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被压在地上cao的时候,银渐层单薄的脊背被地上的碎石子划出了许多细小的伤口。现在换了个姿势,背不痛了,屁股反而更痛了。
他被黑蛇抱坐起来,背贴着黑蛇的胸膛,又冷又硬,一点都不舒服。双腿被分得很开,他几乎能看见满是倒刺的深红色rou柱是怎样撑开狭窄的xue口,一点点侵入内里的。
黑蛇托着他的腿弯抬高他的tun部,只留下gui头浅浅地戳刺在xue口,下一秒忽地卸下力气。被撑到发白的xue口一路将可怕的rou柱吞到了最深处,银渐层仰起遍布冷汗的脸庞,张大嘴巴无声地叫喊。可爱的脚趾用力地蜷缩着,攥紧了在场每一只动物的心。
他好像被捅穿了,像是被木棍串着的烧鸡,架在火上炙烤。银渐层几乎能听见油滴被烤得滋滋作响的声音,脑袋里几乎一片空白,只剩下油滴炸裂四溅的场景。
银渐层闭上眼不敢看这可怕的一幕,黑蛇便捉住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肚子。平坦的腹部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银渐层摸到的时候手指像是被火烫了一样,立马想要缩回去。
黑蛇强硬地让银渐层的手指在凸起的周围打圈,幽幽开口道:“猫咪打碎了蛇蛋,就罚猫咪生好多小蛇。”
银渐层听到这句话,用混乱的脑袋想了一会才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事。他只是觉得蛇蛋在地上滚会很好玩,于是用爪子滚蛇蛋。可是他一个没注意,蛇蛋脱离了他的掌控,撞到了一棵树上,蛋就碎了。
银渐层心虚得没敢回话,只一个劲儿喊痛。
“喵,疼……”
漂亮的脸蛋shi漉漉的,绿眼睛被泪水洗过之后,更显澄净。像琉璃一样,散发出美丽的光彩。这双总是不正眼瞧他们的眼睛,现在装满了畏惧和痛苦。如果不是动物们和他相处久了,一定会被他这副可怜又纯洁的样子给骗到。这只猫咪,其实是一个逮到机会就要作威作福的捣蛋鬼。
黑蛇丝毫没有怜悯之心,用刚才的方法次次让银渐层把rou柱完全吞进去。黑蛇找到银色发丝里藏着的猫耳朵,蛇信子舔一下,银渐层就会剧烈地颤抖一下,肠rou把rou柱绞得更紧,黑蛇舒爽地叹息了一声。他在银渐层微弱的哭泣声中,一次又一次地重重贯穿对方的身体。
十二
黑蛇射完之后并不急着拔出去,懒懒地感受着Yinjing被温暖的肠道包裹的滋味。只是苦了银渐层,他觉得自己的屁股里好像被塞了一块终年不化的大冰块,肠道都快失去知觉了,冰块儿也没被他捂热。
棕熊看见黑蛇向他招手,激动地跑到银渐层面前。他化成人之后身材十分魁梧,足有两个银渐层那么大。手臂上隆起的肌rou像是起伏的山脉,仅仅望一眼就能知道肌rou之下蕴藏的巨大力量。
他把银渐层从黑蛇骇人的Yinjing上抱走,rou刺划过充血的黏膜,逼得银渐层长长地哀叫了一声,一口咬在了棕熊的脖子上。
但银渐层没什么力气,这样的啃咬在棕熊看来跟给他挠痒痒一样,连个牙印都不会留下。
棕熊觉得,银渐层哭泣的声音比森林里的百灵鸟唱歌儿还要好听。他让银渐层伏在他的大腿上,古铜色的肌rou衬得银渐层的rou体简直白得晃眼。
棕熊拿过朱砂笔,对着银渐层浑圆的屁股,在黑蛇先前写上的的一横基础上,又画下了一竖。
“别写那么大,他屁股上可不止要写一个正字。”北极狐倚靠在石壁上,好心提醒。
准备冬眠的黑蛇对此不屑一顾,“嘁,写不下就写他腿根上咯。”
棕熊不敢接这两位大人的话,笨手笨脚地把银渐层扶起,让对方倚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他能感受到银渐层的身体正在小幅度地抖动,因为银渐层一直止不住地抽噎。
“别哭了,我给你拿蜂蜜。”棕熊抱着银渐层到角落里坐下,拿出他准备过冬的蜂蜜。
棕熊的手指沾了一点蜂蜜送到银渐层唇边,银渐层皱着眉,嫌弃地看着棕熊黑乎乎的手。可他实在太饿了,刚才的性事消耗了他太多体力,甜蜜的气味儿让他的肚子不知趣地叫了一声。
抽抽搭搭的银渐层握住棕熊粗大的指节,张开被亲得殷红的嘴唇,怯怯地把棕熊的指尖含了进去。
“还要吗?”棕熊问。
银渐层用手背抹干净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带着哭腔小声地说:“要。”
要不说棕熊笨手笨脚的,蜂蜜罐一个没拿稳,蜂蜜都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饿狠了的银渐层也不和他计较,伸出一点粉粉的舌尖,急切地舔舐着棕熊胸膛上的蜂蜜。
像是轻柔的羽毛划过胸膛一样,棕熊痒得想打喷嚏。粗糙的手指被银渐层可爱的情态引诱,慢慢地放到了银渐层的脑袋上,黑熊的指腹如愿以偿地碰到了银渐层柔软顺滑的银发。
只是银渐层可不愿意让笨笨的棕熊碰他,他抖了抖自己的脑袋,凶巴巴地说:“笨熊,不许碰我,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