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州身上那阵象征着高chao的妖冶的红还没消散,一切都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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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烨粗略观察了一下后,扶着鸡巴在熟红色的逼缝上滑动了几下后就重新将阳物挤了进去,看到时言州睫毛颤了颤,难得觉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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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次这只送上门来的猎物已经没有那么好运,试探浅尝辄止,接下来就应该是兽性恣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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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打算给他任何的喘息时间,才进去,就是疯狂的抽送,每一次都直奔时言州的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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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言州吓得赶紧睁开了眼,尖叫:“林知烨,你干什么,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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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字还没把音节发完就已经变了调,是爽的,亦是被人含住了唇舌,被堵死了能发出声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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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腿就被林知烨的身体紧紧压着动弹不得,他想自己Cao了就被Cao了,反正约炮也是爽的。到后来,更是连嘴都被人含住,接触来的得触不及防,又急又猛,这双重攻势下,叫时言州突然陷入了一瞬间的呆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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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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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时言州觉得自己猜错了。他觉得林知烨是不是这些年都在给他守身如玉,不然为什么就像八百年没见过逼的样子,Cao那么狠,那么大那么长的一根鸡巴竟然直接埋进了他的逼里,次次朝着子宫口撞去,不仅是Yin阜被那些粗粝的Yin毛扎得疼,整个会Yin也被那悬在生殖器下的囊袋拍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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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巧,自己有时被整个折叠起来的,能够清楚地看见那根近乎黑色的丑陋器官是怎么在雪白rou浪中进出,又是怎么带出那些牵连着的红色媚rou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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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咽声不住漏出又在吻中消弭吞噬,整张床都在发抖,时言州感觉自己现在就像在被一个畜生Cao,怎么叫他都不停下,自己也成了一盏悬在空中不断飘摇的小灯,只要被人轻轻拉扯一下就会全线崩坏,落到地上碎成一滩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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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抑或是太久没有经过这样契合直接的性爱,哪怕思想在叫嚣着逃离,在这样的粗暴中,身体也能自发的寻找快感,很快,xuerou就熟悉了攻占者的频率,随着rou刃的抽出进入变化收缩,非要把这根鸡巴伺候的好好的才算完,足足有种分手炮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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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到分手炮,时言州又想起来了,他们以前也不是没闹过脾气,分手炮都打了好多次,可是离婚之前没打过,可能是他累了,又或者是林知烨已经对他没了兴趣,反正他走的那天林知烨也没回来,他趁着时予去上学,自己叫了搬家公司抱着还是婴儿的时浅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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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倒好,分手炮留到现在了是吧。不然压根就没办法解释这男的怎么突然跟疯了似的在他逼里打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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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劲儿的胡思乱想,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就在这功夫里,敏感而脆弱的宫颈已经被人撞出来了一个小口,等到再发现的时候,却已经迟了,子弹形的gui头直接扎进了子宫里,才一进去就磨到了里面最敏感的那一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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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懈掉缠绵的吻,将手压在了时言州已经开始收缩起伏的小腹上,又在感受到有一股chao吹的体ye淋在鸡巴上后,熟练地将鸡巴尽根抽出,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并不拖泥带水,仿佛已经做过了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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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在时言州泪眼的恳求下,听着他的尖叫声,注视着那道微黄的ye体直生生地从小逼里尿了出来,聚成一到极富有冲击力的抛物线,哪怕是小bi的主人紧紧用手抱着那两瓣圆白的rou屁股尽力憋着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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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当初许诺过的一样,时言州可以给林知烨当女人、当老婆,也甘愿做他随便乱撒尿的小母狗,给他生一窝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