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下楼时,他才发现顾家的人基本都到齐了,一向不惹顾家喜欢的谢愚默不作声的跟在顾鹤身后,即便他在小心不生事端,也免不了那些爱嚼舌根的人三言两语的讥讽。
“呦,谢愚来了。”
女人朝他招了招手意识谢愚过来,一脸不怀好意的假装关心道:“小愚啊,姑姑可想你了呢,都那么大了!也不知道常回家来看看。”
谢愚被塞着假阳,没走一步路都是十分艰难,等走到女人面前时,已经大汗淋漓,身体也不禁微微抖动,这一反应引起了女人的注意。
“怎么了孩子,身体抖什么?姑姑能吃了你不成啊。”
“还是说,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害,陈年旧事了,姑也不是原谅你了吗,手爪子不干净改就是了,毕竟从小没爹没娘…嗯哼,姑姑也不会…”
话没说完女人的姐姐开口接道:“语琪,老爷子过生日,别提晦气的人和事,等会爷爷不高兴你可要倒大霉了。”
“就是,你也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置气。”
“爸~!你偏心!你不是也不喜欢他吗。“
“我又没说错!当初要不是他手脚不干净偷了我的玉镯,还嘴硬不承认,不就是从赌场带回来的吗?能是个多干净的货?怕是生下来就是个孬种才被亲生爹娘抛弃的吧。”
顾语琪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发泄不满的继续挑眉讽刺道:
“要不是鹤鹤,这小贱蹄子能过上这种生活?”
“你可别忘了,你生下来就被低贱,不管是到了顾家还是任何地方,你骨子里那下劣卑贱的胚子深深刻进你的骨髓,和你那卖身的贱妈一样,永远都是抬不起头卑贼的货色!“
听着女人辱骂不堪入耳的言语,一种难言的痛苦在他眸中闪烁,谢愚握紧拳头压制住内心强烈灼烧的怒火,仿佛眼神瞬间刀死一个人似的,即使在生气他也只能咬牙吞声的忍着。
他就像是渺茫低贱的草芥,只能任人摆布欺辱,就像顾语琪所说,他只是世界阶级最底层最卑贱的人,他生来就配被人奴役,无法见到温热的光明。
“行了,再说人家就要哭了。”
几人坐在一排煽风点火,用最难听的语句时刻不忘刁难侮辱他,谢愚呆愣站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所措的看着顾鹤,眼神呆滞,一抹几乎绝望哀求无助的眼光袭来。
直到结束前,顾鹤一句话也没有说…
少年抬脚走到他身边,为谢愚拉开座椅,自己便坐向了他的对面,像是故意避讳别人的目光,刻意躲着他。
那一刻谢愚的心里咯噔一下,说不上来那种难受的滋味。
在坐下去的瞬间谢愚感到一股电流穿过身体,他蜷缩着身体,体下的道具也在不断震动着,五脏六腑好像全部绞在一起,窒息参杂着快感顿时涌来,整体也开始不自觉颤抖,他紧咬住惨白的下唇,泪水在眼眶打转。
突然想起之前对少年残忍的对待,用看着狰狞的道具狠狠折磨他的下体,把他玩到神志不清,哭着求Cao,用他长着女人的逼侮辱他。
顾鹤说会保护他,只有少年是真心对他,也只有少年不会嫌弃他,保护他,如今面对亲人对他的羞辱,顾鹤也只字不提。
这种进退两难半信半疑,让谢愚一时之间无法相信少年是不是真心对他。
正当谢愚想的入神,熟悉的铃声响起,他打开手机上面是少年发来的一段信息,上面写着:
“把桌上的香蕉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