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如此尽兴，江云有些控制不住，做过了头，谢秋水累得第二天直接上不了班。
他的精力却依旧旺盛，还能精神抖擞得去上班。
虽迟到了甜头，但他还是收敛了自己，没有乘胜追击，每天倒是像个小跟班一样跟在身后，尽力得讨好。
他再问起谢秋水和程知礼之间的关系，谢秋水也用了可能以后会是男朋友的理由，来搪塞他。
谢秋水偶尔会打电话和发短信给林春露，林春露一个都没有接，结果反而突然把电话打到了江云手机上。
林春露开门见山：“我听到那天晚上你偷偷占谢秋水的便宜了。”
江云虽然没存她的号码，但她一开口江云就认出了她来。
那天晚上，她原来是醒着的，还任由他去和谢秋水亲热？
江云不明所以：“你想说什么？”
她现在说话变得十分直接：“我想要你当着程知礼的面，上了谢秋水。”
江云这几天三观本就被撞得不轻，还以为隔着电话那件事只是偶然性事件，谁知道身为同一个圈子的林春露，一开口就是这样骇人听闻的要求。
他不悦道：“我希望你能尊重秋水姐……”
“我有她一些见不得人的视频。”林春露打断他：“我实话跟你说，我是从程知礼那里偷来的，他存的地方我也知道。”
“林小姐，我觉得你跟……”
“你不相信的话，我马上可以发一小段视频给你。如果你不同意，我就连同谢秋水的照片放到网上，再把她的行程透露出去，你觉得到时候上谢秋水的，还差你一个人吗？”
江云的眼神沉了下来：“林小姐，你这是犯法的。”
林春露破罐子破摔：“你大可以去报警，视频我会设置定时发送，只要你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我就可以不停延后，我要求不高，只要你当着程知礼的面上她五次，我就可以完全销毁视频，你可以不让程知礼发现，等视频销毁之后，你再告诉他，你在他身边，上了谢秋水五次。”
挂了电话，林春露果真给他发了一小段视频。
没有露脸，但那胸和下面喷水的样子，都跟谢秋水一模一样。
江云磨了磨后槽牙，和林春露正式达成了交易。
五次。
只要五次，谢秋水就能摆脱程知礼。
要跟谢秋水商量吗？
这种事情，她大概是不愿意让自己知道的，所以那时候吞吞吐吐的，宁愿被自己误会是个随便玩的形象，她也不告诉自己。
因为怀揣着心事，江云和谢秋水一起回酒店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推开酒店大门走了几步，才发现谢秋水没跟上来，回过头去，才发现她停在原地，看着某个方向很震惊。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江云看到了程知礼。
谢秋水觉得自己是在做噩梦，在这个地方也能看到程知礼。
可他看到谢秋水的一瞬间，眼睛是放光的，带着谢秋水陌生的善意，微微一笑，大步流星走向她。
谢秋水倒退一步：“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也出差。”他说：“我争取来的，虽然在隔壁市，不过半个小时的车程，我就来看你了。”
不对劲。
他面上如此飞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对蜜恋中的男女朋友。
程知礼甚至都没看到和她一起同行的人，张开双臂，抱住了谢秋水，闭着眼感受了一下她身上的温度，才在她耳边说：“小区院子里的樱花开了，可惜你不在，我就代替它们过来看看你。”
谢秋水咬着牙，很艰难得咽下了那句，你怕是有那大病。
一大把年纪了，学年轻人说什么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