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自己色心大发,作出什么抱憾终身危害肛口置陆叔远的感情于不顾的无耻事儿,他忍住要脸埋大猫屁股、舔铃铛的非理性冲动,迅速连滚带爬挪动到虎脑袋边,看看他锋利的牙齿,头脑冷静一下。
老虎看了他一眼,尾巴摇晃着,放到他怀里,他抓住,觉得自己的冲动完全被看穿,捂着脸,摸着尾巴,说:“闭嘴。”
老虎依言沉默,过了一会儿说:“嗷呜……”
姚逍被他逗笑,头顶着他脑袋,两手尽可能环抱虎颈,脸贴上去,闻了闻他,他还是有青柠檬味……
他还是陆伯达,他不止是一只能随时撕碎他的可怕的老虎……
他在心中叹口气,为自己的命运……
他靠得更近,环抱着老虎脑袋,大半个身体都能感觉到虎毛的摩擦,他轻轻吻了吻老虎的额头,吻了吻他的鼻尖,吻了吻他的嘴巴中间。
老虎乖乖不动给他吻。很奇怪,他人形的时候反而更加有攻击性。
姚逍想想,他还是怕吓到他,毕竟他再三强调,他害怕。
老虎有一颗柔软的心。
以至于他摸到的虎爪垫都很柔软。
他没那么害怕了,得寸进尺地问:“我可以枕着你么?”
老虎点头。
姚逍脑袋顶着他的背部虎颈,整个身体跟整个虎身差不多成直角,因为他不敢让自己的下半身蹭在一堆毛茸茸上。
他把脑袋的重量交给他,差不多真的把他当做一个枕头。
陆伯达偏偏头,调整姿势,把最舒服的那块肉给他枕,一只虎爪垫在他肩膀下,一只虎爪从上半搂着他脑袋,保护性地。
他们就这么枕了一会儿,没说话。
姚逍摸着身下虎爪,说:“谢谢你,我没那么怕了。”
陆伯达虎爪拍拍他,就好像他人形时拍他背安抚他一样。
老虎在他身下又温暖,又柔软,没有逾矩一步。
他跟陆叔远相似又不同。
他比他压力更大,考虑得更多,试图扛下的更多,也更有自制力……
姚逍望着天花板,似乎也没什么不能跟他说的,陆伯达已经告诉了他那么多。
“我之前想脸埋你的屁股,舔你的阴囊……”
……
“我想象了趴跪在这里,你在上压着我,把我整个罩住,阴茎在我屁股上股交,在我两腿间腿交,我会害怕着感受到你阴茎的热度,感受到你的毛发每时每刻蹭过我……”
……
“我想象了跟你打闹、嬉戏、翻滚,你假装扑倒我,我假装被扑倒,我假装扑倒你,你假装被我扑倒,最后,我倒在你的肚子上,你仰躺着,四只爪子抱住我,我会在你的怀里硬得很厉害,听你的心跳……”
……
“但是,抱歉,我还想象过更多的阿远的,我不能就此伤害他……”
随着诉说,他感觉到老虎在缩小,毛发在减少,陆伯达变回了人身。
他问可以么,得到许可后,仰躺着,把他整个抱在怀里。
然后抱怨:“你把我说硬了,大哥……”
姚逍在他怀里,探头亲亲他下巴,说:“要我负责么?”
陆伯达摸摸他脸颊,摸摸他头发,问:“你想操我,还是被我操?”
姚逍两个都要地回答他:“阿达弟弟,今晚你是我的,时间足够。”
陆伯达趴跪在床上,腹部垫了个枕头,屁股向后抬起,阴囊交给姚逍舔舐。
姚逍的唇舌仔细又认真,他熟悉弟弟陆叔远受不了的方法,用给哥哥,短时间内,陆伯达同样受不了。
他双腿分得更开,手抓着床单,面色潮红,呻吟着。然后他感到那魔力般的唇舌,亲了亲他的肛口,舔了外围一圈,在他的期待中,舔了进去。
他比小混蛋的不得章法要有技巧,有步骤,有谋划,一点一点让他的屁股颤抖着沦陷。
陆伯达不舍得让陆知了给他舔肛,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被舌头舔开,还是如此温柔如此可怕的舌头。
姚逍的阴茎比较难硬,换了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一旦硬了估计都没有耐心这么服务他的肛口和内部。
他反正硬不了,用舌头点点骚扰、抖动温存、戳动操干、吸吮舔食……什么花样都试一试,一手抚摸他会阴,一手抚摸他阴囊……
他喜欢舔这只老虎屁股,他有足够的时间……
陆伯达被他舔得腰完全塌下去,就靠枕头撑着,脚趾在床单上无力地蜷缩蹭动,阴茎忍不住要在枕头上蹭,被姚逍把住他腰窝,固定住他。他只能微微挣动,享受那一点点的阴茎快感,大半的感觉全在屁股里面。
终于姚逍硬了,陆伯达差不多快被他舔射,等他阴茎一插入,没插几下,就此射出精液。
姚逍把枕头移开,摸他刚刚射完的阴茎。
那里还非常敏感,陆伯达咬牙不吭声地被他摸根部、茎身、茎脉,最后摸到了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