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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容叙庭不后悔踩过这个界线,因为这有这样,他和容绒之间才不再只有脆弱易折的血缘关系。
哪怕容绒再抗拒,也不得不和他继续纠缠下去。
一个连刀刃都没碰过的小善人,又怎么对抗得了容叙庭这样满手血污的恶徒。
容绒被把控着跨坐在容叙庭腿上,低着头和他接吻,后颈上小巧的骨节被哥哥修长的手指覆上,打着转一点点抚摸。
容叙庭捧着容绒的侧脸,探入他柔软的口腔,舌尖刮蹭到敏感的上颚。
唇瓣分离的时候,容绒的气息还乱着,他低声问,声线是悲伤的:“你要一直关着我吗?”
容叙庭抓着面前人毛衣的下摆,将它从容绒的身上剥去,他拥着这具温热的身躯,回答:“不会,只要你不想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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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付完酒局。
容叙庭回到家,嗯,他现在也能用这个词来称呼一个临时的住所了。
容叙庭从未想过会和除了容绒之外的人度过余生,那让他觉得抗拒。
时针刚过九点,容绒却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怀孕之后人总是会犯困,容绒身体不好,就睡得更多。
容叙庭在浴室洗漱后又刷了五遍牙,确认嘴里没有酒味,才在熟睡的容绒的额头落下了一个晚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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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时光总会出现一两件烦心事,就比如现在。
周越堂警告容叙庭对容绒做的事是非法拘禁,迟早会被告上法庭。
面对这样的说辞,容叙庭只是一笑置之,淡淡开口让周越堂尽管找律师,他随时奉陪。
游刃有余的语气毫不顾忌,周越堂讽刺容叙庭不要以为自己就能只手遮天了。
还真可以,容叙庭说你出门随便抓个人打听,看我有没有这样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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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三个月,容绒的小腹微微凸起,身上也逐渐透出一种圣洁感。
对比下来,容叙庭的气质就更加可怖,刀伤、枪伤、还有手术缝合的扭曲针线痕迹,大大小小的狰狞伤口分布在他的身上。
看到这一幕,容绒有些恐惧。
容叙庭将容绒的膝盖分开到容得下他身体的距离,语气抱歉,他安慰道:“有点丑,吓到你了。”
他低头咬上容绒腿间的软rou,后者被这个猝不及防的举动激得一抖。
容绒感觉到一点疼,但更多的是如附骨髓的痒意,他下意识想并拢膝盖,却被容叙庭把住双腿。
容叙庭抬眸看了一眼容绒。
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正不知所措地望着天花板,雾蒙蒙的shi润。
容叙庭将脑袋埋进他的腿心,容绒看不见他动作,此刻整个人的感触越发清晰。
兰jing玉枝般Jing巧的Yinjing被略微粗糙的舌面舔舐而过,伴随细密的勾弄吮吸,让容绒的尾椎骨开始发麻,他抬起手臂捂住嘴,不断地呜咽。
快感接连起伏,chao水般包裹着容绒。
忽而,容叙庭换了取悦他方式,转用齿尖轻轻地磨着容绒的Yin蒂。喷洒的呼吸落在敏感的腿间,容绒受不住,他直觉有ye体从下面流出,又被容叙庭卷入口中。
接着容叙庭含住shi红的xue瓣用力一吸,伴着失控的chao喷,容绒颤栗着射了Jing。
结束的时候,容绒软绵绵地窝在枕头里,累得眼皮半阖,手指都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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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容绒是在许秋怡家过的。
诚如容叙庭所言,他不会限制容绒的自由。
热闹的一屋子人聚在电视机前倒数新年。
容叙庭独自站在小区楼下望着万家灯火。
最后一秒的倒计时落下,天空升起绚烂盛大的烟花。
容叙庭无心欣赏,今年的跨年容绒不在,他有点惋惜,不过好在新的一年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