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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仗助想起他每夜都在zuo的,失去承太郎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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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的尖锐类警报声生生地将承太郎沉浮的理智拉回些许。

    “啊、啊!仗、等……仗助……嗯啊,”他抓着仗助散落的肩发,勉强道:“门、门铃……门铃在响嗯啊啊啊!不、等等又……又要去了、去了呜呃嗯嗯啊啊——!”

    他话没说完就被操得再度潮吹,松垮的肉穴翻出肉浪,裹着阴茎漏出大股大股的潮汁来。

    仗助沉着脸,想假装听不见。然而门铃那声音却很难忽视,仗助皱着眉,勉强恢复了一点神智。

    他松开承太郎,承太郎立刻像个破败的布娃娃一般瘫软在地上。合不拢的腿间阴茎绵软,红肉松垮,平日里紧闭的后穴被操成了一朵嘟出的肉花。随着“嗬、呃”的嗬声,承太郎全身的肌肉一抽一抽,肉穴里失禁漏尿般滋出一股一股的透明清水,连带着冲出大量被搅出沫泡的淫浆。

    仗助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放任欲望,都做了些什么。然而他此时也不甚清醒,他的情绪仍旧处于失控边缘。他抹了把脸,焦躁道:“……我去看看。”

    11.

    按门铃的是修水管的工人。

    箭在弦上,仗助当然没心情管什么水管,只想赶紧将人打发了。

    “今天不太方便。”仗助哑声道,“能请您改天再来吗?”

    满屋子都是alpha和omega信息素的味道,得亏工人大多是beta,否则屋子里发生过什么事简直是一目了然。

    那工人却朝他再三道歉,说明了情况。他们工作室明日就要离开a市,预约的时间已是最后一天。仗助抓了抓头发,用不甚清醒的脑袋思考半晌,还是侧过身体让出半条道来。

    “那就没办法了。”仗助说,“请进吧。”

    12.

    大约有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内,承太郎的后穴里都含着仗助的阴茎。

    这也就导致了,他对自己正在发情的事实认知不太清晰。而这个事实,在仗助暂时地离开他去开门的时候,便被千倍百倍地放大了。

    承太郎那时刻塞着肉棒的淫穴忽然间得了空闲,就如同鱼离开了水一样,马上倍感空虚。欲望和发情热都在身体里翻涌,被操透的肉穴松松垮垮地洞开着,合不拢地漏出淅沥的水。承太郎弓着腰,夹着腿跪在沙发上,用沙发背支着自己,难耐地扭动身体,洞开的穴口漏风漏水,麻痒得他忍不住伸出几根手指抠插肿穴。

    猩红的肉浪在自己手下翻涌,松垮的穴肉却连手指也含不住,细长的手指只是杯水车薪,只有粗长勃起的肉棒才能满足这发情热的渴求。承太郎浑身颤抖,一边低低地喘息,一边感受着手下软肉痉挛的湿热,身体里只剩下越烧越旺的情欲,恨不得仗助马上再来操他。

    “呜、唔……嗯、嗯啊——唔!”

    他越来越放肆的声音被一只手捂住了,是仗助。

    「仗助、仗助。」

    承太郎嘴巴被捂住了,只能用身体殷切地贴上去,湿红的穴口贴着仗助的大腿磨蹭,挑战着仗助仅剩无几的神智。

    “忍一忍……承太郎先生。”因为忍耐,仗助的声音都哑了不少:“有客人呢……您看。”

    他抬着承太郎的下巴,让他往厨房的方向看去。

    那里,正有一个工人忙忙碌碌的背影。承太郎身体一震,随即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客厅里发情的样子很可能都被外人看见了。

    就像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似的,仗助又接着道:“他没看见刚刚的……我告诉过他你不舒服了,他不会起疑的。”

    承太郎呜咽着摇摇头,再度将仗助的手放在自己腿间,用湿软的穴夹住了他的手。

    “……”仗助真是好气又好笑,难得他恢复一点理智,还在反思自己做得过分呢,转眼间又被对方这么撩拨……

    他可是处于易感期的alpha啊!

    “承太郎先生,我已经认过错了。”他低声说,“接下来的事,是您自己招的,您可不能怪我。”

    说罢,两人背对着前来修水管的工人,隔着薄薄的一堵玻璃门,又开始了疯狂的性爱。

    承太郎陷在沙发椅背里,双腿大开。仗助挡住了他的身体,腿间露出勃起的阴茎。

    悄然无声地,肉棒一杆进洞,只激起一点滋溜的水声。承太郎被放置了十几分钟的淫穴忽然又得到满足,他爽得浑身痉挛,软软的阴茎甩动间又滴落几滴失控的尿液。他自己捂着自己的嘴,努力地忍着大叫的冲动。

    “呜、嗬、嗯……”

    细碎的声音漏了出来,仗助操了几下,见这声响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只好亲自动手,死死地给承太郎捂上了。

    承太郎眼泪直冒,身体痉挛,濒死的鱼一般被操得一弹一弹的。他的呻吟全被堵住了,连呼吸也困难,爽得眼球逐渐上翻。

    “修好了,先生!”

    厨房的玻璃推拉门忽然拉开,那工人走了出来,大声道。

    客厅里激烈的性事戛然而止,承太郎意识到有个人在看他们,马上羞耻得肉穴紧缩大腿抽搐,竟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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