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九卿被逗乐了,突然埋在他颈窝里笑得不行,闷闷的笑意震得他也跟着心里轻快不少。
“嗯……嗯啊……不准喊……”
两人躲在被子里昏天暗地的交着欢,身体缠得分都分不开,黏腻的汁水糊得到处都是,四周的帷幔跟荡秋千一样晃个不停。
段九卿还趴在他身上,挺着一根粗长的性器,在肿起的花穴里进出着,两瓣阴唇被长时间的摩擦,蹭破了皮,就连里面的宫腔口都被操红了,有高肿的迹象。
周饮玉听得浑身发麻,他实在受不了段九卿一边操着他,一边还要喊着“师尊”撒娇。
大概是这种交欢带了太多的奸淫意味,使段九卿内心深处的作恶因子得到满足。明明顶撞得也不快,但他还是在愉悦中射进了肠道的最深处。
周饮玉看着墙,感受着自己小腹处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无语道:“你睡不着难道不是因为身下那二两肉吗?”
段九卿根本不给人开口拒绝的机会,直接把身上的被子往上一拉,将两人完全盖住。粗壮的性器破开软湿的花穴,直捣花心。
“师尊,师尊……难受……”
这耳光不怎么响,也没什么力气,在段九卿看来倒像是床上情趣。
被奸淫者还在睡梦中没有出来,段九卿低头在那截出了层薄汗的脖颈上亲了一下,小心的退出自己的性器,将人放平。精液射得太深,一直没能流出来,床上倒是干净。
段九卿埋头喝完汁水,颇为遗憾地亲了亲还没来得及宠幸地粉白性器,然后从被子里爬上去,和人肌肤紧挨着的感觉让他感觉非常舒服、惬意。
可是说了也是白说,段九卿在床上向来放肆得很,他管不住。
段九卿的嘴上功夫全是在他师尊身上练的,一条灵活的舌头埋在蚌肉里又吸又舔,蚌珠经受不住吸咬肿胀起来,阴道口流出更多的汁水,都让他埋脸进去喝了干净。
点点慢慢的磨,性器每次出去很少一点,再稍稍重力往里撞,碾着肠道里的那块软肉玩。
周饮玉每每被他躲在宫腔里操上几下之后,就浑身抖得不像话,身下跟发了水一样止不住。
一阵窸窸窣窣之后,薄衾中间鼓出一大团。段九卿正跪在床上,大分开周饮玉的双腿。异瞳亮着异色,紧盯着腿心处自己的名字,上面还萦绕着几缕非常淡薄的魔气。
“唔……”
狼崽得了宫交的甜头,次次交欢都要压着人往宫腔里撞,硕大的龟头非要往里面挤。
段九卿身下操得凶猛,还非要抱着人撒娇,跟个要糖吃的小孩儿一样。
很长一段时间后,宫腔里被喷满了白浆,整条阴道腔都软得一塌糊涂。肏弄间,后穴里被射进去的精液也慢慢流了出来,周饮玉已经失了神,瞳孔微散着。
周饮玉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脸上还带着高潮的余韵,扭过头不看他。
段九卿把他的脸扶过来就是一顿猛亲,周饮玉实在膈应他刚才喝了些什么东西,一脸嫌弃地要推开他。
段九卿坏心地埋在花穴里大口舔吃,嘴上没轻没重的。周饮玉从梦里醒来的那一刻,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腿根的肌肉痉挛着,不受控制地夹紧腿心里的头,腰背拱起一个明显的桥身,高亢地呻吟着泄了潮水。
“师尊,我这底下可不只是二两肉呢,你这身体吃了它这么多回,怎么还没掂量出来呢。”段九卿挺腰蹭了蹭,见人又不带气势地瞪着自己,继续道,“不行,再吃一回!”
他趴在周饮玉的身上,低头瞧着这人一双凤眸水雾蒙蒙地看着自己,似是藏了两分斥责,于是从胸腔里闷出几声低笑,凑过去讨好的亲了亲。
他只要一想到师尊的最隐秘处被刻上了自己名字,心里就张狂得想要怒吼。这是他的,这是他的!谁也不能抢走!
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怎么会做了春梦,正要开口训斥两句,腿心里还在被吞吃的触觉不断刺激着他,一条热烫的舌头用力舔着他的女穴,激得他眼里沁出泪水,紧跟着又被舔喷。
亲够之后,段九卿才转过来伺候花穴,周饮玉已经高潮了两次,花穴此刻非常湿润柔软。他觉得汁水确实是甜香的,和师尊身上的暗香很像。肥厚的阴唇吃在嘴里,像是咬了一块裹满蜂蜜的豆腐,又甜又嫩。
他趴在周饮玉身上,在那微微汗湿的颈窝里说着烫人的情话:“我好想你,日想夜想,抱着你也睡不着。”
刺激不断累积,周饮玉已经睡不住了,半昏半醒着嗯嗯啊啊地呻吟,两条细长的腿被用力分开,腿心大敞着被吃着花穴。
反正人也醒了,段九卿操干起来也不收着力气,直顶得大床吱呀作响,隐隐有要散架的趋势。周饮玉被他撞得一声呻吟都碎成几块,两人又躲在被子里,闷出一身的汗。
“弟子伺候的还行吗?师尊舒服的都醒不过来。”
他跪过去,两手抬起周饮玉的腰,把脸凑上去近乎虔诚地亲吻腿心处的名字。雕刻名字的位置紧挨着右边的阴唇,就印在阴唇的边上。