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了一个还不错的清爽发型,理发师追在他屁股后头加联系方式,问他能不能把今天拍的照片当招牌展示。
人妻受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削了大半烦恼丝,整个人果然清爽不少。
任天歌原本在隔壁奶茶店搭讪小妹妹,看见他走进来,眼睛一亮,半羡慕半抱怨:“哥你帅死了,你一进来都没有人理我了。”
人妻受笑笑,他的心情确实不错,便打趣任天歌:“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走吧,去哪?”
修为尚浅的弟弟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件事,不好意思在漂亮女生面前丢架子,便说要带人妻受去他兄弟新开的酒吧喝酒。
小屁孩真的以为去酒吧喝酒很酷吗?
人妻受不好意思当众教育小孩,便跟着他去了。
那两个小姑娘当然没有跟过来。
最后任天歌一个人蜷缩在角落,孤独的吃妙脆角。
人妻受看他那么大一只怪可怜的,拉他起来喝酒。
“哥,你明天不用上班吗?”他没有见过人妻受喝酒,随口问了一句。
很明显不相信人妻受能喝。
人妻受一笑置之,过了半个小时,喝了两瓶的他扶着三口倒的任天歌上厕所。
他照顾醉汉的经验很充足,见任天歌低头,顺势帮他擦了擦嘴巴。
青年人委屈巴巴:“哥,我还能喝。”
人妻受想说两句不痛不痒的话嘲讽一下这个现在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大傻个,没想到还没张嘴说话,就遇到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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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了一头骚包金发的男人身边也扶着一个醉汉,腰细腿长的小男生,看样子不是出于好心,而是准备开干。
毕竟他的手一直玩弄人家的屁股。
任天歌皱着眉,很看不惯,火气刚窜上来,人妻受拍怕他的肩,又强行压下去。”
男人玩味的打量着任天歌和人妻受,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人妻受正准备上前礼貌性解释一下,没想到任天歌先大声嚷嚷起来:“你个死基佬,是不是打算诱拐醉汉实行猥亵罪,举起手来,我要查房。”
你和总裁攻还真是两兄弟,连恐同都那么相似。
人妻受哭笑不得,没想到那人根本不在乎任天歌的胡言乱语,反而以前所未有的认真表情看向他;“那你知不知道你隔壁这个人也是你口中的死基佬?”
任天歌先是下意识用手护住人妻受,随后迟钝的观察到金发男人看上去不像说谎,呆住了。
他握着人妻受的手臂的力度不容小觑,还是被人妻受挣扎开了。
他拉着男人,走到任天歌看不见的地方。
“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金发男人,也就是那个每次都对人妻受欲言又止的朋友甲终于没有再语焉不详:“当然有意思,如果我早点知道你和他是各玩各的,我就不会费劲心思暗示你了。”
他比人妻受高一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新剪的发型很好看,比原来的更适合你。”
“或许比起那个愣头青,你应该选择我。”
他若有若无的揽人妻受的腰,跟他咬耳朵:“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人妻受的牛仔裤兜里不知道何时多了张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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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吟半刻,说:“不好意思景先生,你的筹码还不够多呢。”
“不够什么,你不怕我告诉他吗?”景行舟还来不及逗他两句,就被人妻受一把拉着松松垮垮的领带,亲了上去。
温热的唇瓣互相交换着彼此专属的酒精味道,景行舟第一次发现人妻受有一颗特别尖锐的小虎牙,咬的他舌尖发麻。
他顺理成章的用手掌按住人妻受的后脑勺,企图加深这个吻。
还没有来得及多感受几秒柔软发丝的触感,人妻受就一膝盖顶向他的下半身。
景行舟被推开了也不恼,他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人妻受,新鲜之余还有点兴奋:“你不怕我告诉他吗?”
“那个人是他弟弟,亲生的。”人妻受从容不迫的掏出纸巾,擦了擦摩擦得发红的唇
刚刚那一瞬情感支配了理智,他迫切的希望拉对方入水,现在清醒之后有点嫌脏。
还以为有多看不起自己,不也会被荷尔蒙支配,沉沦在肉欲里。
人妻受第一次厌恶自己有一副还不错的皮囊。
如果他长得稍微不合他们这些富家公子的眼,是不是就不会被玩弄了那么多年的感情。
他皮笑肉不笑:“告诉他什么,你亲了他不可告人的男朋友,还是你给了这个男朋友一张房卡?”
景行舟头次读不懂人妻受神色,很难得的叹了口气:“你都知道了。”
人妻受觉得好笑,他是要通过这样模糊的话语,洗白自己吗?
到这一秒依旧什么都不肯告诉他。
人妻受曾经以为他们是朋友。
现在看来,不过是要训的其中一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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