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可爱眼睛如此好看的陆知了,近一千年来十九洲最聪明的头脑之一(陆叔远评语),却被人如此轻慢如此羞辱地使用和强奸他的意志,甚至还有更恶劣更多的……
他瞬间理解了为什么陆伯达会为了杀不了那个大乘期而沮丧成那样,他必定看见了他的噩梦。他现在也是满心杀意沸腾,却担心会吓到怀里根本从不动手的陆知了。
他深呼吸,极力让自己平静,他听到自己几乎是冷静地跟他商量:“我来喝一点你的尿,好不好?”
陆知了在他怀里直摇头:“不要,你会不舒服。”
姚逍慢慢试图哄骗他:“那你也不要喝了,好不好?”
“但是,但是……”陆知了难得有这么个勇气说出了这么多,他下次必然再也不敢触碰这个伤口,他看着姚逍的眼睛说,“或者,或者,你尿进来一些?”
他在说在他体内射尿。
姚逍也看着他的眼睛,说:“父亲,肛交容易有小伤口,尿液进去容易感染……”
陆知了当然知道,他是能男同各种姿势体位利弊画思维导图的人。
他低下头,头靠在姚逍胸口,不说话了。
姚逍把他下巴抬起来,轻柔地吻他的唇,只是在外面描摹他的唇形,没有舔进去。陆知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轻轻地回吻他,就只是单纯的吻,没有深入进去。
吻完安抚完,姚逍脑中一丝灵光闪现,双手捧着他的脸问:“这样好不好,父亲,阿远早就买了尿道棒,我们两个试图下手,没一个做好了心理准备下得了手。你来打开我的尿道好不好?就像我打开你一样。”
陆知了被他捧着,大体明白了他的意思,反对说:“我也没有这方面经验。”
姚逍摸摸他的头发:“你这方面的理论知识,和有可能出什么差错的知识,肯定是我的十倍以上,我相信你,一点一点来,你来好不好?”
陆知了,还是不放心,说:“但是,你不能为了让我……而……”
姚逍想起来陆叔远的鸡巴主义和鸡巴主义者的理论,给陆知了解释了一遍。
绝大多数修真者都在掏无形的鸡巴互相比对大小。
灵根、家世、修为、师门、关系、面子、长相、财富……
“但是实际上,阴茎并不好看,也比较脆弱,容易弯折,和阴囊一样,都容易受伤剧痛,换体位和支撑的平面不平整,都要小心。”
“操干阴道、肠道,实际上都是玩具能坚持更长的时间,更高的频率,各种程度的力度,更多的花样……”
“我们喜欢阴茎实际地无阻隔地插入并内射,是因为我们喜爱对方。享受对方的肉体。”
“我和你的阴茎都一样,我们长到一定的岁数,都在发掘它的快感。”其实他小时候是个太监,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吧。
“我知道部分人的尿道有快感,部分人可能没啥特别感觉,我想试一试,单纯只是当它是一个简单的性爱器官地试一试。”
“父亲,你不想用尿道棒操一个阴茎么……感受一下,它只是一个器官……插到底,让我感受到那里的前列腺……让我求饶,让我颤抖,让我哭泣……”
“再操进我肛口,让我感受到双重的前列腺快感……”
“老师,教教我好么?”
陆知了无动于衷,不肯同意动手。
姚逍想了想,加大筹码:“父亲,如果我双重高潮了,请你全裸跪在浴室瓷砖上,闭上眼,让我尿到你脸上好么?”
“维持一会儿,我会给你清洗干净。”
“这样比较卫生,你觉得怎么样?”
“如果你感觉可以,接下来请允许我跪着,让你尿在我脸上……”
陆知了闭上眼睛,想象了一下,他确实有点想要那个画面。姚逍如此坚持不懈地哄骗他同意,他已经猜出了他遭遇的具体内容。
他不知道内心作何感想,有人愿意为了他当年做尿壶的经历,为了减轻一点他的心理阴影,让他用尿道棒抽插自己的阴茎,愿意被尿在脸上。
他睁开眼,说:“我被人强迫,当过尿壶,当过差不多一年。这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我每天说服我自己,我就是一个尿壶,所以被他这样对待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我才能表现出喜悦,在喝着他尿时。即使我想咬断他,想把他的阴茎塞进他自己嘴里,想杀了他,无数次。”
“最糟糕的是,一旦我做不了他的尿壶,我只有更悲惨的命运或者死。为了避免那些,我不断在我就是一个尿壶和想杀了他之间煎熬。”
“我当时13岁,现在261岁,逃避了两百多年,也无法摆脱。”
“我明白你的意思,阴茎只是阴茎,他的阴茎也不过就是一根普通的阴茎,没有什么魔力。”
姚逍一动不动地在倾听他说。
陆知了亲了亲他,说:“逍仔,我们来试一试,我刚刚挫败了一次他的阴谋,即使我战胜不了我自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来试一试。不舒服就立刻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