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去，已然是晚上九点多。
谢秋水软绵绵的，身上披了一件衣服，遮住了她的下半身。
她被带着走了一段时间，人才清醒了点，刚才晕乎乎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上，走到车边的时候，她站在旁边别别扭扭的，也不上去。
程知礼看了眼她的身后：“车里弄湿了没事，进去吧。”
谢秋水当场脸憋得通红。
他怎么知道，自己那里，湿透了……
就是故意的。
谢秋水低着头进去，拉开他给自己披着的衣服，直接坐了上去，冰凉一下就没入到了屁股上。
她才意识到，怎么会……这么湿？
不就是被弄到两次……而已吗？
开车的时候谢秋水就撑在窗边看外面的世界，其实心思已经乱成一团了。
她好像，真的被带入了某种世界，下面至今还是湿的，完全没有干的痕迹，坐在车位置上的时候，还感觉蹭到了上面。
反正他都说了无所谓，所以弄湿了他的车，应该……也没事吧？
车忽然在一处楼房前停了下来。
程知礼下了车，帮她开车门的时候，她还在疑惑。
“哪里？”
“我家。”程知礼理所当然的样子：“你不是要拿你落在我那里的东西吗？而且，现在的你……”
他意味深长得看了眼谢秋水的裤子。
谢秋水不安得收了收腿：“你，你拿下来给我。”
“你想在车上换？裤子不稍微弄干净一下？”
确实，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裤子，刚才那么多水……
程知礼适时提醒：“这东西，干了会变黄色的，所以要用水弄一弄。”
好像也有道理。
东西又不能不要回来。
可她看着程知礼的眼神十分警惕。
他保证道：“放心，让你自己去洗，洗完之后用电风吹吹干。”
他解开了谢秋水的安全带，拉着她出来。
谢秋水连忙将自己的衣服弄好，遮住了自己的下面。
一路走到公寓里，谢秋水都是被动的，一入房间，程知礼啪得就把门关上了。
嗯……
谢秋水可怜巴巴得盯着他：“你把东西给我。”
程知礼还真乖乖得去阳台给她拿了。
一条纯色的冰丝内裤，洗得干干净净。
谢秋水一把抢了过去，急急忙忙跑进卫生间里。
他居然帮自己洗内裤？
变态。
可是自己身上穿着实在不舒服，谢秋水脱下裤子换上内裤，从水龙头那里弄了点水，来把裤子弄干净。
程知礼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就听到里面的声音：“程……程知礼，电风吹有吗？”
他惊讶道：“哎呀，我忘记了，电风吹坏了，没买新的，要不然你拿出来晾干吧。”
谢秋水怔了怔。
什么东西？
她看着自己手里的裤子陷入了沉思。
程知礼敲了敲卫生间的门：“给我吧，放在外面容易晾干。”
谢秋水看着自己光裸的腿，又用他的外套遮了遮，才小心翼翼地打开卫生间的门。
“我自己晾。”
幸好程知礼的外套够长，足够遮到她的膝盖弯处了，她扣好扣子，像一件裙子一样搭在身上，显得整个人十分娇小。
她一边挂衣服一边问道：“能不能帮我去买一个？”
“不能。”
谢秋水回过头：“为什么？”
程知礼拉过她的手：“刚才不尽兴，所以今晚，你大概是要在这里过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