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逍自从下海后，第一次笑了笑，温柔道：“阿达弟弟。”
陆伯达看着他不作声，那直接的眼神让他心里打了个突，他正打算道个歉，就听到他叫：“大哥。”
见他一脸纠结，姚逍想想，还是不想他为难，正打算写；“你不方便说，就算了。”
姚逍第一条深海可能还要反应一会儿，加上后面几个词，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三个相当羞耻的性幻想，都被陆伯达入梦看到了。
他的声音听上去就比陆叔远强硬，但两个字的音调转折也非常接近。大概一百多年前，都是陆知了教会的基本字词发音。
……
你就记得你大哥可怜，万万想不到你爹。
他站起来，看也不看他不能要了的儿子一眼，命令道：“今晚晚饭归你做。”
然后他接着写：“镜子，屁股，脚。扇脸。”
他有过恐慌发作的经验，记得深呼吸，放空想法，回忆点美好的画面，过了好一阵子，他才在陆伯达怀里渐渐冷静下来。
……
陆叔远有点遗憾，作死地补充道：“还有一种情况，如果你和大哥做，允许我看，我没有任何问题。”
陆伯达顾不上写字了，他抓住他，不让他动弹，不让他有机会逃走，快速用嘴解释道：“我当时掌握得不好，无法开关自如。现在可以屏蔽。”
“对，别告诉他。”
“入梦具体指？”
跟你大哥交代的内容？”
“你知道的，他能有多诱人。”陆叔远两手大致比划了一下曲线，垂涎三尺悠然怀念。
姚逍自打生下来就没有这么无脸见人过，他在镜子上前后摇摆屁股和掰开肛口给陆叔远操，都没有这么，这么地……
你这么有自知之明，裤腰带系好把持住啊。
陆叔远抗议了一阵，被爹驳回，于是乖乖归拢了一下现有食材，照做了，其实他手艺还不错。晚饭前，西兰花的归宿当然是垃圾桶。
“为什么，其他时间线都是阿远成为白虎？”
他差点儿从水椅上摔下来，被早有预料的陆伯达给扶住。
关于陆叔远的性幻想，他私人的，被最不能看到的人看到了。
他差不多是直接恐慌发作，生命中所有曾让他惧怕过的东西一股脑地砸向他，他整个人发抖，止不住地往地上滑，陆伯达顺着他，陪着他一起跪在地上，紧紧抱着他脑袋在怀里，不让他走，抚摸他的背，口中一直在念：“大哥，大哥……对不起……没事的，没事的……”
姚逍表情严肃，一言不发，认真读字，专注倾听，确实有不明白的地方，就请他多写两句解释一下。
陆知了一挥手，豪气万千地笑：“哎呀，交代一个也是交代，交代两个也是交代。我先给爹你交代么。你还欠我最后的一个吻。”
陆伯达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恨恨地写道：“我看到了你和他，在深海……”
“他六感敏锐，适合入梦，一旦入梦，就会变成白虎。”
“我训练了自己的六感。”
他先是一副债多了不愁的天真无赖嘴脸，然后又把作死的一个吻说成是他爹欠债还钱。陆知了内心抚额，拒绝承认教育问题，小儿子必然是被社会的大染缸染歪了的。
“你其实是他的弟弟？”
最后他问：“你是怎么变成白虎的？”
……
“能看到他人睡着做的梦或白日走神幻想。”
“你大哥，知道你这么支持开放关系么？”
望山海，深海之中，青龙沉睡处的中心，陆伯达在姚逍手腕上写他百年计划的来龙去脉和当前进展。
姚逍的心飘飘荡荡，落不到一个实处，总觉得哪里好了，又有哪里很不好了。
“……”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三个性幻想的场景。
陆知了手上那本精装书死沉死沉，买书千日用在一时，拿来敲陆叔远脑袋就很合适。他心里想象了一下，还是不舍得，万一敲更傻了。这个鸡兔同笼都不会做的数学渣渣。
陆叔远跟他爹那是什么关系，什么交情，当下拍着胸脯掏心窝子话：“我不是支持开放关系，我是经不起我哥在眼前晃来晃去。”他哥那长腿，那屁股，那腰身，要命啊。
然而他根本不敢抬头看
“然后呢？”陆伯达简单训练几天，就比天赋惊人的陆叔远还要更快地变成了白虎，他直觉这里肯定有什么省略了，坚持追问。
陆知了深呼吸，强行止住内心勃发的冲动，默默地把沉重的凶器风法放回书架原位。
他摇摇头，拒绝他：“除非姚逍同意，你不要来闹腾我。”
他根本不敢看他，只觉得自己脸烧得厉害，想甩掉他的手，又没甩掉，恼羞成怒道：“你怎么能看！”
陆伯达的秘密太过惊人，牵扯重大，他顾不上细思，接着读他写的字。
“如果我把持不住，大哥不是很可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