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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虎年2 许你看(看全shen、看gangk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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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十八层总能再滚下一级台阶,总是忍不住要杀人,一直在崩溃。

    却搞不好,他就是他的尾巴,黑暗里最后一道光线。

    或者说,这是临死前划开伤口除脓的最后一个契机。

    他开始解道服系扣:“我答应你第三条,你可以看,可以数。”

    如果被你看着,“我没有感觉的话,你就赶紧滚。”

    陆叔远收回了落地云,没有说是,没有说否。他只是把灯笼草拉过来,示意他拿着。

    他握着灯笼草,有种自己往自己挖的坑里跳的感觉。

    陆叔远凑近,凑得足够近,他握着姚逍手上犹豫不决的灯笼草的下端,连手带草移过来,给姚逍看他的喉咙。

    末了,他还吐了吐舌头。

    这是什么纯种的变态。

    有变态的示范在前,他基本破罐子破摔,抬高下巴(因为身高差),找好角度,灯笼草打光,给他看他的喉咙。

    他实在是紧张,在他如有实质的目光里,忍不住吞咽了下。

    陆叔远舔了舔唇,微笑,开始解道服系扣。

    “不,你不用,不要给我增加干扰。”

    “干扰”委委屈屈,磨磨蹭蹭,一颗一颗重新系好扣子。

    黑牢深处,墙边,灯笼草的照耀下,他除去道服,除去背心,除去内裤,除去鞋。赤裸裸地站在刚认识了不到24个小时的植修面前。

    如果在他解衣的过程中,陆叔远有一丝一毫对他肉体或伤痕的厌弃,他也没啥好失望的,肯定早就停下来。

    顺利脱完,他整个人沐浴在他的目光里。

    这是一种很难说明白的感觉。

    他的心跳很平稳,他的阴茎未勃起,他的呼吸分毫不乱。

    不论结果如何,他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他想了想顺序,拉过灯笼草,从上到下,给他看他的喉结。

    “这里被切割过两次,声带被切过三次。”

    陆叔远什么表情都没有,他只是说:“你随时可以停下来。”

    姚逍有一万句恶毒的话想说,不是你自己想看的吗,来看啊。

    我自己都不想看。

    他怕自己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加快了语速。

    灯笼草移到他的左胸:“心脏,被切过33刀。”

    ……

    中途,他停下来:“额,那是什么声音?”

    陆叔远看了一眼对面和斜对面:“我种了水培的番茄、胡萝卜、葱苗、莴苣、甘蓝……”

    这是什么纯种的变态。

    姚逍心情非常复杂。

    他心情非常复杂地继续介绍自己的阴茎。

    “我7岁入宫,是个太监。13岁监理大臣赈灾,被暴乱的灾民抓住。在肉市断了一只手,被丹修贺吾买下。他的道侣女医修吴文绮因为医闹断手,他要研究再生丹。”

    “我确实需要长回手和阴茎,所以头一年他勉强还算个人时我没有逃跑。还学了不少东西。”

    “第二年,吴文绮发现,反对,被杀。他入魔般研究。”

    “不同版本的再生丹有各种副作用,长回来的器官,让他各种不满意,我想跑也跑不掉。”

    他继续介绍大腿、膝关节、小腿、脚掌。

    陆修远静静地听着,他种东西的奇怪声音还在增加。

    介绍完脚,尽管他觉得最好不要问,他还是问了:“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时候种东西?”

    陆叔远看看天,黑牢顶部还是乌漆嘛黑,看看地,地苔草灰蒙蒙低矮扎实不磨脚。

    他说:“因为我……”

    他说不下去。

    他能一百年演戏,骗人骗己,他当然可以的。他能做到。

    他说:“你要不要休息。你的背后,我自己来数。”

    他转过去,他能感觉到陆叔远确实仔仔细细从上到下在看他背后的伤痕。

    灯笼草照着,他看的速度比他自己介绍要快。

    等他看完,姚逍强撑的一口气也用完,整个人快虚脱了。

    他不由想,今晚不知道是什么噩梦。

    在此过程中,他不可能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这种过堂滚钉板的时候,怎么可能激起他的性欲,他还没有那么不正常。

    他正打算请这位麻利地滚,陆叔远问:“我可以看你的肛口么?”

    “……”

    “你再说一遍?”

    “肛口、肛门、屁眼、旱道、谷道、菊穴、菊花、小穴……”

    “停,打住,不用讲了。”

    要求一个直男给男同看肛口也太下限了吧。

    话说,他这个直男,到底为什么在考虑这个问题。

    依他以往的脾气,陆叔远早就身中三四种盅毒,特别凄惨。

    姚逍的脸色非常不好看,陆叔远还在静静地等他的答案,就好像他刚刚只是问他能不能借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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