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的抽搐,他的鸡巴也开始一次次喷溅出精液与尿液,最开始还是粘稠而白浊的,在重复了数十次之后,终于已经变得和清水无异了,而他铺在地上的警服也彻底被打湿透了,就像是泡在一滩淫水中一般。
“看看,你的属下都已经完事了,你怎么还没尿出来呢?没能给自己的下属做个好榜样呢。”在折腾完张崇辉之后,纪嘉泽又不紧不慢地走到正像只公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樊慎身边,一边抬脚踢了踢他敏感的会阴部,一边故意开口问道,“也需要我的帮助吗?你也看到了,我下手可是会比较粗暴的哦。”
“是……非常,抱歉,属下让您失望了……请您,帮助属下……尿出来……”樊慎的脸色涨得通红,也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惭愧,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一边低声说道。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纪嘉泽便兴致勃勃地解下了他腰间武装带上的配枪,在一声清脆的上膛声后,樊慎感觉冰凉的枪管抵在了自己的穴口处,随即缓缓捅了进来。
“唔……”樊慎忍不住低喘出声,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都因为紧张而绷紧了,就连原本被捅得湿漉漉的屁眼也下意识地开始收缩。然而纪嘉泽却握住枪柄,用力地将枪身朝着樊慎的体内推动着。冰冷的枪管将樊慎潮湿而温热的穴肉一寸寸抵开,沿着紧窄的甬道不停向内深入着,原本象征着警察的威严,用来制服罪犯的武器,此刻却变成了亵玩自己下贱肉体的淫器,如此鲜明的反差所带来的屈辱感让樊慎忍不住脸色通红,呼吸急促,然而身体深处产生的快感却同样激烈而汹涌:他的鸡巴开始挺得笔直,甚至随着纪嘉泽握住手枪来回抽插的节奏,他的龟头也开始兴奋得颤抖起来,马眼中喷溅出一股股淫液,将自己铺在地上的警服也逐渐溅湿了。
“局长大人正在被自己的手枪操屁眼呢,而且一边被手枪捅着屁眼,一边鸡巴还兴奋得抖来抖去,不停地喷淫水,真是只不知羞耻的贱狗局长啊。”纪嘉泽将手枪抵在樊慎的敏感点上,巧妙地控制着力道来回磨蹭着,让樊慎爽到双目失神,鸡巴也像是失禁了一般不停喷溅着淫水, “干脆一枪崩了你的贱货屁眼如何?从这个距离被枪击的话,屁眼里会砰的一声,被炸成血肉模糊的碎块吧,感觉很惨啊……”
“如何,想要我开枪吗?”纪嘉泽一边悠闲地提问,一边满意地伸手抚摸着樊慎因为紧张而紧紧绷起的背部肌肉。
“请您……开枪吧……”樊慎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然而,就像之前纪嘉泽宣告要一鞭子抽烂他的鸡巴时那样,身体被损坏的剧烈恐惧感带来的却是加倍的快感与期待,他感觉自己的嘴巴与大脑都背叛了自己的意志,不断煽动着他向本能的快感屈服,“属下……实在是……太过淫荡下贱了……光是想象着被您从屁眼深处开枪的场景……就已经兴奋得开始滴尿了……”
正如樊慎所言,从纪嘉泽将冰冷的枪管插进他的屁眼开始,他的鸡巴就异常兴奋地颤抖着,此刻从马眼中喷出的已经不是精液或者淫水了,而是稀薄透明的尿液。
“还真是无可救药的淫荡局长呢。”纪嘉泽有点好笑地叹了口气,随即握住了扳机,“那么,就如你所愿咯。”
沉闷的枪击声在房间内响起,火药刺鼻的味道与血肉被灼烧的焦臭味也同一时间在空气中蔓延开来。樊慎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麻痹般停跳了一下,随即便是变本加厉地激烈波动起来,四肢,肩膀,手臂,大腿——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沉浸在极致的紧张和亢奋中,而他的鸡巴也像是失禁了一般,不要命地向外喷溅着尿液,淫水与精液,像是要把体内的精血都榨干喷射出来一般,在地板上都形成了一汪小水池。
“爽的都要失去意识了呢,回神啦,贱狗局长。”纪嘉泽等到樊慎的大鸡巴已经彻底射空,整个人都无力地瘫倒在自己射出的一滩淫水中之后,才笑着弯下腰去敲了敲他的额头,“只是故技重施而已,只不过这一次用幻术捏造出了声音和气味,毕竟还是舍不得真的让你受伤呢。如果是平时的你,应该早就发现了吧……不过看你这幅样子,倒是彻底沉浸其中了呢。”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被人粗暴地折磨,虐到坏掉为止呢,局长大人。你的下属,还有被你逮捕的犯人们,应该想破头都想不出来你有这么过激的性癖吧?毕竟你平时都有好好压抑着自己,扮演好一个严谨又可靠的局长呢。”纪嘉泽将身体弯得更低,埋在樊慎耳边,近乎于私语一般带着笑意低声说道,“没关系,都交给我就好,没有什么好羞耻的,我会好好地满足我听话又忠心的眷族们的哦~”
“是……实在是,非常抱歉……让您看到这幅不成器的模样。”在闭目喘息了好久之后,樊慎才缓过劲儿来。他接过纪嘉泽伸出来的手站起身来,健壮结实的身体还有些不自觉地抖动,不过在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饥渴情欲被彻底满足之后,心情倒是久违地平静了不少。
“唔,说起来,明明是想要问问案情进展来着,结果光顾着玩了,都把正事忘了……”在尽情发泄过后,纪嘉泽也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今晚的主要目的,顿时脸上露出了有点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