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连不解也散了大半。而他弟那个憨憨,知道了也只会震惊的嚎一句牛逼。
来回抚摸着猞猁的手从后环过猞猁的毛脑袋,指尖轻轻骚刮猞猁脸侧的唇缝,指腹微陷,摩挲洁白干净的齿关。
猞猁的注意力被稍稍转移,张嘴伸舌把指节卷入口中轻轻用那几颗被磨的发痒的牙齿叼住研磨。两颗亮晶晶的金棕眼瞳乖乖看向连白,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小勾子。
连白被这眼神看的喉结轻滚,只默默在逼口支起的指骨里加了一根。
一共三根。
是插进逼里能活动的最开又不至于动作太大的数量。又难以克制的低头用唇轻蹭猞猁还警惕着微动的耳廓。
猞猁接到暗示,欢快的回蹭回去。舔了两口已经消红的脖颈就重新把毛脑袋抵在连白的肩窝,悄悄耸着肥屁股蛋调整着角度对着支起的骨节坐了下去。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