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云安睁开眼睛,眼前是自己家的管家陈伯。他喉咙干哑的难受,想让陈伯帮他倒杯水,突然想起陈伯已经不再是管家。
他的父亲投资失败,一夜之间从云端跌落深渊,家里的资产全被变卖,眼下他只想知道自己的父亲在哪。
“我爸爸,在哪里?”
陈伯对着他笑了笑,笑容不怀好意,这时云安才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牢牢束缚在床上,赤裸着上身,Jing壮肌rou上布满指痕。
——他被人摸了,可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
“少爷啊。”
陈伯的语气再不像以前一样尊敬,他贪婪地抚摸年轻人的身体。
“看来这药的效果不错啊。”
陈伯的儿子陈进推门进来,他看到父亲正在摸云安的身体,眼神顿时泛起兴奋的红光。
“我们骗你爸爸会好好安置你,他居然就信了,怪不得他会被人骗到倾家荡产,真蠢啊哈哈哈。”
云安看着陈伯父子哄笑,不可思议地盯住他们,然而陈进没有给他质问的机会,手放到他的腿间,隔着裤子握住rou棒揉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唔!”
云安扭着身体,鸡巴却不合时宜地大了一圈。
“少爷,你最好快点习惯起来,这个东西以后将会成为无数人的玩物。”
“你的卵蛋会被拘禁在一个小铁皮球里,整根Yinjing都会被捆起来,就像被包起来的香肠那样。”
“就连这里——”
陈进Jing准地找到马眼的位置,拇指狠狠揉压。
“唔!”
云安颧骨通红,眼里泛开泪光,他最柔弱的地方被人狠狠揉捻,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就连这个小眼也逃不过被cao的命运。”
云安睁着哭泣的眼睛,他流泪的样子激起了父子的征服欲。
陈进在云安的哭喊声中脱下他的裤子,即使他再不愿意,也阻止不了生理性的勃起。
粉红色的gui头已经露出来,棒身粉白,青色血管缭绕一柱擎天,沉甸甸分量在陈进手中颤抖。
“意外的很大啊少爷,你的大学很忙,这个东西应该没有入过哪个女人吧?”
“你做什么?嗯!”
陈进靠近他,不知要做什么,云安睁大了眼睛使劲往后躲避,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性器含进口中。
“你这个变态!”
陈进含住年轻男人的gui头反复裹吸,属于他的初体验该是在情窦初开后和女朋友,绝不该葬送在这样一个中年男人口中。
可事实就是如此残忍,云安无处躲藏,只能挺着坚硬的性器任由陈进为自己口交。
陈进卖力地吞吐着,粉嫩的rou棒被他舔得通红,时而只含住gui头折磨最敏感的系带和冠状沟,时而将整根吞进去,引得云安绝望叫喊。
“啊!”
随着陈进重重一吸,未经人事的男人在极度痛苦和折磨中泄出元阳,他喘着气,刚刚射Jing后的Yinjing敏感到极致,它颤抖着,白浊不断从马眼滴落。
“别以为这样就没事了。”
他们需要的是一个人人可上的性奴隶,很明显云安还不是。
陈进再次握住云安的rou棒上下撸动,这次是手yIn,他的rou棒刚刚射过Jing,敏感的gui头被锋利指甲刮弄,铃口绝望张合,整个房间都充斥着男人绝望的嚎叫。
“啊!!!”
陈进笑得很疯狂,陈伯看着儿子折辱这个年轻人,打开相机录下这一幕。
“不要拍!不要拍啊!!!”
“他妈的还说不要!”
陈进凶相毕露,拇指死死按住云安的gui头,粗糙指腹拼命揉搓,他脖子上暴起青筋,被束缚住的手脚不断挣扎牵扯铁链。
“妈的鸡巴水流了我一手,还他妈在这装,你就是个浪货!”
撸动的速度加快,被折磨到猩红的鸡巴大口大口吐出清白相掺的粘ye。
陈伯拿过镜子放在他胯间,他头顶上还有一面,让他能清楚地看到陈进是如何玩他的鸡巴。
卵蛋都被Jingye包满了,他看上去像个变态。
胸前的肌rou不断收缩,痛苦的Yinjing再次喷出Jingye。
明亮的眼神逐渐被昏暗取代,陷入一片灰白色的死循环。
陈进擦了擦手,看着床上张着口死气沉沉的男人哼了一声。
“他会喜欢上的。”
“明天是什么?”
陈伯问他,陈进想了想。
“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