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嘛,局长大人有着一副性感到有些下流的身体呢。胸肌很大,但是又很结实的样子,捏在手里的感觉应该会很爽吧?肤色偏黑一点,看上去很有男子汉的气概,如果被操到浑身流汗,湿漉漉的时候,看上去应该会特别性感吧。”纪嘉泽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一副优哉游哉的神情,像是在点评街边的廉价妓女一般,对着樊慎充满了雄性魅力的赤裸上身大放厥词。
“请进吧。”在短暂的沉默过后,从房间内传来了一阵成年男人稳重而低沉的声音。纪嘉泽依言推开了房门,闲庭信步般走了进去。
“是。”樊慎并未察觉到纪嘉泽此刻微妙的心情变化,只是躬身往前迈了几步,随即继续跪在纪嘉泽面前一步之遥的位置,低垂着头以示恭敬。
樊慎的脸上因为羞耻而有些发烫,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他可以在荒郊野地与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端正自持,而又一丝不苟的男人,从他的着装到气度都是如此的严谨规整,纪嘉泽还记得在电视里看到的他在新闻发布会上发言时的场景,气度从容不迫,眉眼间带着天生的威严与正气。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此刻却跪在自己面前,因为自责而紧皱着眉头,言辞恳切地请求自己责罚他的过失。
“……靠近点,离我这么远,我还怎么罚你啊,不会只是嘴上说说做个样子吧?”原本纪嘉泽还想着怎么宽慰一下樊慎,让他放弃这些自责的念头,然而在片刻的沉默过后,他却悄然改变了自己的想法。他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椅背上,以漫不经心的语气对樊慎说道。
“九族的眷属们才不会因为这种事对我说三道四呢……”纪嘉泽叹了一口气,随即绕步走到樊慎的办公椅前坐下,垂下头去认真打量着樊慎,“看来鸿哥说的没错,阿慎你意外的是个老实过头又一根筋的家伙啊……”
“龙主大人的宽厚,令属下越发感到无地自容。”樊慎保持着跪地的姿势,抬起头来注视着纪嘉泽,他的眉头微皱,但眼神中却透出几分固执与坚毅,“功过分明,赏罚得宜,才能服众。请龙主大人对属下施以责罚吧,若是因为龙主大人对属下的偏袒而引发了议论,属下只会更加愧疚自责。”
两人一前一后又沿着走廊前进了一阵,终于停在了一间办公室前。张崇辉态度恭敬地敲了敲门,随即便转过身去,在大门左侧站得笔直,像是在站岗一般。
樊慎此刻正站在办公室内,见纪嘉泽已经走进了房间,还没等纪嘉泽开口说话,他便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以一个毕恭毕敬的姿势屈膝跪在纪嘉泽身前。
“把衬衣扣子解开吧。”在短暂的沉默过后,纪嘉泽悠悠然地开口说道。
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有着端正的面部轮廓,浓郁漆黑的眉峰与明亮而坚定的双眼令他看上去又多了几分英武与正直的气度。他穿着藏青色的警务外套,连带着内里的浅蓝色衬衣都被熨烫得笔直而妥帖,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结实健壮的肌肉曲线与精悍的体魄,就连他脚下的警靴也被打理的锃亮,短颈的黑色丝袜恰到好处地覆盖住脚踝。
“属下乃是狴犴一族的族长,樊慎,于此向龙主大人请罪。”樊慎略显低沉的声音带着成熟男人所特有的稳重,即使措辞谦逊,仪态恭敬,听在纪嘉泽耳中也还是带着几分不卑不亢的从容,“先前未能事先察觉九尾狐一族奇袭的意图,已经是属下的严重失职,有幸得到龙主大人的恩赦,不予追究属下的罪责,原本应该感怀在心,加倍警醒才对。然而属下却又一次辜负了龙主大人的厚望,未能及时断案擒凶,令这起凶案甚嚣尘上,甚至还波及到了龙主大人,实在是……”
“没关系的,我今天不是来兴师问罪的,阿慎也不用这么紧张啦,先站起来吧……”纪嘉泽原本只是好奇案件的进展,才顺水推舟,装出配合辅导员要求的样子和同班同学一起来到警局接受问询的,这会儿见到樊慎如此自责的模样,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想要扶樊慎站起身来,然而樊慎却依旧执拗地跪在地上。
“不,属下绝非此意……”樊慎听到纪嘉泽这样说,自然便再不迟疑,他昂起头来,挺直了上半身,随即脱下自己的警务外套放在一旁的地板上,又依照纪嘉泽所言,由上至下依次解开了警用衬衣的纽扣。随着纽扣被一颗颗解开,衬衣也向着两侧披散开来,半遮半掩地展现出樊慎结实健壮的肌肉轮廓,就犹如包装纸已经被拆开了一般的礼盒一般,格外引人遐想。
,这样会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你啊……”
真的……让人好想狠狠欺负他啊。
“龙主大人?……”樊慎抬起头,有些疑惑地望向纪嘉泽,似乎没有理解到他的用意。不过纪嘉泽倒是毫不客气地继续颐指气使道:“照做就是了。不是你自己说愿意接受惩罚,否则内心难安吗?难道只是随口说说的场面话?”
“我……属下明白了……总之,总之非常抱歉。”张崇辉的脸色顿时涨得通红,手脚都不知道要怎么放了。在尴尬地沉默了半晌之后,他才像是回过神来一般,赶紧转过身去,继续走在前面为纪嘉泽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