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里面是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谭书陈翻了半天才找出只红霉素软膏,见日期离过期还早,掀开被子,把魏沧澜翻了个身。
对方还没醒,但人听话得很,顺从地趴着,脑袋严严实实捂在被子里。
谭书陈怕他憋死,拽上被角一扯,露出一小段窄紧的鼻尖。
手指往下探,摸到那圈发涩的褶皱。
[你好禽兽哦。]
谭书陈垂着眼,视线里魏沧澜雪白的tunrou又圆又翘,上面青紫指痕交错,他心里小小认同了作者的话,淡定地揉开膏体涂上男人深红微肿的xue口,“麻烦回避一下。”
xue口被揉得滑腻绵软,抬起男人的大腿,刚摸到前面的小花,指尖立刻就被rou唇黏糊糊地夹住了,嫩rou讨好地吮上来。
小逼很热情,谭书陈逗了两下就蠕动着吐出汁水,尽数流在了他的手上。
男人侧过身,难耐地绞紧腿,夹着谭书陈的手去磨小逼。
但是那里肿了,摸着又嫩生生的,谭书陈怕给人玩破皮了,收回手,擦过两腿间的rou花,立刻被一双长腿夹紧,手腕卡在那儿。
魏沧澜鼻腔里溢出一串绵长的哼气声,尾音带抖,漂亮的腰腹绷紧颤了几下,安静下来,脸颊慢慢红了。
手心浇上小股温水,谭书陈一愣,才意识到对方光靠夹腿就高chao了。
视线从人裸露的左手腕上移开,那朵血花莫名有点勾人的意味。
“他敏感得有点过分了。”
应该是很过分。
[因为他是炉鼎呀。]
谭书陈擦着手指,闻言微微皱了皱眉:“炉鼎?”
正疑惑着,目光触及男人半露不露的白皙胸膛,ru尖肿胀,像两颗熟透了的红果,随着呼吸起伏在空气中颤巍巍的。
他记得自己昨天没把人ru头玩成这样啊?
[别想了,你梦里咬的。]
他恍然大悟。
怪不得自己做了一夜吃果冻的梦。
作者对魏沧澜经历进行了简简单单的几百字概括,大致内容是魏沧澜幼时悲惨,为了报仇雪恨拜入第一宗门,外门的身份让他受尽欺凌,好不容易成为掌门的亲传弟子,又被最尊敬的师尊亲手做成了炉鼎,于是彻底黑化了。
谭书陈若有所思地指了指男人,“原来他就是你经常提到的美强惨?”
[bingo!]
“按理说这种人设不是已经在晋江烂大街了吗?”
[我俗,我就好这一口,就喜欢写美强惨。]
“不是你姐妹写的么?”
[我俩都俗。]
谭书陈对此倒是没什么感觉,稍稍感慨了一下魏沧澜实在比自己倒霉多了,听作者说对方一时半会醒不来,才没有心理负担地出了门。
刚到门口,恰巧阮青从里面走出来,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无视了彼此。
老板果不其然在等他,见谭书陈来了,挥挥手招呼人过来,嘴角咧的很开,笑意却不达眼底,“小谭,和我来一下,有点事儿和你商量。”
谭书陈瞥了眼自己刚睡醒那会儿和老板发的消息,对方一直没理他。
他跟了上去,办公室门一闭,拥有一身锻炼良好的腱子rou的男人就转过身,肌rou线条隆出深刻的痕迹。
这架势让谭书陈差点以为对方要打自己。
只见对方鼓起的肌rou平了下去,朝他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老板语气颇为遗憾:“小谭,我也不想拐弯抹角,就开门见山直说了啊。”
“哎,就是你最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满足顾客的要求呀?是不是应该把眼光稍微放低那么一点呢?你带的那个何付还,他和你有过一段关系,也就算了。阮青你怎么就不同意呢,人长得也盘靓条顺,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呀,结果阮青昨晚大半夜的和我打电话投诉你,你这样是不能给健身房带来收益的呀……”
等人滔滔不绝地说完,意犹未尽地停下,再破具暗示性地看向自己。
“我明白您的意思。”
对方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你明白啦?那就好那就好,趁阮青现在还没走远,你要不……?”
谭书陈摇了摇头:“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老板瞪大双眼,神情错愕,“呃……那你是想?”
“我申请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