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插不对的哦,榆榆要先玩玩阴蒂和阴唇。”
夜幕降临之时,白榆还在浴缸里泡澡。
白榆委屈地抿嘴,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手上还挂着前头雌穴的骚水,也不揉揉后穴做个前戏什么的,粗暴地插进去,来不及惊讶于自己肠穴的高温紧致,就四处摸索着找前列腺点。
白榆努力忽略镜头和男人们如狼似虎的眼神,他叼住衣摆,露出那对雪白的嫩乳,按照男人们的要求,手指揉捏着奶尖。
“肉蒂硬了唔……呃啊啊……痒,想插小逼呜呜……”
他浑身发热,把自己折腾的一身汗,手腕动的都有点酸,他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们,“这样够了吗。”
“只揉怎么够,榆榆扯一下骚奶头。”
白榆是个好学生,他撤回在穴口碾揉的手指,转而去玩弄阴蒂。
“嗯呜、啊啊……”
白榆一只手在后穴抽插,另一只手亵玩肉花,没一会儿小美人就把自己玩到高潮,肠肉哆嗦着绞紧,抖着屁股射精。
“摄影机已经收起来了,别怕,榆榆出来吧。”
这要求离谱又羞耻,自慰经验几乎空白的白同学只好努力回忆起每晚课堂上老师们的教导,他先是撸了一会儿阴茎,雌穴痒的受不了了才开始去摸那朵湿答答的肉花。
冬元序低声请求,“乖榆榆,就这一次。”
夏长赢腾出一只手,两指并拢插进湿热淫壶里转了一圈就抽了出来,当是给骚逼这么快高潮的小小奖励,“乖老婆,趴着撅起屁股,玩一玩骚屁眼。”
“呃呃、唔啊!”手指亵玩肉蒂的动作由轻变重,习惯了被手指掐弄揪扯被唇舌抽打嘬吸的骚豆子逼着主人下重手,以追求更刺激的快感。
“……”白榆妥协,“行了行了,给你们拍。”
“下面的小逼湿了。”夏长赢掰开他的阴阜,镜头怼近,将发骚流水的熟红女穴展露在镜头下,“小逼痒不痒?榆榆知道怎么让它舒服吗?”
“嗯嗯啊、好奇怪……”自己玩跟被男人们玩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
“……”白榆咬牙切齿,「有几个?」
泛着水雾漂亮眼眸瞪了一眼摄像师,勉强按照指挥揪扯乳尖。
白榆第一次插入这口被男人们日夜肏干浇灌的淫壶,他只觉得穴肉绞的手指动着都艰难,不明白它是怎么吃进那么粗的肉屌,还能让肉棒在里面顺畅地高速抽插的。
没想到再见面,这几个人红光满面活蹦乱跳,之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气氛也没有了,和谐的不行,仔细一看眉眼间的神态都无比相似,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仨是亲兄弟。
「有。」
他们看向白榆的眼神又多了几分钦佩。
不等摄影师们发话,葱白手指已经忍不住插进雌穴。
「12个。」
白榆还记得这群人说的话,要他把自己玩到潮吹才会肏他。
“泡久了对身体不好的。”
夏长赢哼哼唧唧,“求你了榆榆,榆榆最好了。”
今年三十一岁的冬元序皱眉哀叹,“我已经快要奔四了,要是哪天失了宠,还能看看今天的录像怀念一下昔日美好时光。”
“嗯啊啊……插到了唔、好舒服……嗯呜、哈啊……”
“唔嗯——!”
三头狼守在门口,语气关心,不见半点急迫,“榆榆,都快二十分钟了。”
白榆还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面对镜头,拿着摄像机的几个男人被他着羞赧青涩的样子迷的神魂颠倒。
白榆气哼哼,“摄影机收起来了,换上了隐蔽的摄像头了是不?”
他们被揭穿也不害怕,把小兔子围着掐腰捏臀揉揉奶子,兔子根本跑不掉。
一场婚礼宾主尽欢。
“婚礼录像,太有纪念意义了。”他们想从头录到尾。
白榆穿着睡衣打开门,伸出小脑袋四处看了看,见卧室恢复了熟悉的模样,他松了一口气。处于谨慎,他问了董问,「卧室还有摄影装置吗?」
酥麻快感瞬间袭来。
这个尾巴,自然是今晚的重头戏。
先前的拘谨青涩彻底消失,发骚的小美人抽出手指,哭着朝男人们的镜头掰开蚌肉,展露出还在高潮蠕动的骚红逼口,“不够、里面难受……老公肏我。”
他的手指跟男人的想必,不够长也不够粗糙,怎么也够不到男人们说的“埋在浅处的骚点”。
“碰到了……去了唔啊——!”
夏长赢叹了一口气,“说好的要榆榆潮吹才行,”他掏出硬热的肉屌,根部原本浓密的黑色丛林为了不影响今晚的拍摄,被无情地刮去了,“也是我们
“不、不行……唔啊、够不到……”白榆难受的不行,甚至狠心地插进去三根手指,在自己的肉穴里里面毫无章法地乱插一气,可怎么也够不到那一点,穴肉馋疯了,绞着主人的手指往里吸,收缩蠕动间,指尖蹭到了那略硬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