
说到菜的时候,sao包男还故意朝段秋意味深长地舔了下唇。
段秋无视他的暗示,冷淡的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耐:“所以,你想跟我们说什么?”
sao包男看出了对方的厌烦,可他就喜欢段秋这样的冰山美男,脸上依旧挂着妩媚的笑:“你们知道孙涵这人吧,虽然戚信杰后宫很多,可这人却是对他最专一的一个,以前我曾向他示好过,幸好我不是他的菜被拒绝了,不然我就惨了。”
闵琪和段秋听得一脸困惑。
闵琪问:“怎回事?”
“我有个做心理医生的好朋友,有次我去他办公室,结果看到了孙涵从里面出来,一番谈话后,我那朋友告诉了我,原来这个孙涵有病,患有了什么性爱幻想症,有暴力倾向,爱幻想,做爱的时候会将自己和与他做爱的人幻想成各种人物,控制不住自己疯狂的欲念,所以,跟他做爱的人会很刺激,戚信杰就这么跟我吹嘘过,跟孙涵每次做爱就像玩什么角色扮演。”说完,他带着一抹讥讽的笑,拿起了面前放在了大理石桌上的深蓝色鸡尾酒喝一口,先是伸出了舌头,就跟小狗舔水一样,性暗示明显,眼尾梢就好像一个勾子,直勾勾地勾向了段秋。
段秋没注意,正思索着他的这番话,倒是藏在了他戒指中的小鬼妒忌心发作,窜出了一阵劲风朝这sao包男呼去,仿佛打了个巴掌,顿时他那手里的酒杯就猛地罩住了他的嘴,杯中的酒全撒泼在了他的脸上,把他呛得要死,十分狼狈。
sao包男也没想到自己会弄得这么狼狈,还是当着有好感的人面前,立刻一脸尴尬地逃去了洗手间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争吵的声音。
“你不情愿就算了,也用不着这么粗鲁地推我吧,我只摸你一下怎么啦,你这么清高干嘛来这种地方!”一名小受委屈地瞪着眼前那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长相粗犷又高大的男人,差不多两米的身高仿佛一座山似的,壮硕雄伟,穿着黑色的背心和皮衣马甲,黑色的冲锋裤与军靴,飞机头,鼻子上还很时髦地穿了个鼻环,宽额屁股下巴,浓黑的刀眉,凌厉的大眼,一副充满了桀骜不驯的脸,古铜色的肌肤像抹了一层蜜,有着发达的肱二头肌和一块块凸出的肌rou,极具爆发力,令人看了都为之惊讶。
跟这种男人做爱一定爽翻天了吧!
这名小受就是如此想的,所以这男人一进来,他就立刻冲上前去勾引了,怎知他只不过摸了对方一下,这男人就像碰到了瘟疫一样粗鲁地把他给推开了。
这名小受气得要死,心想来这儿的人有谁没被揩过油,可有谁会像这人这么大的反应,他不禁猜想,这个男人不会是个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