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好渴……周子舒半边身子麻痹,他努力翻动手指却无济于事。
沙沙,耳边衣服的摩擦声似惊雷炸开,头好痛!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子舒感应到前面有人影晃动,他努力睁开眼睛,可眼皮有千斤重,好累,好想睡……
成岭此刻就站在师傅眼前,耐心地等待花朵绽放,这是他新得的秘药,刚才趁着师傅昏迷的空档,他将秘药细细抹在了师傅的私处,指尖尚存有师傅的体温。
师傅头颅低垂,双手背缚,脊背无力的弯曲,不急,很快他就会挺起胸膛,寻觅能够填满他的东西。
成岭好心地将此处布置的软软和和,不忍心叫师傅有一点儿磕碰。不过师傅真的很不乖呢,他刚才一定有试图运功,不然脚上的锁仙绳怎么会变紧?师傅的双腿叫锁仙绳绑住,已经被拉得很开了。成岭垂下眼睛,看着师傅衣不蔽体的模样,尽管下身早已抬头,但还不到时候……
成岭用脚抬起师傅的小腿,让滑腻的皮肤来回蹭过粗糙的鞋面,直到他发红发烫才肯放过,而后继续逡巡下一片领地。
渴……周子舒又哼出了声。
原来是想喝水了,成岭好心放过他被折磨地红肿的小腿。他从阁楼上取下清水,小心捧起师傅熟睡的脸,睫毛一整个盖住下眼脸,如鸦翅欲飞。眉间看不出喜怒,不知在做什么梦。粉唇里舌头在轻轻晃动,仿佛在渴求。好想含住他,用力吮吸这张叫他日思夜想的嘴唇。
端详够了,成岭终于肯将水喂到周子舒的嘴里,可周子舒已经昏睡了过去,他无意识地砸吧嘴。水滴溜溜滚落,落在成岭的手上,落在师傅的胸膛,随着呼吸的起伏,顺着皮肤的纹理,落在下腹抬(bo)起的昂扬上,冷的周子舒一哆嗦。
真不乖,连水都不会喝。
张成岭把手指伸进去夹住那截不安分的舌头,把水喂进去,用手指的进出帮助周子舒吞咽。周子舒发出无声的抗议,他咬住成岭的手指,试图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是在那秘药的作用下,他连动根手指都难,更别提咬人了。
口中的水已经所剩无几,在唾ye的帮助下张成岭的两根手指已经全部shi了,他又塞进去一根快速动作,师傅的嘴唇随着动作的进出时不时向外翻出,成岭的手指被牙齿刮地有些疼,但是不要紧,他看见师傅下面已经shi的糊涂了。
成岭终于把师傅最后一件衣服脱掉,他看着躺在脚下的师傅有一丝恍惚,想到过去与师傅相处时的种种,曾几何时,竟到了这个地步。这一步踏出去,可就回不了头了啊。
成岭叹了口气,师傅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啊…救…成岭…表哥…”周子舒无助的叫出了声,“救救我…好难受……啊……啊…”
是那药开始起作用了。张成岭冷静的看着师傅挺起胸脯,那粉色的ru粒在空气中渐渐挺起,摇晃着要找什么。周子舒试图爬起身,但锁仙绳扯住了他的腿。
张成岭的内心还在挣扎,现在似乎有些骑虎难下,他简直不敢呼吸。“救…救救我啊…”周子舒的嗓音开始发抖,“成岭!”说着突然发力把双腿并起,忙乱中成岭竟被他夹住了一只脚,周子舒像是抓住了一根浮木,他用大腿紧紧夹住成岭,开始晃动起来,但这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