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夏知秋不谙世事、天性纯良,春桃经历坎坷、少年老成。
若说夏知秋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大小姐,那春桃对比起来便是混迹江湖的“二流子”了。
但大小姐与二流子没有半点隔阂,初次见面便一见如故,从主仆直接“升华”为了恋人,感情甚笃。
因而公子彰与张夫子对夏知秋实施的恶行春桃知晓后便记恨在心,依她的性子当即就要实施报复。
首先是公子彰……
春桃与夏知秋一拍即合,几乎不用交流,直接就在公子彰的病榻上交合,气得公子彰本就羸弱不堪的身子骨愈发孱弱,急火攻心之下连连吐血。
“吐得可真多呀。”春桃一边Cao着夏知秋一边挑着眉冷冷地看着身旁的公子彰说:“但吐血再多也比不上那些年被你破身的女子的处子血,我看呐~还可以再吐吐~”
嘿咻嘿咻,她Cao得更用力了,而身下的夏知秋很配合地卖力浪叫,轰炸着公子彰的耳膜。
不负两人所望,公子彰受不了侮辱,接二连三地吐了又吐,血染一榻。
“真脏!”春桃腾出亲吻夏知秋的嘴朝公子彰吐了口痰。
他那脏血喷溅在了两名裸体女子娇嫩雪白的肌肤之上,可不惹人嫌弃?
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是别的,是春桃源源不断在睾丸里产生的粘稠Jingye。
自从她要了夏知秋的身子后,Jingye的产生速度就没有下降过,她不是没想过继续上路去破其他女子的处得以保命。
但,久而久之,她越深入了解又yIn荡又纯真的夏知秋似乎越“舍不得”她了。
起码,她得陪着夏知秋把公子彰和张夫子报复了,替她谋一段好姻缘再离开不迟。
可报复归报复,她却没想到公子彰竟这么不顶用,吐了几次血,待她戏弄般地把Jingye射满他全身,乃至嘴中,他居然一下就背过气去,没有醒过来。
夏知秋吓傻了,当下身子就变得冷冰冰的了。
春桃忙把衣裳被褥搭在她身上怕她受寒,但却没把Yinjing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仍旧保持着做爱时的体位。
“主人……这可怎么办?”
夏知秋吓破了胆,浑身颤抖,尤其小xue,正因为紧张而急剧收缩着,仿佛一副强有力的吸盘,让春桃的yIn根紧紧盘踞在里面动弹不得,既插不进也抽不出。
“喔~~”如此,春桃却显得十分舒爽,长叹一声,挺起背来腰肢向前用力挺进,试图冲破“吸盘”的“掣肘”。
“不要……主人,好痛!”夏知秋不但上头心蹦蹦跳,下面小xue也因为撕裂而鲜血淋漓起来。
“不妨事。”春桃柔声安慰她说:“有主人在,小婊子什么都不用管,主人会处理妥当的。”
“但公子他……”
“嘘!莫说话……”春桃用指抵在夏知秋唇上,笑着说:“阎王要他三更死不会留他到五更。公子彰他天生短命鬼,与我等何干?”
说着,她猛然奋力一个挺进插入,夏知秋叫喊一声,rou棒深深地进入到了Yin道最深处。
“好痛……”
夏知秋仿若初次经历性事一般,哭哭啼啼的。
“乖了,动起来就不会痛了。”
春桃这一次没有“怜香惜玉”,反而富有节奏地抽插起来,就在公子彰尸身旁。
奇异的是,才抽插了三两下,夏知秋小xue就yIn水泛滥,润滑得rou棒与Yin道壁滑溜溜的,做爱立马变得顺利起来。
更奇怪的是,在死不瞑目的公子彰身旁性交好像更“有趣”了。
“叫啊,爽就叫啊!”春桃压着夏知秋努力动作着。
云霄飞车般的快感在体内直冲而下,使得本因为尸体放不开的夏知秋开始浪叫。
见此,春桃笑道:“对嘛,这才是本主人的小婊子,够yIn荡,对着死尸都可以放浪。”
转头,她朝公子彰啐了一口,骂道:“去他妈的,作恶多端的狗东西,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