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紧绷,这一幕和席则铭在医院看到的重合起来。
但现在,可没有人来阻止他。
Enigma粗暴的拽着alpha的头发把他觊觎已久的腺体送到嘴边。
锋利的犬齿狠狠咬下,来自绝对凌驾的基因把檀木味道的信息素送进司天佑的身体。
征服,然后胜利。
席则铭射了,司天佑也跟着前后一起高潮。
alpha在惨叫后得到了暴君的安抚,席则铭抽住几把,舔舐着司天佑腺体上带血的牙印,那里散发的味道不再是纯粹的花香,那里有自己的标记。
这个认知取悦了暴君,Enigma把司天佑翻了个身,被水浸湿面容的英俊男人脸上的痛苦还未完全消散,却又带起锋芒的欲色。
Enigma的标记痛过后只会让他想要更多,alpha拒绝了席则铭的吻,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喘息:“没够。。浴缸跪的我膝盖疼。。去床上。。。”
席则铭把人从水里捞起来,按着脖子亲了上去。唇舌纠缠不像是亲密的爱人,反倒是互相争斗的战士。
Enigma把短暂休憩后再一次精神抖擞的性器埋进司天佑的身体,吃掉alpha嘴里的呻吟,让他的腿挂在自己的腰侧。
就这样托着他的屁股,往卧室去。
走动让每一次撞击都变得不确定起来,司天佑刚喷完的肠肉仍旧敏感,又期待着下一次抽插的到来。
席则铭抱着他倒在床上,唇瓣粘合在一起极尽温柔和缠绵,下身是来自暴君不加掩饰的残酷征伐。
皮肉拍打的啪啪声,空气被挤压进肠道的噗嗤声还有alpha逐渐嘶哑的呻吟几乎响了一夜。
司天佑记不得自己被操射了多少回,他的屁眼成了个只会流水的肉洞,脖子后的腺体也快被咬烂了。
alpha醒过来的时候外面挂在正中的恒星提醒他一天的一半已经过去,但席则铭在。
Enigma换了件浴袍,手里是还没来的急晾出去的衣服,看尺码是司天佑的。
“我叫小林(席氏助理)给你拿点吃的。”席则铭看司天佑盯着自己手里的衣服看,扯出一抹笑,“你没发现半个月来你的衣服都是我在洗吗。”
Enigma没穿内裤,巨大的性器垂在腿间跟着他的步伐晃动,他去阳台把衣服挂好,然后拿着要换的衣物转回来:“我得去矿区了,你不舒服再睡一会儿。”
席则铭凑过来亲了他一下,揉了揉他的腺体,心情显然很不错,连关门声都有意控制。
司天佑捂住宿醉后疼痛的额头,喝酒误事啊。他浑都是彻底放纵后的餍足和酸软,来自腺体的刺痛提醒着他自己肯定被咬了。
好在他生理知识学的不错,Enigma对alpha的标记只能维持七天,他只要猫住,就没有人知道他被席则铭标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