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摸着他阴茎的男人跟他抱怨:“大哥,你舔了阿远肛口,他就非要舔我。”技术不到位,他弟就恼羞成怒死命干他,导致酸软,导致涂药。
姚逍想一巴掌拍飞他,刚刚是谁说只摸,真不愧是陆叔远的哥哥,小混蛋影响深远。然后,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前景,有点囧地问:“不会我以后每次被父亲操一次,你都想检查我一次吧?”
,他怕软着的时候插进去,之后根本硬不起来。
“你悠着点儿,行不行?”
姚逍亲了亲他额头,说:“不用谢。”
姚逍觉得他这句醋劲儿不小,想不到陆伯达连这种都能摸得清楚,脸上有点升温,有点恼地道:“他操你没操尽兴么?”
姚逍手指水法洗干净,点在他额头:“不好,你后面需要休息。”
撸来撸去,撸到射出,水法搞干净后,姚逍想起一个没好意思问陆叔远的问题:“老虎的舌头和阴茎都有倒
陆伯达有入梦,知道的比他更多,姚逍承认道:“对。”
陆伯达把他整个人翻转过来,两个人面对面,呼吸相闻,他简单亲了亲他,唇上触了触,说:“谢谢。”
就是你每次都硬得起来么,大哥。他眼神赤裸裸地在说这句。
“你搞尿道,我就得跟着被操尿道。”父亲如果学了新技能,他得义不容辞陪他练习。
都有一个清凉的屁股。这有点搞笑。
但在这昏暗的客厅里,听着细雨声,随时可能被下楼的两个人发现,让他有点心痒难耐。
陆伯达手指摸到他屁股,看着他,说:“我就是想摸,可以么?”他为了加强说服力,还从储物戒掏出了药,打算继续给他上一遍。
陆伯达指腹摸到他前列腺,轻轻按着,停住不动,说:“偶尔。平时我要上班。”陆知了很有分寸,一般不会搞到他上班时间也能感觉到不适。好不容易他现在失业了。最先被父亲搞到尽兴的是姚逍,他有点小不爽。或者说是非常非常不爽。
他看着这家伙眼神黯淡下去,有点不忍地加了一句:“可以给你撸。”
姚逍拿他跟陆叔远相似的恳请表情没有办法,点点头。
陆伯达把药盒递给他,拉着他手,放到自己肛口,示意他也再上遍药,说:“也不是不行。”
姚逍跟陆知了操尿道,那是有七拐八弯的深层次理由的,不可能直接告诉这个人,并不是忽发奇想要搞尿道。
姚逍读懂了,那个生气啊,哪个男人不会为此生气。
陆伯达水法皂液又洗了一遍手,手指涂抹上药,外围涂一圈,摸了进去。
陆伯达改变策略,一根阴茎蹭他前面,低哑性感地说:“大哥,操我好不好?”
姚逍手指主要是在指交的时候高频刺激擦过蹭过,他昨晚上被陆知了教导了手指按摩前列腺有更多技法,如同乐器的弹奏,轻轻抠动,轮流敲击,适当力度按压,顺逆划圈等等,慢慢来,或者有快有慢来,或者全无规律,也很有趣,加上陆知了的阴茎,加上多次高潮控制,能让他忍不住哭出来。
两人笑了笑,陆伯达脑袋搁在他颈窝,说:“我闻得到,你我都涂了药。”
他昨晚晓得了厉害,记忆犹新,即使陆伯达不动,也怕了这父子俩,生怕他也被全面折磨过,得了真传,当即夹紧他手指,投降道:“别弄,我不行了。”
他弟弟一定会很不爽,谁让他昨晚惹火了他,倒霉的当然会是姚逍。
陆伯达没抽出手指,留在里面,跟他讨价还价:“晚上给我弄?”
他沉默着想词儿。
又或者,他就是想干他,他今天属于他。
但他手指涂了药,真的伸进他肛口,还是很小心,力度很轻。陆叔远这个死孩子,搞到他哥要上药,是生怕之后死得不惨烈么。
他想在两人面前干他。
陆伯达抽出手指,脑袋在他颈窝蹭了蹭,难为他如此自信如此不要脸如同陆叔远附体地问:“你不想被我检查么?”
姚逍觉得他的意图跟他的阴茎差不多一样明显,推脱道:“我是真的不行了。”
陆伯达自己想过了这个弯儿,难为他脑回路跟得上,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问:“是因为他之前么?”
谁要被你检查,我得脑子坏掉了,才想被你检查。姚逍感觉到自己有成为陆家食物链最底端的危机,愤愤不平道:“检查我一次,我操你一次。”
他边摸边检查,说:“他操你操得很尽兴么……”其实他光摸是摸不出来,又没有伤口,但都上药了,能不尽兴么。
陆伯达眼神又亮起来,即使客厅如此昏暗,他看上去英俊逼人,一脸狡黠地微笑,姚逍有种他已经摸透了怎么让他无法拒绝的方法,不太客气地拍了他屁股一下,才着手给他撸。对方当然也给他撸。
又或者,他就是想在父亲刚刚肏酸软的肛口里面干他。
他医者父母心地,专业地,完全没多想多干地涂好了药,比某只虎妖守信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