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瞬过去了三个月,这三个月里秦霄煜度过了他的月子,性格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他开始顺从的像条真正的狗。
他再也没有了逃跑的念头,反而只想要留下来。宁愿忍受着产后崩坏的身体的折磨,每天在别墅里面尽心尽力的照顾婴儿,给婴儿喂nai。
更重要的是,他开始变得离不开江停云,只要江停云下班晚一点,他就会非常焦虑。
你总能看见一个nai子鼓胀的男人抱着婴儿在昏黄色的灯光中等着你的归来,看见你的时候他紧绷的神情都像是松懈了下来,他僵硬着扯动脸上的肌rou想要对你微笑一下,潋滟的桃花眼在灯光下眷恋的看着你,见你的视线打量过来,神情就变成了难以掩饰的不安。
“你回来了。”
“嗯。”
江停云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房间。
满心的期待在冷漠的回应中像冰一样冻结,但秦霄煜的心燃烧着永不熄灭的爱火。
他想要江停云爱他,哪怕只有一点点,哪怕就像逗弄宠物一样,像一条…母狗一样。
我在目前为止度过的人生里,没有得到过爱,杀了一个爱我的人,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何其可笑。
男人在昏黄色的灯光中垂着眼,沉默的注视着怀里沉眠的婴儿。
“怎么,逼好了,开始求Cao了么?”
江停云漂亮的丹凤眼定定的注视着眼前穿着情趣内衣的男人,他的桃花眼上满是隐忍之色,雪白饱满的双峰被一对黑色蕾丝的女性内衣束缚着,身下一件薄薄的黑色蕾丝丁字裤紧紧的勒着流水的逼和屁眼,逼水把内裤都浸shi成了一条黑色的细线。
女装诱惑么?的确,大nai大逼还耐艹。
秦霄煜颤抖着屈膝跪了下来,“主人,母狗…母狗的saoxue好痒,想要主人的大鸡巴艹进来。”
他脖颈绯红,用低沉的声音说着yIn荡不堪的话求欢。
江停云伸手把身下的男人架了起来,右手紧紧的捏着他的下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水色迷蒙、情欲和爱欲迷乱的桃花眼。
想要大鸡巴,还想要爱么?
可真贪心。
“sao货,自己把自己绑起来。”
江停云看着身体健壮的男人被紧紧的绑在了浴室里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铁柱上,因为江停云的“善意帮助,秦霄煜脖颈上带着铁质的狗链子,雪白结实的身体浑身都泛着红意,胸前有两条结实的麻绳死死的勒着他的ru房下部分,他粉红色的ru头现在缓缓的在流出雪白的nai水,空气中都泛着一股香甜的nai香。
秦霄煜难耐的喘息着,他已经饥渴到被疼痛都挑起了性欲,他身下本就挺立的鸡巴现在兴奋的抖动着。
sao货,已经迫不及待了么,可我还没想开始呢。
江停云玩味的拿出了一个质感颇好的皮鞭,猛的甩动着往男人的大nai子打去。
“啪!”
“啊!”他惊呼一声,nai子在鞭打中如水波一样的震颤了几下,粉红色的ru头挺立着,可怜的喷出了一小股nai。
“啪!啪!啪!”“唔嗯—啊!”
几下之后,秦霄煜雪白的胸膛上就交错了几道红痕,两个大nai子抖动着喷出一股一股的nai水。
江停云走过去,用手一边捏着他肿胀发红的Yin蒂,一边灵活的捅刺着他娇嫩的小逼。
这sao货就喘息着喷了他一手的水。
“啊—别弄了—别弄了!母狗受不住了!母狗的saoxue想要主人的大鸡巴Cao进来!”
秦霄煜难耐着、喘息着求饶。
江停云掰开了他的双腿, 捏着他喷nai的nai子狠毫不留情的掰开了他肥嘟嘟的Yin部,迫使花xue大开,鸡巴对准了便狠狠的插入了他。
“啊—啊哈!进来了!好爽!”
在江停云打桩一样的大力抽插中,秦霄煜的后背在铁柱子上被磨擦得发红,被顶的上下摇晃,大叉着的雪白修长的腿在半空中打战。
“啊—啊啊啊!好深!艹死我!艹烂我!我就是最下贱的母狗!”
“喔—喔—射了,被射满了…”
江停云大力的Cao干着身下yIn荡的男人,看着秦霄煜在狗项链被紧勒的窒息感和sao心被狠插的双重刺激下失禁着鸡巴弹射,双xue齐喷。
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喷着nai,身下红肿的小xue滴嗒着流下白色的Jingye。
还尤嫌不够的用手扇了一下他红肿泥泞的逼,在秦霄煜的痛叫中看见他身下的小溪变成了一条大河。
我永远不会爱你,这是曾经你对一份真挚的爱意弃若敝履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