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知道晋王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他按下不表,心里却在仔细回忆:
雪山寂寞,温可星一走半个月不回来。能与我相伴的除了呜呜咽咽的风雪、时隐时现的狐狸,还有上山采雪莲的药农。
药农会在雪化时上山,带着好吃的馅饼和烈酒。一开始他遇见我还以为遇到了山神,跪下来磕头,口中念念有词。有一次他在我打坐时进了山洞,观详了好一会才开口:“您…不是神仙吧?”
我睁开眼睛对他笑:“那我是什么?”
他立时跪了下来:“若您是神仙,就让这山上的雪莲长的好一些、多一些!若您不是神仙,恳请让我在这山洞里多留一会吧!外面风雪又紧了起来,今夜恐怕无法下山啦!恩人!”
药农听见神仙爽朗的笑声,他抬起头,觉得日月光辉都不能与之相匹,雪莲花的美丽都不能形容其二三,他将头伏的更低,不敢再窥视。
“你在这里待着吧,不必害怕,暴风雪过去就走吧。”说完我便不再理睬他,继续运功。前些日子温可星新得了一本秘籍,我看了觉得新颖,今日颇觉小成。
药农见神仙没有觉得冒犯于是在山洞里走动起来,他一路走来衣衫都叫雪浸shi了,于是找了些树杈把衣服晾在火上烤,自己只打了赤膊,他拿了馅饼充饥,又拿了烈酒御寒,没一会便重新有了力气。
这山洞空空荡荡,只有四壁,神仙吃什么呢?药农无事可做,只能胡思乱想,他的眼睛不自觉的撇到正在运功的神仙,还不知道神仙叫什么呢?他这样想着,一边看神仙额头的汗珠从粉颊滚落到脖颈,又从脖颈蔓延到领口,不见踪迹。多想含住那滴啊…
药农的眼神不受控制的贪婪的攫取他所看见的一切,他幻想着要将神仙的手指、脚趾全部舔shi。要将那脖颈咬住,就像狼衔住猎物。他想要神仙的眉头紧蹙,粉唇微张发出呻yin娇喘,就像现在这样。
等等!现在这样?
“神仙!神仙你怎么了?”
温可星拿来的到底是什么秘籍,为什么完整运行起来会觉得下腹热流涌动,体内真气乱窜!这…这分明…是奇yIn巧技!我被真气震动地说不出话,但豆大的汗珠不断往上冒,衣服都贴在身上,难受的紧,我把衣服扯开散散热。想叫药农离我远点,但发出的却是喘息,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吗?!
药农拿起我的手查看病因,他说:“神仙,你这是中了yIn毒,我发誓我没有带毒!”
我哪管什么毒,只想叫这药农解了眼下的难题!药农似是心有所感,我看他哆嗦着咽下口水:“神仙,多有冒犯!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被抱了起来,他的手从里衫滑了进去,我能感受到他粗糙的手指在不住摩挲我腰后的皮rou。我的后脑勺被摁住吻了个结实。风雪又紧了啊——我发出一声叹息,碎雪落在脸上,唇齿间却滚烫。
药农收紧手臂,把我箍得几乎要喘不上气了,他冲撞地毫无章法,却舒服得紧。我微微离开些许,药农不肯放过,再次吻了上来。他撕开伪装,吻得我舌尖发麻,不知道力气有多大,就这么抱着我毫不松懈。洞口又吹进来一阵风,冻得我们齐哆嗦:“你好热啊。”
他黝黑的眼睛倏地盯住我,不发一言。
山洞里发出耐人寻味的喘息声,我仰着头。汗水滴在唇上、眼睛上,每一下,火苗都在上下摇晃。他没有把我的外衫扒掉,我探出手,难耐地抓住他的脊背,叫那炽热、滚烫的流淌到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