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泽仁满意的笑了笑,放开了抓住白玉衡性器的手,同时冲被他快要Cao烂的那块rou猛顶了一下。白玉衡射了出来,同时一股浓Jing也注射进了他的屁股,刺激着他一阵痉挛,浑身发抖。
后来白玉衡几乎昏死过去,一次又一次无止境的交媾,让他几乎脱力,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他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他动了动身子,腰往下,半身不遂。
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喉咙痛,眼睛肿,腰酸背痛,胳膊腿也痛,更别说屁股了。白玉衡几乎都不敢相信这世界上还有南嘉泽仁这种永动打桩机的存在。
妈的,都给他Cao哭了
接下来的几天几乎就是,白昼行僵,暗夜癫狂的状态。他们疯狂的做爱,一点一点地开发对方身上的点,使用各种道具,尝试各种体位姿势,在这间屋子里的每一处地方,都有他们停留过的痕迹。
他们都想把对方撕碎了揉进自己的血rou里,想从对方身上索取自己想要的。
国庆过了,白玉衡几乎在床上躺了三天,他浑身的吻痕,牙印,整个人都萎靡了,连抬胳膊都费劲。
“来吃饭。”南嘉泽仁温柔的把饭喂进白玉衡嘴里。
白玉衡恹恹的,张嘴,咀嚼,吞咽。
“一会给我揉腰。”白玉衡抬眼说道。
“好。”
“把我电脑拿进来。”
南嘉泽仁放下碗筷,去外面给白玉衡把电脑提了进来,他给白玉衡支好小桌板,有给他腰间垫了好几个枕头。
白玉衡处理着最近的事情,南嘉泽仁就趴在他身边看书。
“你打算以后做什么?”白玉衡一边查看邮件一边问南嘉泽仁。
“以后?”南嘉泽仁有些茫然,他有时候也会想这个问题,他又不是一辈子都带着这个地方吧,“应该会创业吧。”
他思量着,从毕业到现在他也攒了不少钱,来雪山的不乏这种像白玉衡钱多的没处花的。再加上他待在这里也没有太多要花钱的地方。
“来我这里怎么样?”白玉衡看着他“我公司这几年开发新项目缺人。”
南嘉泽仁无意识地翻着书,他心里一团麻乱,白玉衡的话无疑是有很大的吸引力,他不喜欢那种商业环境,再说,也和他专业不太对口,他大学学的是法律。
白玉衡伸手抚上南嘉泽仁的发顶,他摸着南嘉泽仁的头发。
“你还小,以后路还长,再说你这么优秀,那些企业公司都抢着要你,既然我们先认识,为什么这个机会不先给我呢?”
南嘉泽仁抬头看着白玉衡,他没想到有人把“你是关系户。”说的这么好听,南嘉泽仁咬了咬下唇,脑子有点乱。
“我知道你的顾虑,你先跟着我,以后你有别的想法的话,可以随时离开,你就把这个当成一个学习的过程。”白玉衡声音慵懒低沉,却像一块磁石,深深地吸引着他。
“好,等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我和你走。”
白玉衡叹息,“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找到真相,要是十年二十年的话,你要一直待在这里吗?”
南嘉泽仁沉默不语。
“我和你一样,我也想知道真相,但生活是向前的,你是一块璞玉,需要打磨才能放出光彩,不应该埋藏在这里。这里我会留意,有队伍进山,我们就回来。”
白玉衡摸着南嘉泽仁的脸,继续说道:“其实,我们都知道,他们回不来了。”白玉衡眼底充满痛色,他咽了咽唾沫“我们一起走出来,好吗?”
南嘉泽仁思考了一会,轻轻地叹了口气:“好。”他顿一下“我会和你走的,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在我情醒之前。
白玉衡笑着点了点头,“好。”
在去西安之前南嘉泽仁带着白玉衡去了一趟仁钦崩寺,这座寺庙在山上,他们徒步走了上去,寺院是木石结构三层楼建筑,错落在山间。
白玉衡拿着相机拍摄着照片,南嘉泽仁站在他身边,寺庙里有朝拜祈祷的妇女,有烟火。
“看过《盗墓笔记》嘛?”白玉衡问道。
“没,但是听过,一年到墨脱来的一半都是来找书中的故事的。”
白玉衡轻笑:“泥炉煮酒共君享,万家灯火故事长,你说书里的故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向往?”
“因为人们总会把自己的情感寄托在一些事物上,书里的故事,天上的云彩”南嘉泽仁指了指寺庙里的金佛“还有这满天的神佛。”
“那你呢?”白玉衡问道。
“我?”南嘉泽仁看一眼西北方,沉声道“没有。”
白玉衡眼底闪过一丝探究,他只是笑了笑:“我也没有。”
南嘉泽仁倚着栏杆,逆着光问白玉衡:“你为什么来墨脱?”
“有很多原因,两年前的事,还有本心向往,还有你。”白玉衡侧目,“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很心动。”
南嘉泽仁踹了踹白玉衡小腿,笑道“就你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