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瓦切利很快迎来了第一批攻势。
当初主动选择南方执政权的摄政王党以其父亲勾结外敌的罪名,将人扣押进了牢中,并没收了封地。
一群人原想即刻处刑凯吉列特伯爵,是奎娜佳拿着律法施压才一时保住了他的性命,并将人护送回首都备审。
“我就想他们怎麽肯让步呢,果然是有目的的。”幕僚马丁尼亚向执政官问道:“大人,这麽做,真的没有问题吗?”
萨瓦切利背对着他,透过窗,下眺着花园里漆黑的身影,问:“依你看,柯里奈特的人民,智慧如何?”
马丁尼亚小愣了一会儿,理所当然道:“那自然是各个绝顶聪明。”
“这就对了。”萨瓦切利笑了笑,丢了颗苹果给对方:“只要我们相信他们的判断,那就肯定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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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里西斯的身上全是告解室里微妙的气味,他在躺椅上翻过身,静静地瞧着眼前跪着的人。
萨瓦切利脱去了上衣,露出里头捆绑的红绳。
梅里西斯的礼物捆了他一天,仔细瞧就能看见被磨出的零星痕迹。鲜艳的色彩衬得他肤色也白净了起来,让太子眯起眼端详。
“我听说,你在离开巴达利亚前和你父亲起过争执。”梅里西斯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让人探不出喜恶。
“这就是你拿他冒险的理由?”
萨瓦切利沉默。太子勾手,示意他向前。
梅里西斯嫌他慢,到了一半就伸手掐起对方的脸,质问道:“谁给你的胆子不回话?”
他将萨瓦切利甩向一旁,起身拎起马鞭,扔到了地上。
萨瓦切利的双手并未被禁锢,但他仍背过手,叼起身旁的鞭子,再次跪在太子面前请罪。
太子没有接下他嘴里的东西,而是赤脚踩上了对方高高隆起的兴奋处,一点点加大力道,直到萨外切利抬头看向自己才停止。
汗珠混着泪水打shi了梅里西斯的脚,他拿回了惩处的工具,让对方清乾净自己弄脏的一切。
太子眼见着那脚背上shi了一遍又一遍,黏稠的水光向上至脚踝,他便举起鞭子,抽在了人匍匐躬起的背上。
力道不算重,却随即浮起了颜色。萨瓦切利没有因此停下动作,即使又迎来了几下鞭打,都是如此。
他不断舔舐到了大腿内侧,梅里西斯似乎是乏了,扯着对方胸前的绳子将人拽了起来。
萨瓦切利太高大了,高的让太子必须弯起马鞭,把他的脖子勾过来亲吻。
梅里西斯粗暴的将他的唇咬出了破口,血腥味蔓延在彼此口中,分离时牵起的银丝却是清白的。
“你最好能保证他的安危,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他是我父亲,我自然护他周全。”
萨瓦切利就着亲吻的角度看他。太子凑近,差一点就能再吻上那泛着血光的双唇。
“但愿如此。”他说,“你要是食言,我就割下你的舌头。”
萨瓦切利将自己送了过去,两相交缠间,梅里西斯又轻咬了他,舌尖残留着顿麻的感受。
“我会好好珍惜它还在的日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