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裂开了肉被切开了啊啊——呜呜......”
夏和娇嫩又被酒液浸染的穴肉,根本无法承受这支虫足的蹂躏。几乎让人疯狂的骚痒和逼肉被生生割开的痛苦夹杂着短毛还随着蝴蝶的动作,一点儿一点儿的刮擦着穴壁的难耐混合着,把夏和几乎逼疯。而蝴蝶疯狂至极毫无顾忌的动作又使得无论伤口还是肉洞,都被撑得更加的大。
被搅动,被残忍至极的对待。
骚痒本来确实难耐,可一旦快感过去之后,身体的神经就把尖锐的痛苦毫无掩饰的送进了大脑,令夏和变得更加难以忍耐身体的感觉,而一旦夏和被折磨的忍不住夹紧穴口,好让那深入敏感部位的东西能好好让他爽爽,那刀锋一样的虫足便在重压下死死地陷入了肉里,制造出更加多的伤口,酒精又再一次深入夏和的皮肉,一切都是恶性的可怕循环。
夏和的淫水和眼泪一并顺着他扭曲着的脸流入发缝之间,引起了一阵轻微的骚痒,本来这种程度平时而言对任何一个正常人也许只是无关紧要的感受,但是因为夏和如今敏感到了不可思议的身体,又变成了一种可怕的折磨。
疼痛、快感、骚痒各自互不相让地抢夺着夏和的大脑和身体。各种复杂多变的感觉此起彼伏着,连绵不绝,彼此之间如同没有间隔一般,让所有的神经都几乎陷入了短暂的麻痹状态,不知道应该给主人做出怎样的反馈,随着蝴蝶的动作,飞溅出的汁水变得赤红,带着淡淡的血腥气味,落在夏和赤裸的身体和他周围的地板上。
暂时没有机会交配的雌性蝴蝶只好先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它们将夏和团团围拢来,吸食着它周围的液体,等到液体舔食完了就开始用可怕的口器舔吻他的皮肤。巨大的蝴蝶让夏和连视觉都被剥夺,在几乎不透光的蝴蝶围墙之中,夏和被围困着,只要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硕大浑圆的复眼,千万百万圆方各异的,或褐或黑的凸起和凹陷,能够引起这个世界上任何密恐患者,乃至一些普通人当场晕厥;又或者是看到那时而卷曲,时而伸直的,正运动着的螺旋状口器。只要蝴蝶们因为激动而稍微靠近一些,那些口器都会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夏和的上半身。其上还有一些并不怎么锋利的倒刺,打到夏和的皮肤虽然多数时候只能留下赤色的痕迹,可是在一次次的叠加之下,也一样能够叫夏和皮开肉绽。这如同恶魔的盛宴一般的可怕景象之下,夏和觉得自己仿佛是这些怪物的盘中餐。
夏和的大脑完全宕机,只能一遍遍的在脑中以最尖锐的声音警告着夏和危险和死亡的降临,尽职尽责地努力让主人能够远离这一切,但是这些在暴行面前都无济于事,夏和依然被控制、被围观、被评价,却不会有任何人来救他,更不会有人对他抱以任何层面上的同情。
身上那两只疯狂交配着的蝴蝶的运动,终于迎来了尾声。
蝴蝶发出阵阵的尖啸声,它们的稳步吻部向前伸展着,口器纠缠在一起,那一对巨大的翅膀也从平静的平摆到开始剧烈的扇动。这剧烈的动作甚至打散了夏和周围还在抢时淫液的蝴蝶。刚升起一丝庆幸的夏和,就被接下来的疼痛占据了头脑。很显然打散蝶群这个行为对夏和而言很难说称得上是一个好消息,因为当蝴蝶真正散去后,那翅膀便会直接击打夏和的身体。
当几乎遮天蔽日的翅膀挥动的时候。夏和的眼前不断交替令人目眩的刺目光芒与几乎让他以为自己失明的黑暗。翅膀每一次被挥动。都能够准确的照顾到夏和从臀部到一双小奶子的全部部位。每一次蝴蝶的抽打,夏和都会突然发出一阵突然粗重的喘气声;早变成玫瑰色的奶子,乳沟纷飞,雪白的乳汁短暂的停留于乳间,像是一点点攒起的新雪,可之后便被翅膀的猛烈冲击射飞出去,在地板上变成一串一串的泡沫。臀上的软肉也不遑多让,只是待遇比起乳肉来能稍好一些,因为打击它的是蝴蝶翅膀比较靠近根部的位置,所以速度和力道都比下面少上不少。夏和丰满的臀肉翻腾的如同波浪一般,外侧直接被击打的地方已经微微泛着紫色,更兼有青色分布在更加偏上一些的部位。看起来简直凄惨到不忍直视。
不知道这样究竟过了多久,这一切暴行终于结束。因为看出夏和的不堪重负,工作人员也没有坚持继续让他工作下去。在全部雌虫的交配结束前,夏和被工作人员带离了。当他被放在担架上抬走的时候,夏和看了一眼门口的记时板,虽然他的眼前已经泛红根本看不清楚事物,但是他还是能够看出上面的四小时倒计时,现在甚至连一半都没有到。
然而对夏和而言,这短短两个小时不到的工作,恐怕比之前的所有工作加起来都更加可怕吧。他躺在担架上的时候,浑身的肌肉还在颤抖,执行着它们的任务,那可忽略不计的卸力的职责,因为抖动太长时间且太过频繁现在根本无法靠夏和本人控制让它停下。夏和的全身都已经不受控制,蝴蝶翅膀上的鳞粉沾满了他满身满脸,和淫液血液酒液混合着,鳞粉那滑滑腻腻的触感,仍然令夏和不自觉的战栗,周身则因为鳞粉在昏暗的走廊上发着微光。
但是这一次工作并不是毫无收获,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