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比、爸比呜呜哇哇——”
“戴上爪套,弗瑞。”到达别墅后,斯特罗齐爵士把弗瑞抱进主卧,在浴室里给他用湿毛巾擦了手和脚。尽管坐了十几小时的飞机,但弗瑞基本上只要出家门,不是在笼子里被提着,就是在怀里被抱着,斯特罗齐爵士也就没给他洗澡。当地时间尚在下午,斯特罗齐爵士给弗瑞穿上爪套,抱着他放到地上:“别睡,晚上再睡。我们都得倒时差。”
斯特罗齐爵士低头看向弗瑞,看出了弗瑞眼底的雀跃,沉吟了一瞬。管家察言观色,连忙道:“我们收拾圣诞饰品的时候,把仓库打扫过了。请您放心。”小少爷也赶紧补充:“我会看好弗瑞的,父亲。”
小少爷愉快地回答:“不用了,我自己去找。我现在没什么事,可以自己拿出来……我想摆在我的房间窗户能看到的地方。”说完他转身就准备上楼,走出两步突然倒退回来,对斯特罗齐爵士说:“父亲,我可以带着弗瑞一起去吗?”
弗瑞点点头,乖乖巧巧地绕着主人的裤腿蹭来蹭去。管家前来请示,斯特罗齐爵士于是挪步去欣赏别墅里各处的圣诞装潢。弗瑞跟在主人脚边,不时听着主人的品鉴发言。尼古拉斯小少爷换了家居服,也下来跟着一起看各处的装饰品。
“这块区域应该都是父亲定制的玩具,只是收起来不用了。”尼古拉斯过去扒拉了几下,翻出各式稀奇古怪的道具,有一些甚至小少爷都看不明白是做什么用的。弗瑞感到有些害羞,这些玩具大多都有几年甚至十几年的历史了,很多都是来度假时玩过一两次,然后斯特罗齐爵士就让人收起来了。例如尼古拉斯刚刚发现的这只玩具马,那时候尼古拉斯还是个蹒跚学步的小男孩……
弗瑞那时还没有改造出圆滚滚的、奶牛似的巨乳,胸脯远看像健美先生的胸肌一样又大又挺,两块大胸肌之间挤出一条微微的小缝,看似如钢铁般坚硬;实则摸上去又软又弹,里面蓄满了浓郁的奶水。尼古拉斯从出生起就是喝弗瑞的奶长大的,他嘬着熟悉的奶头,哭声小了许多。弗瑞一边哄着小少爷,一边抬头看向保姆。
两岁的小尼古拉斯大概还搞不清楚自己在哪里,也听不懂什么度假、澳洲之类的词,这个房间对他来说十分陌生。游戏室是狗奴和主人平时玩耍的地方,如果不是尼古拉斯今天哭着要见弗瑞,保姆也不会把他带进来。尼古拉斯坐在弗瑞怀里,
尼古拉斯含着弗瑞的奶头,鼻头还吹着鼻涕泡,闭着眼睛,小脸蛋贴着弗瑞的胸脯。弗瑞搂着安静下来的小少爷,坐在地毯上,不时抚一抚他的柔软的额发。小少爷喝饱了奶,打了个轻微的饱嗝,嘴巴挪开露出湿漉漉的红润乳头,又用小手捏着弗瑞的乳头把玩。弗瑞被弄得有些痒,用手指钩住他的小手掌,在半空轻轻地摇晃,不时哼一哼儿歌逗他玩。尼古拉斯渐渐不哭了,坐在弗瑞的怀里,瞪着好奇的大眼睛看这个房间。
弗瑞顺着小少爷的手指看去,看到了脚落里探出的一个木制马头。他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什么,瞬间红了脸。“这、这是……”
“嗯,出去把门带上吧。”弗瑞说,“我需要再叫你。”保姆于是退出去了。
“小宝贝,不哭不哭。”弗瑞从保姆怀里接过尼古拉斯,抱在怀里哄着。正值圣诞假期,他们正在位于澳洲的别墅里度假,假期里他可以自由自在地全天当狗。要不是保姆抱来小尼古拉斯,他也不会从游戏室的软毛地毯上爬起来。他赤裸着身体,把小少爷抱在怀里贴着胸膛,奶头喂到他嘴里。“乖乖,不哭。是刚刚摔到了吗?”
“这个麋鹿玩偶我觉得好丑……我记得前几年,我在这里的集市上买过几只很可爱的麋鹿。我想你们应该没有丢掉?”到门厅时,尼古拉斯突然说。
两岁的尼古拉斯跌跌撞撞地穿过走廊,推开游戏室的门,哭着要让弗瑞抱。弗瑞那时还没有成为7/24的狗奴,他白天都会工作,不过已经接受过几个疗程的产奶改造,斯特罗齐爵士还为他植入了人造子宫,然后孕育了尼古拉斯。
“少爷刚刚没摔,他今天早上没见着您,大概是想您了。”保姆收到弗瑞的眼神,连忙解释。尼古拉斯走路还有些不稳,时不时会摔跤。今天早上弗瑞是在起居室和主人吃的早餐,然后玩了一个上午,直到吃完午餐主人有事离开,弗瑞一个人在游戏室打盹,身上还留有主人刚刚亲手戴的道具——一个金丝网兜,限制住了他的阴茎勃起,只能软软地蜷缩在两腿之间。他的耻毛早被斯特罗齐爵士彻底除毛过,金丝网笼小小一只坠在腿间,中间紧紧锁着憋成紫红色的阴茎,像个饱满的鹅蛋。
“去吧。”斯特罗齐爵士终于同意了。尼古拉斯小少爷高兴地抱起弗瑞,弗瑞趴在尼古拉斯的肩头,被抱着去了角楼的库房。仓库收拾得很整齐,但还是有一点点的灰,小少爷一边在圣诞饰品里翻找,一边不忘唠唠叨叨:“待会出去,我得给你洗个澡,弗瑞。你不要刮到什么,或者碰伤哦……嘿!瞧这个!”
“您买的东西,没有吩咐我们都不会丢。”管家回答,“大约都在角楼的库房里。我今天就让人收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