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间的日子总是悠闲的,一日三餐,晨昏交替。
楚狸几乎快住在二狗家了,每天都来蹭饭。偶尔纳溪不在家的时候,就着清淡小菜,配着白米饭,也格外香。
可二狗不这样想,某人天天在桌子底下作乱的脚让二狗这几天格外烦躁。
那家伙咬着筷子,红舌舔着那没有生机的木条,却让你觉得像蛇信在你的耳边嘶叫。脱了鞋的脚,在二狗穿拖鞋的脚面上轻踩着,滑向小腿,调皮的勾扯着皮rou,惹的二狗忍不住拿手拍走那捣蛋的小蹄子。
可那小恶魔又从大裤衩的阔腿里钻了进去,搁在大腿上,怪怪的,也不动,像安静停靠在岸边的船一样。二狗见他也没乱动,就专心吃饭了,结果没过一会儿,那脚就蹭到大腿根了。
二狗嘴里的饭还没吞下去,那脚丫子就滑进内裤缝隙里了。俩脚趾夹着皮rou,顺着柱体滑着,又反着方向搓弄着,戏耍半天,等到二狗快把筷子掰断才好心的缩了回去。
二狗顶着个擎天柱就去洗碗了,这个读书人实在不像话,有辱斯文!
楚狸一身清爽的离开去上课了,唉,心情甚佳呀。
晚上放学了,想着中午那么让人下不来台,还是留一点面子吧,乖乖回家,随便弄点东西吃了。老神道道的掏出钥匙开了门,结果被人推进门按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那人不让自己回头,喘着粗气含着耳根,两下就弄的楚狸下身要出水了一般。
妈的,太上道了,怪刺激。
那人用那下流玩意顶着楚狸的屁股,隔着衣服描绘着tun沟,像要把衣服捅穿一样,怼得楚狸不住的撞在门板上,闷响在昏暗的屋子里回荡。本应该是被迫的yIn乱,楚狸却因为那人身上熟悉的草腥气而兴奋了。
楚狸前面的那物悄然立了起来,因为摇晃拍打在木头上,玷污了那书香气的衣服,格外yIn荡。
“二狗,我受不住了,干我。”
那人格外听话,将楚狸翻过来,不过仍然将楚狸的手束缚着,按在头顶。因为身高的优势,可以轻而易举的低下头搅弄中午放肆的小舌,中午就想把他按在桌子上干的哭都哭不出来。
另一只手粗鲁的在楚狸身上扒拉了一遍,毛躁的脱掉了楚狸的裤子,露出那已经迫不及待的小眼来。
撸了俩下自己的鸡巴就着前列腺ye就在xue口顶了起来,硬是在那动情的,却还不能像女人一样分泌yIn水的地方凿开了口子。
像报复一般,大力的抽动着,甚至一手抬起楚狸的腿抗到肩上,一遍舔着那细长白皙的腿弯,一遍做着那无趣又极乐的动作。
楚狸就眼睁睁的看着二狗像着了迷一样,伸出舌头在自己的腿上肆虐,甚至吮着指头,在指缝里抽插,模拟着下面的鸡巴的动作。
二狗眼神直直的锁住楚狸的脸,不放过一丝的放浪,动情,yIn荡的表情。这个人戴着眼镜想干他,不戴眼镜,想干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