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本想熬一熬过去算了。
可是。
他最爱的小主人如今的模样,太像一只处于发情期撅着屁股讨公狗肏的小母狗了。
一向对小主人又敬又爱的忠犬,正在接受拷问。
它在发情。
欲火汇聚在下身的肉屌上,若不找个湿软的穴捅一捅,狗鸡巴估计能憋到爆炸。
眼前正好有两个发情的骚洞。
而骚洞的主人,是它最爱的人。
肏还是不肏?
这不是个问题。
太骚了,必须肏翻他,把狗屌插进阴穴,肏得主人再也不敢胡乱发情!把狗鸡巴捅进宫巢成结,让小主人被它的狗精射到潮吹喷尿,还死活挣脱不掉,只趴伏在它身下捂着肚子哀哀哭叫。
只是想一想,大狗黝黑的眼珠就发暗泛红,它怀揣着以宠噬主的下流心思,大狗格外有耐心地用舌头开拓肉道。
小主人眯着眼,双手扒着臀肉,时不时轻晃几下,享受着屁穴骚心被碾肏的快感,丝毫不知道危险在悄悄临近。
“好爽、呃啊……狗狗尾巴一直在肏骚点、呜呜噫……要去了、又要射了呃啊啊——!”
大狗的目的一变,伺候的方式也变了。
狗舌头卷成筒状,刺入进翕张小穴,精准找到那处硬币大小的略硬凸点,舌尖快速拍打鞭挞。
剧烈到让人无法承受的过量快感自这处敏感点窜起,流向四肢百骸,白榆爽的头皮发麻,生理泪水哗啦啦地落下,“唔啊啊、哈啊…舌头、不、狗狗别……嗯呜、太过了、要、噫呀——!”
骚母狗哭叫着抓紧被单,抖着屁股咬住狗舌头,呜呜噫噫地高潮了。
只舔了一会会而已。
本意让小穴更软和柔嫩的舌头猝不及防被痉挛的肉壶死死裹吸。
公狗心生怒意,真是只欠日的骚母狗。
它不顾小主人还在高潮余韵中,舌头狠狠往穴腔深处捅去。
柔嫩的宫口被粗糙的舌面狠狠舔过。
不,已经不能称之为舔。
无数凸起的舌苔碾磨那处软肉,只摸了三下,骚母狗就触电般发抖,肉腔痉挛蠕动不止,淫壶喷汁泄出阴精。
大狗将肉壶当成泉眼,来回抽出插入,舌头卷着淫水往嘴里送,每次插入都又快又急,次次捅到宫口,抽出则不急不慌,还会小小舔一圈穴口照顾一下敞开的两片小阴唇。
白榆被舌头肏的软了身子,上半身几乎全贴在床上,丰盈嫩乳都被压的变形,双手扒不住屁股,只能勉强翘起来迎合狗舌头的奸玩。
“呜呜噫……够了、够了哈啊……不要了、穴里好麻……咿呀——!舌头太糙了呜呜呜,受不了……又、又要喷了……噫呀呀——!”
骚母狗吐着舌头不断喘息,他彻底没了力气,忠犬的前爪放在了他肩头,比舌头更粗更硬的热烫狗屌抵上阴穴入口,他也没力气挣扎。
“不、不可以……狗狗不能肏小逼……嫰批要留给老公肏呜……”
除了扭着屁股乱抖,不让肉屌对准目标,他什么也做不了。
骚子宫都被狗舌头奸透了,还想找别人?!
公狗气极,这点微弱的挣扎在强壮的公狗面前不值一提,它忍着怒气安抚地舔了舔小主人软乎乎的脸蛋,尝到眼泪的咸涩时,对小主人的怜爱又占了上风,狗爪子挪到床上,不再给软成一滩水的小主人增添负担,狗尾巴却牢牢圈住了小主人的腰,狰狞肉屌毫不迟疑地插进足够松软的肉壶,直捣宫口。
“嗬啊——!”
整腔肉壶被粗硬肉屌串起,穴口被撑得发白,层叠的媚肉被迫伸展,瑟缩着裹住猝然闯入的狗鸡巴,痉挛蠕动着讨好它。
白榆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腰臀抖得厉害,一股热流自下腹喷射而出,爽利至极地释放,没有遇到肉屌阻拦。
小主人吐着舌头翻了好一会儿眼白,待到他大脑勉强恢复一丝神志,公狗腰已然开始耸动。
“不、呜……被操尿了呜呜呜……狗鸡巴、拔出去呜呜……呃啊啊、太粗了……慢、慢些……要坏了、小逼要坏了!”
从狗屌插进阴穴起,可怜的小主人就没有从高潮上下来过。
“唔啊啊……狗尾巴插进来了!太深了!……啊啊啊、受不了……屁股好热、小逼好烫呜呜呜……要死了、要死了噫噫呀——!”
大公狗骑在小母狗屁股上,腰腹将小母狗屁股里插的狗尾巴顶的愈来愈深,原本对准了肠穴骚心的肉球,很快顶到了结肠口,这中间小主人的阴茎被狗尾巴干射了三五回,到后来射不出来,只能干硬着吐精淌尿。
肠穴疯了似的痉挛喷水,把仿真尾巴彻底打湿,随着前方那几个肉球的高频旋转抽插而抖动,激起小主人的身躯一阵阵战栗。
不行,这样下去,他会被操成小母狗的呜呜呜。
小人类费力地剥开肩头前面碍事的狗爪,哭着往前爬,淫穴一点点吐出狗鸡巴,媚肉恋恋不舍地嘬着它挽留,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