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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呃......”
容锲被迫跪在床上,身后的人不住的侵犯着他。
双手撑在床上,被Cao干的狠了,腰无力的塌下。容锲蹩着眉,汗水从结实的麦色皮肤上滑下。
回到宗内已经有好些天,只是碍于身上有伤并且他已没了修为,叶黎不时便来作弄他一番,使得他没有力气逃离这种窘境。
但他必须得将灵台重筑,到时元婴溃散,他的修为便再也无法救回,而他也将被迅速消耗完寿命。
那叶黎虽说恨他要报复他,却除了将他压于身下欺辱以外再无其他,而这种程度,对本就承受能力强大的容锲来说根本不能算作报复或者折磨。
他也记得曾经的叶黎对他是有那么一些仰慕甚至一丝爱意,只是偶然流露出的痴迷都在他亲手斩杀的亲人尸体下被覆灭了。
“你在想什么,师尊?”
叶黎咬着他的后颈,一手握着他的腰。
容锲闷哼一声,咬着牙一言不发,后颈的疼痛感消失,叶黎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被不适的容锲避开。
“师尊感觉如何?”
他眼神玩味,埋在身下人体内的性器重重地碾过容锲最为敏感的一处,感受到容锲的颤抖,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直起身,看着容锲线条流畅的后背,上面遍布大小不一的伤疤与还没愈合的狰狞伤口,他像是对待珍爱的东西一般轻轻抚摸着,然后撕开了稍有愈合的伤口。血ye流出,滴在了床上,容锲的手骤然收紧,床单被他抓得皱起。
这伤口看着不大却十分痛,被再度撕开的剧烈疼痛使容锲的肌rou猛地绷紧。
他隐忍地撇过头去浓眉紧皱。
深埋的性器一下一下地凿入,搅得容锲五脏六腑都像是要移位,嵌入得太深,以至于使他有了窒息的错觉。
不停的挞伐……
待到结束时容锲身上惨不忍睹,原本要愈合的伤口被再度撕开,容锲绷着脸,疼痛使得他的肌rou微微抽搐。只要动一下都会牵扯到伤口。
疲惫不堪的他几乎下一刻就能够昏睡过去,他极力保持清醒,运气凝灵,试图减缓伤口的疼痛。
他尽力的使用灵力让伤口恢复那么一些,但是没有经过炼化的灵力极其糟糕,杂质过多,收效甚微。
容锲抿唇,神情Yin狠,暗恨自己轻易中了招,落得如今的下场。
——
香炉溢出几缕飘飘的细烟,檀木香扩散在整个房间,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月光,将屏风后的身影映出,暧昧的剪影模糊不清,只能辨识出是一位正在沐浴的窈窕身影。
不多时,轻微的水声响起,沐浴完的人儿起身,及腰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拿起挂在屏风上的衣物,随意地穿起便走出了屏风的遮挡。
原来是一位容貌昳丽的男子,他肤若凝脂眉目如画,薄唇轻抿,细长的眼尾微微上钩,说不清的诱惑暧昧。
但显然,此刻他的心情并不愉悦。
祝行微微皱眉,前几日他便看见容锲的灵灯烛火闪动,火焰慢慢的变淡,也许不多时容锲就会身死道消。
但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以及容锲遭遇了什么现在身处何处,他一概不知。
他与容锲订了生死契,一方将死另一方则会被将死的一方汲取灵气与寿命,直至摆脱危险。
前几日他的灵气几乎被全部抽空,这令他焦躁难安。
原本被容锲哄骗着定下这种契约,在着死气沉沉的宗门内枯守百年便让他万分不爽,如今容锲还要牵连他的寿命,负了他的情还要他的命,容锲这该死的老东西。
他越想越气,眼里不自觉蓄了泪水。
他在纸上继续完善寻人传送的法阵,心里把容锲扒了几百遍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