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词像是加了重音,他也无动于衷。
他面无表情地听着梅坤在技师的摆弄下长吁短叹,待按摩结束后,梅坤挥了挥手将屋内的人打发走,然后起身盘腿坐在床上:"有件事得拜托你。"
安静的房间里,那个秀美的中年女人缓慢压好了沉香,轻声点燃后小心盖上炉盖,于是绵密的白烟便顺着盖上的镂空悠悠上飘,其中还变化出了不同姿态。
待沙哑迟缓的声音说完后,半晌,乌敬才低低开口:"梅爷,当初不是说好了要走白路子?"
六年来,他和追随自己的部下渐渐远离了帮派间的斗争,像个真正的闲散人士,流连于梅坤手下的风月场所,过着灯红酒绿的生活,顺便帮人看看场子,争取促进那些产业的早日转型。
说出来不怕笑话,现如今,曾经的狼崽子却开始抵触那些喊打喊杀的日子了。
"怕了?"梅坤似乎觉得乌敬的反应甚是有趣,他摸了摸下巴,语气意味深长,“乌敬,你以前可不是这个性子的啊。就算夹起了尾巴,但狼的眼神始终藏不了野心。”
乌敬的额角不知何时渗出了冷汗:“爷……”
"是什么让你的想法变了?"
梅坤饶有兴致地盯着乌敬。
"听说最近,你身边来了个小朋友。"
"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