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楚狸的手,二狗就坐了起来,挺着腰干着楚狸的tun,对着那私密处,不住的顶着,像倔强的老牛要将肥沃的土地耕耘开来,戳得楚狸不住的乱叫着。想要在没有润滑的条件下,还是很难进去的,可二狗像负气一般,就那样顶着紧闭的xue口,顶着因为束着手不能动弹的楚狸。
天鹅般的脖颈在自己面前露着,上面布着细细的汗珠,二狗用微薄的知识想出了一个词,香汗淋漓。
大舌在上面扫荡,卷走那人身上的书卷气,长袍紧密的扣子阻挡了二狗的前进,掀开下摆对着楚狸就是一阵吮吸,留下红痕青紫,这人连ru头和鸡巴都是粉的,毛发稀疏,惹人怜。
将ru头吸的又大又肿,上下其手,揉弄着那兀自兴奋许久的粉红狸,爽的楚狸不住的哼唧着,眼看那物要抽搐着射出来,楚狸抽出被二狗单手按着的手,搂住二狗的脖子,扭到耳边拉扯着耳垂,呵着热气说,“我想你把我干射,行吗?”
旺盛的炎夏不够,还要在干柴里面加把火,直烧的冷水沸腾,不住的翻滚喧嚣。
二狗的太阳xue在抽搐,这个人今天第二次问这种致命的问题了。掀翻楚狸趴在楚狸腿间对着那该死的门口舔,门户大开的楚狸脚被二狗叉开,架在二狗的肩膀上,最嫩的腿根被掐弄着,一定红了。
这人被刺激了才肯自己动,像被惹毛了的兔子,露出尖锐的牙齿。
若是有人走过,便能看到皮肤麦黄的壮汉在草地里舔着一个细皮嫩rou的男人的屁股,口水声不绝于耳,那被舔的男人不住的浪叫,一手抓着草根,一手抓着强壮男人的头发,香艳极了。
可惜是个寸头,扎扎的也没有什么柔顺感。被弄得喘息不止的楚狸还分神想着。
终于舔开的后xue没有了口舌的遮挡,红艳艳的呼吸着,上面还有二狗的口水,淋漓的沾在半个浑圆的屁股上。
二狗挺腰入洞,挤入那还略显干涩的通道,不过长久的前戏让楚狸的身体接受程度很好。楚狸小口饥渴的一吸一吸的吞着那凶器,不一会就吞了一大半,卡在柱身上。
楚狸已经忍了很久了,揽着二狗的后背自己坐了下去,胀痛让身体更兴奋了。
半跪的二狗在楚狸的暖xue里急流猛进,蛮干的力道让楚狸的声音打着转儿的就从嗓子眼里就出来了,钻进二狗的耳朵里,连下身碰撞的声音都被盖了过去。
水ye和rou体制造着噪音,太吵了,吵的人心火旺旺的烧,像中了春药一样。
楚狸眼角已经带着泪珠和红痕,嘴巴里却还不求饶,二狗没听过的yIn词浪语一股一股的往外冒着,yIn荡的像一场梦。
想堵住他乱叫的嘴,让他叫不出来,在自己的胯下求饶。二狗这样想着,也那样的做了,吸着那人的舌头,让他头皮发麻,喘息不止。下身也不停,抽出一点又狠狠插进去,连卵蛋都想塞进去。插着插着顶到一处,楚狸突然失了声音和呜咽,连吸气都是压抑着的。
二狗感受着楚狸肠道的紧缩,继续霸道的怼着那处,头部猛刮,终于在九浅一深里,楚狸环着二狗的宽背,尖叫着射了出来,小巧玲珑的喉结在后仰弯曲的脖子像颗果实。
不等楚狸适应,叼着喉结轻咬下身继续干了起来。
二狗含糊着在说,“还说谁不行?”
“干的你爽不爽?”
“yIn荡起来的你有辱斯文,你知不知道?”
“现在哭也没用,勾引我以为我不知道吗?”
楚狸像已经到岸的船,又重新离岸,被疾风暴雨冲刷着 ,飘摇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